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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的笑起來,側眼睨著她,不疾不徐的說道:“是啊,單憑一個布老虎,也做不得數!僖承嫻既然不到黃河心不死,非要本宮給你個人證物證俱全,那咱們就往後看!”
僖承嫻緊緊咬唇,纖纖玉手攥著拳,是不發一言。氣的渾身發顫,卻又是心虛。
“衛嬪,便請你把昨日所見所聞,如數說出來給僖承嫻聽一聽。”姜子君眯目微微一笑,話罷,悠悠然的抬手,將那茶盞捧在手裡呷了一口。
僖承嫻想不通這其中怎麼還有衛嬪摻和,當即立目瞪著她。衛嬪匆匆瞥了一眼僖承嫻,被她如利刃一般的眼神嚇得渾身一抖,驚懼不已。惶恐的垂首,顫顫說道:“昨日嬪妾從長樂宮出來,就瞧見,關雎宮宮女同長樂宮的乳母說話。那宮女請長樂宮的乳母,朱媽媽把一隻布老虎放在……”
“血口噴人!”僖承嫻初一聽聞,直接怒氣衝衝的打斷了衛嬪的話,反問她道:“你怎麼知道她是關雎宮的宮女?”
衛嬪被她這話驚得一顫,怯怯指著放在桌子上的腰牌道:“那宮女掉了腰牌,讓嬪妾撿到了!”
僖承嫻心裡發恨,急的口不擇言,“是關雎宮的宮女又如何?難道關雎宮只有嬪妾一個人住嗎?關雎宮裡不是有和敬夫人?死了的如嬪,也留下了宮人。便是長樂宮,只怕也有關雎宮的腰牌吧!”
雲千雪見她急的胡亂攀咬,姜子君聽著這話,明顯氣的不輕。她便是冷然譏誚的笑起來,道:“好,僖承嫻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那麼本宮便請朱嬤嬤來對質。”雲千雪一頓,眼眸清淡無波,凝著僖承嫻,婉然含笑道:“只是本宮有言在先,這先開口與後開口,可大有不同!若是宮人來對質,揭出來,那便是人證物證俱在。到時候僖承嫻可就是一點兒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了!落實了謀害公主的罪,僖承嫻入宮這樣久的人,必定清楚,那是個什麼下場!”
雲千雪深覺僖承嫻此舉,必定是被旁人指使又或者是受人陷害。可賄賂朱嬤嬤的人,是她身邊的宮人,這是一個說不清的疑點。她如此點撥,是希望僖承嫻能醒悟,或是言語出旁的線索。
果然,僖承嫻面上頗為猶疑。蹙眉想了一想,才忽然跪地,道:“嬪妾委實讓人去賄賂過朱嬤嬤,可並沒有起謀害公主的心思。嬪妾不知道那夜來香是怎麼放進去的,更不知道夜來香是什麼!”
姜子君卻並不相信她,只與雲千雪道:“你何必聽她巧言令色!謀害公主是凌遲的死罪,她哪兒敢承認呢!我看就是她要害顏歡!”
僖承嫻此刻早已經心慌意亂,聽見姜子君這話,連連搖首,極力的澄清道:“沒有,嬪妾縱然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去謀害公主啊!嬪妾只是想讓乳母將那布老虎擺在公主小床邊,想著若是皇上能瞧見,也許也能問一句,也許會在心裡想起嬪妾,念起嬪妾的好!這才起了歪心思,讓宮女去買通了朱嬤嬤!那夜來香,必定是有人藉著嬪妾的手去害公主,必定是這麼一回事兒!”
姜子君卻是將信將疑,冷然一哼道:“旁人又怎麼會確定,你送的布老虎能不能順利的擺在公主的床邊呢?誰會為了這種不確定的事兒,去費心思!依照本宮看,就是你讓人在布老虎裡放了夜來香,又讓人買通嬤嬤,放在小公主的床邊!為的,就是讓小公主窒息而死!”
僖承嫻聽著姜子君的指證,眉心劇烈的顫抖,嚇得連連叩頭。方才那驕矜的神情,早已經蕩然無存,“沒有,不是!嬪妾是冤枉的,嬪妾冤枉!嬪妾萬萬不敢謀害公主,萬萬不敢啊!”
姜子君沉著臉,肅然道:“怪只怪你打錯了主意,用錯了心思!不敢,不敢又何必讓人去買通長樂宮的乳母。一開始你就是居心叵測,誰曉得是真不敢還是假不敢?”
僖承嫻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仰頭道:“楚嬪!楚嬪能證明嬪妾的青白!是楚嬪之前與嬪妾提起,是她想要買通乳母。說是送些貼身的物件兒給小公主。皇上喜歡公主,必定時常去看。到時候看見小公主喜歡咱們送的東西,或許會問起咱們,或許,或許也會想起咱們。嬪妾心覺她說的話在理,所以,所以嬪妾揹著她先讓人去買通了乳母。嬪妾是居心叵測,可也不過是盼著皇上能時時想起嬪妾來啊!並沒有害人之心啊!”
雲千雪聽她提到楚嬪,心念一動,道:“當真是楚嬪與你說的?”
僖承嫻連連點頭,道:“是,貴妃若不信,可以請楚嬪過來問問,一問便知。”
雲千雪心裡是相信僖承嫻的,她從一開始就不覺得僖承嫻會有那麼大的膽子來謀害顏歡。如今聽她供出楚嬪,她便隱隱覺得,這楚嬪就是背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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