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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嬪侷促的福了福身,慚愧的說道:“嬪妾應該向各位主子娘娘請安,又怕擾了各位主子娘娘。”
姜子君明朗一笑,和善的開口,“本宮這樣說,又不是責怪你沒來請安,左右總有都見著的時候!”
衛嬪陪著柔柔含笑,乖巧的道了一聲“是”。
姜子君也不與她過多言語,而是向雲千雪問道:“這個時候讓我來,還宣召了衛嬪,是為什麼事兒?”
雲千雪微笑,親自將衛嬪如何發現朱嬤嬤被人收買,將那宮女丟失的關雎宮腰牌拿來長樂宮的事兒悉數都與姜子君說了。
姜子君聞言,轉頭很是讚許的看向衛嬪,道:“你倒是個古道熱腸的大好人!”
衛嬪澀澀垂首,小聲道:“都是嬪妾應當的。”
雲千雪忙止住兩人的話,插言道:“所以說請你過來是為了給我做主,請衛嬪過來,是為了做個見證!”
姜子君撲哧一笑,打趣的說道:“怎麼不找皇上來為你做主,巴巴兒來尋我?”
雲千雪無心與二人提起朝堂的事兒,只漫不經心道:“這樣的事兒,咱們自己能辦何必還要惹他煩心呢?”
☆、第85章 人證物證
姜子君一壁讓身邊的宮人去宣僖承嫻過來,一壁又與雲千雪玩笑了幾句。
衛菡萏只坐在兩人下手,靜靜的垂頭不敢說話,雙手不自在的絞著絹子。姜子君偶爾難得的問她一句,她也是一副惶恐的樣子,怯怯應了,也說不出什麼。
很快僖承嫻就被人帶了上來,她小憩才醒,神情還帶著剛睡醒的迷濛,有些不明所以的福了福,與雲千雪、姜子君兩人問安。
衛菡萏也跟著恭順的站起,福身道了一句萬安。
僖承嫻自然曉得這是皇上在木蘭新封的衛嬪,眼裡立時染上了幾分鄙薄的神色,清淡的嗯了一聲,算是應她。
“不知兩位娘娘請嬪妾過來,是為著什麼事兒?”僖承嫻的位份自然不及雲千雪與姜子君兩人,可總仗著自己入宮的時間長,仗著自己有幾分資歷,很是驕矜跋扈,欺軟怕硬。
雲千雪未抬眼皮,只靜默的垂首,抿了一口茶。
姜子君睨了一眼黃槐,示意她將拆剪開的布老虎遞給僖承嫻,曼聲問道:“這東西可是僖承嫻送來長樂宮的?”
僖承嫻瞧了瞧紅木托盤裡裝著的支離破碎的布老虎,立時有些不高興,道:“正是嬪妾讓人送來的,還是江寧織造今年新進貢的上好妝花緞縫的。”僖承嫻語頓,陰陽怪氣的說道:“貴妃娘娘若是不喜歡,不用便是了,何必……”僖承嫻正說著,忽然抬眼看見雲千雪投過來的寒涼眼風。心底忍不住一顫,將要說的話如數嚥了下去。
姜子君淡淡哂笑,道:“香薷,僖承嫻既是糊塗的很,你便與僖承嫻說一說,讓她鬧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
李香薷道了一聲是,上前將那布老虎裡填充的香草花粉抓了一把,捧在僖承嫻的眼前道:“請承嫻聞一聞!”
僖承嫻越發覺含冤帶屈的抱怨道:“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這布老虎裡填裝的東西,都是嬪妾細細選過,又是問過御醫的。無論是裡面的決明子,還是香草花粉,都是對嬰孩無害的東西,是最凝神名目的方子!”
雲千雪唇角揚起一個清淺的弧度,如牡丹一般韶麗明豔,極有威懾,“是麼?都是好東西,怎麼還混進了害人的夜來香呢?”
僖承嫻一怔,大是糊塗的模樣。反問雲千雪道:“夜來香?夜來香是什麼?”
姜子君嗤的一聲,諷刺的笑起來。隨手撥了撥耳邊垂下的珍珠墜子,幽幽道:“僖承嫻難道不知道?還要來問本宮與貴妃嗎?”
“嬪妾做什麼要知道,天下那麼多的香花香粉,不是嬪妾都能清楚的!嬪妾就是沒聽說過夜來香,從來都沒聽說過。難道這也是嬪妾的罪過?”僖承嫻心裡又是疑惑又是害怕,可面上仍舊是理直氣壯的樣子。
姜子君卻最是看不上她這般蠻橫驕矜的模樣,斂容,直接開口問道:“你不曉得是什麼不要緊,這布老虎是你僖承嫻送來的,你方才已經認了。這夜來香的花粉又是從這布老虎的裡面尋到的,是僖承嫻你要謀害公主,如今證據確鑿,你抵賴不得!”
僖承嫻被姜子君說的大是莫名,當即微微咬唇,勉強辯道:“單憑一個布老虎能說明什麼,許是,許是有人要加害嬪妾也未可知!這一個布老虎,前後有多少人經手。便是裡面的東西,也有可能被御藥房的人掉了包。夫人憑什麼說是嬪妾要謀害公主!”
姜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