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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顫抖,默不作聲。她可真沒那個心思看人被活活兒扒下一層皮。姜子君如此想著,抬眼睨了朱嬤嬤一眼。
朱嬤嬤極乖覺的進前,勸張嬤嬤道:“都這個時候了,知道什麼就說什麼!夫人寬厚,如今又有孕在身。你若是揭發有功,夫人必定不會跟你計較。打發出宮也就完了。可你若一句話都不說,公主的吃食是從你這兒出的問題,那就是一個死啊!”朱嬤嬤這話句句在理。
張嬤嬤卻是垂頭,沉吟著仍舊不開口。
姜子君緩緩的撫著肚子,只等著張嬤嬤開口。良久,她才森然哼了一聲,與黃槐道:“她不說便罷了,這人參蜜片是不易得的好東西,她不吐口,就當本宮查不出來嗎?”姜子君微微停頓,越發不耐煩的說道:“乳母張氏謀害皇嗣,大逆不道。她既不說,這樣的事兒,便移交刑部大牢。循例凌遲處死,誅滅九族。”
姜子君說到最後,聲音拖得老長,悠然而清遠。嚇得張嬤嬤立時哇的一聲,哭著哀求道:“奴婢都說,奴婢把知道的都說出來,求娘娘您饒了奴婢!饒了奴婢吧!”
☆、第35章 和敬之威
姜子君居高臨下的睨著張嬤嬤,不言語。
張嬤嬤不經意的打量了姜子君一眼,被她精光畢現的眼眸所威懾。立時又匍匐在地,身子抖得篩糠一樣道:“奴婢全告訴給夫人您!這人參蜜片,是*府1的石公公私底下給奴婢的,說是讓奴婢偷偷吃了,是補身子的東西。”
聽了這話,姜子君是半分也不信,道:“他做什麼要給你補身子的東西?”
張嬤嬤是三十歲的婦人,端的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模樣生的也周正,比起旁的乳母更受看一些。聽見姜子君這麼一問,張嬤嬤立時紅了臉。緊緊的咬唇,半晌才開了口,道:“石公公是奴婢的對食。奴婢入了*府,也是不能輕易出宮的。所以,所以就和石公公……”
姜子君聽著這話,連連冷笑道:“真好!可真是好!如今*府的公公都敢跟宮裡的乳母私相授受,可真是好啊!”姜子君冷笑不已。
皇帝離京,她有孕自是不管後宮瑣事。六宮諸事都是貴妃、賢妃兩人同掌。貴妃復起以後,不曉得賢妃存了什麼心思,對六宮的事兒,多半也是甩手不管了。眼下出了這樣的事兒,自然是貴妃治宮不嚴的疏漏。若是皇帝在,全可以藉著這件事兒,免了貴妃協理六宮之權。
黃槐跟著姜子君日久,聽見她連連說反話,便立時打發人去將*府的石公公押了過來。
石公公被帶進傾香殿的時候,尚不知出了什麼事兒,一看見張嬤嬤和散落了半下的人參蜜片,便是什麼都明白了。當下也不等姜子君多問,便是極是乖覺的認罪道:“奴才都說,奴才都說,請娘娘恕罪,留奴才一命!”
姜子君眼波一揚,面無表情道:“且看你怎麼說吧!”
“這一罐子東西,是冷宮的小魏子給奴才的。說是讓奴才想法子,送去給清平公主的乳母吃下去。”石公公提起了小魏子,自然就要傳小魏子來。
可姜子君不用想也明白,這事兒是奔著誰去的。或者說,這背後的人,早就已經尋好了替罪羊。
等小魏子到了,果然如姜子君所料,沒多久便供出了是冷宮的楚氏指使。自然又要派人去詢問楚氏,原本姜子君心覺是有人要栽贓嫁禍給楚氏。可派人去問過之後,楚氏竟然如數認了下來。
說她對元妃將她廢入冷宮是懷恨在心,更是嫉恨元妃,這才對清平公主下了手。左右她之前做過這樣的事兒,旁人也沒什麼好懷疑的。可姜子君卻不信,又讓宮正司將張嬤嬤、石公公、小魏子三人分別行刑審問。
可無論動什麼刑,三人口徑一致,都推給了楚氏。楚氏謀害皇嗣,自然是死路一條。可姜子君覺著背後的事情不簡單,不能輕易讓楚氏死了。便將這件事壓下來,未做處置。
只是沒過兩日,楚氏自己一脖子掉在了冷宮裡。楚氏死的蹊蹺,姜子君心裡生疑,讓人細細的去查。可半點兒線索也沒有,楚氏是畏罪自裁。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也沒有什麼人曾在楚氏死的前後到過冷宮。
姜子君知道楚氏能保住性命活下來,是絕不可能怨恨雲千雪的。楚氏早先就是為嘉妃所用,如今楚氏死在了冷宮。只怕根本就是嘉妃最後利用了一把楚氏。可姜子君無憑無證,如何向嘉妃問罪?
黃槐瞧著姜子君這一整日都是愁眉深鎖的樣子,忍不住道:“夫人何必發愁,皇上賜了夫人寶劍,若是夫人篤定是嘉妃,當真斬了她又能如何?”
姜子君卻是搖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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