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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只管照顧公主的飲食。平日裡除了姜子君宣召她們過來問話,她們是極少主動求見的。姜子君一聽,便曉得這朱嬤嬤必定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兒,趕忙讓人傳了進來。
朱嬤嬤自從向雲千雪揭發僖承嫻的宮人收買她之後,便極得雲千雪的器重,成為顏歡身邊一等的乳母,管著其它四個尋常的乳母。她原本就是個忠厚老實的人。得了雲千雪的厚待,更是不敢對公主的一飲一食有半分的馬虎。
“和敬夫人萬福金安。”進了門,朱嬤嬤朝著姜子君恭恭敬敬的行禮問安。
姜子君略一抬手,免了她的禮,問道:“什麼事兒?”
朱嬤嬤立時弓著身子,從袖口摸了兩個黃褐色的小圓片兒出來。向前遞了遞,道:“這幾日奴婢發覺張乳母私下裡偷偷吃這個,問她的時候,她只說是黃乳片,吃了能下奶。奴婢心裡奇怪,乳片兒都是白的,哪兒會有這樣色兒的。今兒個趁著張嬤嬤不在,偷偷摸了兩片兒出來,想給夫人您瞧瞧,這是個什麼東西。要真是乳片兒,奴婢也放心了,也不會冤枉了張嬤嬤。”
姜子君睇了李香薷一眼,李香薷立時上前接過檢視。姜子君則是抿唇笑了笑,讚許朱嬤嬤道:“你做的很對,想的也很周全。”
李香薷將那所謂的黃乳片兒含在嘴裡,立時道:“不是乳片兒,是人參蜜片。”
姜子君一聽見這人參二字,便是想起了大皇子夭折的事兒,忙讓李香薷給顏歡診脈。
李香薷診了脈,又讓顏歡張了嘴,果然舌紅、少苔,體有內火之象。蹙眉,低聲道:“吃得少,無甚大礙。”
姜子君心有餘悸的撫著胸口,反問她道:“那若是吃的多了呢?”
“自然是虛不受補,耗盡內火。”李香薷咬唇,嘆道:“得虧朱嬤嬤發現的及時,不然奴婢是萬死也不能恕罪的!”
“若是顏歡出了什麼事兒,本宮也沒法向皇上與顏歡交代!”姜子君話落,立時讓人給朱嬤嬤拿賞。又讓人尋了張嬤嬤來。
這會兒張嬤嬤不當值,不必在跟前兒伺候著,正同其它兩個不當值的乳母用下奶的吃食。得著傳召,便匆匆趕來了傾香殿。
姜子君端坐在殿上,見張嬤嬤進了門,還未等她跪地請安,便是厲聲道:“張氏,你好大的膽子!”
張嬤嬤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顫顫巍巍道:“夫人,奴婢犯了什麼錯處,惹得夫人如此動怒?”
姜子君冷笑,將從張嬤嬤屋子裡查抄出來的一罐子人參蜜片順手扔了出去。那瓷罐子正摔在張嬤嬤的身邊,張嬤嬤瞧著,也不敢動彈。匍匐著道:“奴婢糊塗,奴婢不知犯了什麼錯,還請夫人您明示!”
“真是個嘴硬的奴才,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姜子君扶著肚子,儘量鎮著自己的心神。
黃槐忙進前指著罐子裡散了一地的人參蜜片問張嬤嬤道:“嬤嬤,這罐子裡的東西是什麼?”
張嬤嬤頭上膩著冷汗,脊背挺得直直的,小聲道:“這是,這是黃乳片兒。”
李香薷聽著這話不禁嗤笑起來,問她道:“黃乳片兒?乳片兒什麼時候變成黃的了?張嬤嬤也讓咱們見識見識,是牛乳還是羊乳?還是黃羊的乳,便是黃色的?”
張嬤嬤忙順著李香薷這話點頭道:“是是,是黃羊乳做的乳片兒。奴婢聽說,多吃些這種東西,比蹄髈、鯽魚湯更下奶,所以……”
“嬤嬤可真會說笑,這分明是人參蜜片兒。嬤嬤如今都已經漏了餡兒,還打量著蒙過去嗎?”李香薷微微眯目,眼神漸冷。
張嬤嬤雙手止不住的抖,連連叩頭道:“奴婢不知,奴婢可不知道這是人參蜜片。”
姜子君聽著張嬤嬤這般嘴硬的狡辯,來了氣道:“如今是人贓並獲,還敢在本宮面前硬撐著。黃槐,讓人去請宮正司最狠辣的刑具過來。本宮若是不給她點兒厲害,她只當本宮是那麼好糊弄的呢!”
黃槐立時應了姜子君這話,笑吟吟看向張嬤嬤,恭順的向和敬夫人回稟道:“奴婢聽說,宮正司有個法子,將人衣服剝下來,把魚膠塗在身上自後念上麻皮。放在風口裡,半柱香的功夫,再狠狠的撕開。身上的皮連著肉就都撕下來了,人一時還死不了!娘娘覺著這個如何?”
姜子君聲音冰冷半點溫度也沒有,道:“極好。”
張嬤嬤此時已經是汗如雨下,可心裡想著,一旦認下來,就是一死,只要自己挺過去,便也能安然無恙。
姜子君側眼打量著張嬤嬤的神情,見她分明心虛,怕的不行,此刻也不開口。只硬挺著脊樑骨,忍著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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