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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
“不必。”雲千雪笑了笑,抬手,撫平霍延泓不自覺蹙起的眉心,“到了年關,朝堂也有許多瑣碎與煩心的事兒。你不必掛心後宮裡的事。你放心!”
霍延泓聽見這話,眉心才勉強一鬆,捉著雲千雪的手放在唇邊,安心道:“叫我放心,可也不許逞強。念著肚子裡的孩子,好歹你還有我靠著呢!”
雲千雪手被他握的暖暖的,心也是被溢的滿滿的安心,笑吟吟的軟聲應下。
兩人一路無言,默然享受著這種難以言說的寂靜歡喜,閒適幸福。
等到第二日,定貴嬪到底是坐不住,與和敬夫人兩個結伴來了合歡殿,非纏著雲千雪問昨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雲千雪禁不住她軟磨硬泡,便將昨日前前後後的事兒都告訴給了定貴嬪。
寧兒請雲千雪出了殿,沈青黛便拉著恪婉儀離席出來。具體她也不甚清楚,恪婉儀委實扭了腳踝,沈青黛便是裝模作樣的支走了寧兒。雲千雪便順勢去換了一身衣裳,回來的時候,便正巧遇見宣城長公主領著尹航。其實按照原來的計劃,這件事兒便是尹航與宣城長公主撲個空罷了。所以,雲千雪心裡也是糊塗的很,怎麼後來又有燕雨進了屋子。
“那就奇了!嘉妃那邊兒都知道屋子裡是怎麼一回事兒,燕雨又怎麼會進去呢?”定貴嬪百思不得其解,又是個好奇心十足的人。
姜子君若有所思的猜測道:“既不是咱們這邊,也不是宣城長公主那邊,總不能是嘉妃自己讓宮人進去的吧?”
雲千雪腦中不覺浮現出燕雨惶急的樣子,她轉頭問定貴嬪道:“你可聽見燕雨說的話沒有?”
定貴嬪糊里糊塗的搖頭,“臣妾哪兒還記得那個,昨晚上一心都落在了嘉妃身上。早渾忘了!”
“燕雨當時說是宣城長公主,跟著又說,是你,是你要害我!”雲千雪昨天便覺著這話大是不對勁。
定貴嬪沒察覺出什麼不妥,偏頭疑惑的問道:“對啊,是說宣城長公主要害她!這個你,難道指的不是宣城長公主?”
雲千雪緩緩的搖了搖頭,眸光沉沉,問道:“她已經喚了兩聲宣城長公主,做什麼又要跟著喚那兩聲?她這話不是轉了話頭,說燕雲要害她?”
定貴嬪不大在意的一笑道:“可不就是燕雲害她嗎?要不是燕雲出來說那催情香是她的,她又怎麼會被責罰。明顯是嘉妃捨棄了她來保自己!”
雲千雪腦中不覺浮現出一個念頭,從頭至尾都是燕雲要害燕雨。她說不出為什麼,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可她並沒想將這話宣之於口的意思,臨了,便道:“許是吧,左右人已經死了。”
姜子君瞧出雲千雪心中的疑惑,又是早就聽定貴嬪說起昨天晚上的事兒,這會兒幽幽一笑,看向雲千雪道:“燕雲是個有本事的,沈采女也不簡單。”
雲千雪想起沈青黛昨日特意拉了馮嵐出來,只怕她藉著這件事兒,也是另懷心思。她笑了笑,也不深較,“眼下頂要緊的事兒就是你這一胎安安穩穩的生下來,別人也就罷了,由著她們折騰便是!”
姜子君當即與她心照不宣的一笑,將那眉頭散開,讓人去抱白狐兒過來。
且說另一邊,嘉妃被皇帝責罰,閉門思過。自然是不能輕易踏出棠梨宮一步,卻是對昨日的事兒極是在意。她很想知道,若不是宣城長公主洩露了秘密。那又是誰能知道這件事兒,並且去告訴給雲千雪呢?
她思來想去,這件事兒最大的岔頭,便是出在寧兒被恪婉儀支走這件事兒上。只是燕雲已經打聽過,恪婉儀委實扭了腳踝,雖然傷得不重,可沒有十天半個月,也不能隨意下地走動。
“奴婢琢磨著,若說是恪婉儀,也沒什麼不可能的。恪婉儀與咱們宮裡的沈采女要好,兩人時常來往,而沈采女與恪婉儀兩人,又是經常往合歡殿去的,會不會……”燕雲猜測著開了口。
嘉妃也是覺著燕雲這話極有道理,抿唇想了想,便道:“去請沈采女過來,本宮有話要問她!”
燕雲忙喏喏應了,出門往沈青黛住著的澄碧館去。
此時沈青黛正坐在澄碧館的院子裡,宮門只是虛掩著。花楹從宮門口看過去,見燕雲遠遠的走過來,忙與沈青黛道:“還真讓小主您料中了,燕雲姑姑果然來了!”
沈青黛忙招呼著她與白芍兩人到近邊兒,約摸著燕雲快走到門口的功夫,揚了聲,道:“你說恪婉儀什麼?恪婉儀好好的偷聽嘉妃娘娘說話做什麼?這樣的話可不好瞎說!”
白芍也是聲音極重,生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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