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頁)
下,將雪城古原的部落從魔界帶到草原;第五天是“祈福日”,從日出至日落,大家靜坐祈福,也是給已狂歡了四天的人們一個休息;第六天是“祖先日”,祭祀各部落祭祀自己的祖先和英雄;第七天“受助日”,為所有幫助過自己的人祈福感恩;第八日是“歸人日”,為遠方的行人和因事不能參加祭神大典的人祈福;第九日是“迎歸日”,在日落時分迎接完成試煉的行者歸來;第十日是“祭神日”,祭祀大神格薩爾神。
如果在試煉的行者中出現神之使者或神之侍者,則由其主持第十日的祭祀,同時,熟悉草原各部落,為成為部落領袖做好準備。
邢詩軍以銀馬獸醫的身份受到了由祭神大典的組織者的邀請,拿著由首領曼狂沙、九長老和各旗中知名的英雄和領導者簽署的請柬,邢詩軍順利地從重重疊疊的人群中擠到祭神臺上。
祭神臺築得很大,是一個邊長百米的正方形,臺中央有一個約邊長十米的祭壇,供著聖燈。臺的西面,坐著組織者:部落首領曼狂沙,鷹鼻闊口,雙眉濃密上揚,細眼斜拉,在狂放中帶著幾分陰鬱,將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熔為一體,顯示出梟雄本色。他的身後,是八長老和十八名公推的組織者。
臺北則坐著阿勒部落三旗所屬的各個小部落的首領,臺南是尚未歸入阿勒部落的各部落首領。在二十年前,曼狂沙成為阿勒部落首領之前的祭神大典上,臺南人數略多於臺北人數,但現在,臺北人數濟濟,臺南卻只有廖廖幾人。由此看來,曼狂沙對阿勒部落的壯大是傾注了所有心血的。
臺東面是則是受邀觀禮的嘉賓,在為數不多的嘉賓中,邢詩軍發現了老冤家羿傾海,還有兩位同行的銀馬獸醫。邢詩軍對著羿傾海一笑,羿傾海居然毫無怨怒之色,還以陰陰的一笑,讓邢詩軍陡然生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當太陽完全升出地面時,在一片“格薩爾神佑”的聲音中,所有的號角都停了下來,曼狂沙站了起來,將勇士們從雪山之巔採集的聖火,往聖燈一點,聖燈放出七色的彩光,映天而起,跟天邊剛升的太陽爭輝。 所有的聲音一下子全都在聖燈亮起的那一刻靜了下來,天地之間,連風聲也沒有,除了遠遠的有幾點蟲聲,或是牛羊的叫聲、馬的噴鼻。此外,唯一在天地間滾動的就是曼狂沙的聲音,貫注了月輝後期成就的曼狂沙的聲音。
在曼狂沙宣佈了祭神大典的開幕之後,例行地由他宣揚格薩爾神的神蹟,以及他的使者、侍者為雪城古原部落所帶來的恩賜。所有的事蹟之末,都是長長的歌頌詩篇,聽得邢詩軍直想打磕睡。但一想到,在這時打磕睡,無疑於對格薩爾神的不敬。在下面數萬人的炯炯雙目下,對格薩爾神不敬,那就跟活膩了沒什麼區別。邢詩軍一邊承受著睡神的誘惑,一邊以受數萬格薩爾神信徒追殺的壯觀場面來時時警醒自己。
不知是算計好了的,還是巧合。當曼狂沙又長又臭的發言,完成最後一個字時,聖燈的七色光一收,恢復到了原來冷冰冰的鐵燈臺的模樣。這時,臺下的長號角開始響起,三長二短五聲,五聲完畢,從臺下魚貫而上的是一隊青衣赤足的青年。年齡在十六至三十二之間,個個雄姿英發,步履間散發著無窮的自信和朝氣。
在祭神大典開始前三年,各部落開始將部落最優秀的青年進行選擇,每一個擁有獨立傳統徽記的部落都有權推薦三名青年,參加行者養成。雪城古原共有獨立傳統徽記的部落四十二個,其中阿勒部落盟中有三十一個、獨立部落十個、還有一個部落原深部落毀於一場黑風暴,其後裔下落不明。
這一百二十三名最優秀的青年將接受“行者養成”教育,三年之內,分別在十個由各族欽服的長老那裡學習,並相應地取得各個評價分數。最後,總分在前十二名的青年將接受聖燈的挑選。在這種制度下,那些青年即使不能成為行者,但能在雪城古原最受尊重的長老們處學習,對比不同部落的優缺,對自身能力的提高、傳統文化的傳承都有著不可估量的好處。 聖燈挑選很簡單,只要受挑選者站在聖燈橘黃的燈臺上,以手握著燈柱,如果能讓聖燈亮起,並持續一刻鐘的人,就能獲行者的資格。
第一個上場的是十二名備選人中最年輕的一個,細眉大眼,帶著點稚嫩,讓人看起來有點親切。從他胸前的徽記,可以看出他是青葉旗所屬的一個小部落鳥啼部落的成員。他有點靦腆地朝臺下笑笑,走到前面,乖乖地站在燈臺上,先閉眼默祈了一句,然後小心地將手握在燈柱上。
“亮了!哈!亮了!”邢詩軍感到識海中一陣波動,干將那老小子又不合時宜地鑽了出來,這回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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