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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點。就是你和藏青葉有什麼不良愛好,喜歡亂搞,也別扯我進去。我邢詩軍怎麼說也是新一代青年偶像,在性取向上還是相當正常的!”
馬痴一臉的苦笑,一時說順了口,沒想到居然有那麼大的語病。
進門的人向邢詩軍拱拱手說:“不知該稱你為貝先生,還是費將軍?老朽白五尚。”
白五尚,阿勒部落白藕旗旗主。但與曼狂沙、藏青葉在紅花、青葉兩旗中絕對領導者地位不同的是,白五尚在白藕旗中的地位有點尷尬。他是旗主,但威望不及馬痴,或者說他這個旗主其實是馬痴在二十年前讓給他的!在旗中,他所掌管的事務甚至不如另一位長老西弧割。以至於白藕旗的權力中心三長老會,馬痴根本不發表意見,他也一般沒有意見,所以往往由西弧割說了算。甚至有人說,如果不是祖規規定,父子不能同時出任長老,他的地位早讓西弧割之子西特昌替代了。
邢詩軍一眼掠過白五尚時,他就知道外界的這種猜測肯定錯的厲害。如果白五尚真是那麼平庸的一個人,當年馬痴為何不讓位給西弧割,而讓給他呢?飛揚撥扈的西弧割、不負責任的馬萬里和平庸無能的白五尚。這樣的組合所領導的白藕旗在近二十年的發展中,並沒有落後於曼狂沙的紅花旗和藏青葉的青葉旗。相反,由原來公認最弱的一旗發展為與其餘二旗並起並坐,即便不盡歸功於他這個旗主,起碼也有幾分別人難以逾越的功勞。 邢詩軍一想到這裡,忙起立說:“現在我還不宜用真名,白旗主叫我貝陽、貝小子都可以。”
白五尚微笑說:“連馬老都叫你貝先生或小兄弟,我這個尸位素餐的旗主又怎麼敢叫你貝小子?” 邢詩軍還以微笑說:“無為而天下治,如果這阿勒部落多幾位像白旗主這樣的尸位素餐者,又何必小子大老遠的跑這麼一趟路?”
白五尚眼中精芒一閃,又回覆到平常的渾濁,坐下說:“難怪藏旗主說,跟貝先生聊天是一件讓人快意的事!看來,今天老朽的冒昧來訪還真沒找錯人。”
“好了!好了!”馬痴在一旁不滿地說:“白老兒一來,什麼場面都變得文縐縐,一來一往的讓人索然無味。我不信你來這裡就是講客氣話的,好事,大家痛痛快快攤開了說。” 白五尚雖對邢詩軍不大瞭解,但有藏青葉的推薦和馬痴的贊同,再加上自己對天下大勢的分析來看,能得蒼天畔破例任命之人,又豈是庸庸之輩。這世上,最容易合作的莫過於兩個聰明人,大家都知道自己的底牌,也對對方的底牌有所瞭解。這樣的談話最是能夠達成一致,而且雙方還不會後悔!
在外人看來,現在的阿勒部落好像正處於歷史上最癲峰的時刻,人口的增長,土地的開拓,各旗之間的和睦相處,年輕一代正在日益崛起。但跟所有的歷史朝代一樣,最鼎盛的時期也往往是暗藏著最大的動亂因素的時期,如果不能過這個坎,阿勒部落不是被人所吞併,就是回到百年前的四散遊牧,聽天由命的狀態。
白五尚深深地看了邢詩軍一眼,自顧自地坐在桌邊,倒了一杯奶茶,邊喝邊說:“貝先生,我想知道,如果阿勒部落全力協助玉甌國,能得到什麼保證?”
邢詩軍心想,你這隻老狐狸口氣也太大了吧,嘴上卻笑著說:“你能保證阿勒部落會全力協助玉甌國嗎?”
“不能!”白五尚搖頭說。
不能!既然不能,你說這有什麼意思?邢詩軍翻了翻白眼,一句不說。 白五尚說:“假設!”
邢詩軍說:“我又不是玉甌國國王,沒法給你們任何保證。就我個人的觀點來說,每個民族都有其獨特的傳統,優秀的文化。只有保留這些與眾不同的特點,一個民族才能成為自己,否則,就會被別的民族所同化。如果這種同化是該民族絕大多數成員所向往、所贊同的,那也沒什麼不好。但如果這種同化是伴隨武力征服、強力壓制的,那麼就是對一個民族的滅絕,是任何一個明事理的君王所絕不允許發生的。”
白五尚又說:“對於阿勒部落當前的狀況,你有何見解?” 開始考我了!邢詩軍知道,如果回答得好,那麼就意味著合作的開始。如能得到白藕、青葉兩旗支援,此行就成功了一半。
阿勒部落的最終權力集中在九老會,由紅花、白藕、青葉三旗各出三位長老組成。日常事務由長老投票,多數決定;遇重大事務,則需要三份之二以上的多數透過。旗主一般兼任長老,但部落首領不兼任長老。所以,現在的九老會除紅花旗三位長老掌握在曼狂沙手中外,還有青葉旗包括藏青葉在內的三位長老和白藕旗的馬萬里、西弧割和白五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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