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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忙不迭地點頭,露出一副猴急模樣。
“那就來一點兒?”楚天倒了一碗酒,笑著招手道:“來吧。”
“來吧,來吧!”小羽迫不及待地飛上桌,差點一頭栽進碗裡,忙剎住身形用小嘴貪婪地吸吮酒汁。
“咕嘟咕嘟”沒幾聲響,滿滿一海碗居然被這小傢伙一飲而盡。
楚天愣了愣,看它意猶未盡的樣子,也來了興致,便又倒了一碗道:“小東西,我們比比,看誰更能喝?”
誰知這小東西絲毫不怯,不過一盞茶的工夫,便獨自喝完了大半壇酒,雪白的羽毛上光暈流轉竟是越喝越神氣。
楚天大感有趣,砰地拍開第二壇酒的封泥道:“好,接下來看咱們誰先醉倒?”
當下一人一鳥你來我往喝得不亦樂乎,直把一罈罈烈酒當作了白開水。
楚天的酒量本也不大,奈何近墨者黑,每日和幽鰲山、峨無羈混在一起,除了喝酒還是喝酒,而今三五斤白酒下肚,端的面不改色。
哪想眼前的這隻鳥看上去挺小巧,連灌了兩壇酒後兀自毫無反應,只顧埋頭豪飲鯨吞。楚天見狀不由懷疑,這小東西喝下去的酒到底去了哪裡?
正喝得酣暢淋漓之際,忽聽拋花小築外人聲沸騰腳步頻仍,黑夜裡一支支火把攢動,不知有多少人往這裡湧來。
楚天一怔,暗自舒展靈覺往外探查,卻見來的都是些正道年輕弟子,其中又以龍華禪寺的凡塵和尚等人為首。
轉念之間,楚天便猜到了這夥人的來意。
這時便聽凡塵站在拋花小築外洪聲叫道:“楚施主,貧僧凡塵有事求見。”
楚天慢慢放下碗,醉意上湧油然一笑,心道:“眼睛一眨,小賊變施主,這些和尚的腦袋倒也靈光。”
他拍拍小羽的腦瓜兒,說道:“你在這兒乖乖照料你家姑娘,我去打發他們。”
他腳下虛浮搖搖晃晃推門而出,站在廊簷下低頭望向凡塵。
凡塵見到楚天出來精神一振,說道:“楚施主,不知翼姑娘是否醒轉?”
楚天嘿嘿低笑道:“小和尚,你何以關心起翼姑娘來了?”
凡塵雙手合十道:“不瞞施主,翼天翔那惡賊裹挾洞師弟逃出禹余天,至今了無音訊。一旦讓他脫逃成功,勢必後患無窮。奈何此賊性情堅忍,且詭計多端,極不容易圍捕,因此之故——”
凡塵身後站立的一名碧洞宗年輕道士似嫌他說得羅裡羅嗦,當即介面道:“因此我們要用翼輕揚引蛇出洞,令翼天翔自投羅網!”
“是了,就是這個道理。”凡塵向楚天躬身施禮道:“楚施主,請你交出翼姑娘,貧僧感激不盡!”
楚天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們抓不到翼天翔,因此之故要用輕揚姑娘來出氣,是不是?”
那碧洞宗的道士似乎已料到楚天不會輕易答應,朗聲說道:“莫非楚兄忘了,就在幾個時辰前,翼天翔還言辭咄咄陷害於你?他雖然獨自逃脫,誰能擔保翼輕揚與此事無關?說不定,這丫頭就是翼天翔故意留下的眼線!”
楚天對名門正派素不感冒,之前遇到諸如蘇智淵、朱雀真人之流,行徑卑劣,手段下作更是讓他深惡痛絕。及至見到洞天機,巽揚劍等人,他對正道的厭惡之感才稍稍消去些許,但見這小道士滿臉正氣,義正嚴辭,說的都是大道理,其實就是要拿一個剛剛深受打擊的無辜少女開刀,禁不住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揚聲笑道:“好得很,如此說來,若我不答應交出翼輕揚,你們卻要將楚某當成是翼天翔的爪牙了?”
眼看要說僵,一名禹余天的女弟子急忙道:“楚公子莫要生氣,止念師兄心直口快,卻並無惡意。我們也不會為難翼師妹,只想要洞師兄平安歸來,逼不得已出此下策,望楚公子多多體諒!”
楚天問道:“你們來此討要翼姑娘,各位掌門可曾知曉?”
凡塵回答道:“諸位掌門均在追查翼天翔那惡賊的下落尚未返還。”
那止念道士冷著臉道:“楚公子,只要你交出翼輕揚,諸位師長那裡自有我們前去解釋清楚。”
楚天正眼都不掃他一下,口中哼道:“果然,山中無老虎,猴子也稱大王。”
止念道士怒道:“楚天,我們好言相求,你卻惡語中傷,這是何道理?”
那禹余天女弟子又道:“楚公子,我們曉得你曾答應翼天翔要替他照料翼師妹。但此一時彼一時,洞師兄危在旦夕,覺渡大師的血仇也——”
“你不必廢話。”楚天站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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