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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此事翼師弟確也對老衲提及過。只是神陸好不容易有了數十年清平歲月,何忍擅動刀兵再令生靈塗炭。”
坐在洞上原下首的禹余天長老許智藺咳嗽聲道:“大師慈悲為懷教人敬佩。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不論是魔教還是三大魔府均是虎狼成性,早晚都要禍害人間。小慈乃大悲之賊,除魔衛道時不我與!”
首陽真人淡淡道:“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北冥神府即管大傷元氣但實力猶存,輕易舉兵未必妥當。”
洞上原沒料到覺眠大師和首陽真人這倆人居然會異口同聲地反對自己的提議,再看梵一清高挑眉毛閉目養神,巽揚劍笑吟吟地端坐喝茶,一點兒也沒出言相幫自己的意思。
正自焦灼間,就看見一人闊步走入花廳,高聲說道:“正因為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我們更應戮力同心將其剿滅。諸位可知近來北冥海中異動頻頻,幽元殿大變已生,盡皆是那魔君即將歸來的預兆。若再不付諸行動,神陸末日為期不遠!”
剎那之間花廳裡鴉雀無聲,惟有他的話音在振聾發聵隆隆回蕩……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不嫁(上)
趙紅瑤奉命將翼輕揚引到拋花小築住下,說道:“這裡原本是六百年前咱們禹余天老掌門洞天機洞祖師居處,後來改建成了迎賓精舍,專門用來接待正道各派各位身份尊貴的人物。掌門師伯特地交代,將翼師叔和你安排在這裡。”
翼輕揚凝眸打量拋花小築,見它三面臨水靜謐雅緻,處處綠樹成蔭曲徑通幽,心裡也頗是喜歡。目光一轉,就看到廳中懸掛著一幅人物畫像。
“這位便是洞祖師。當年他會同天意門的掌門依山盡、碧洞宗宗主夢覺真人在風雲山巔血戰一代劍魔寒料峭,最終油盡燈枯慷慨成仁,是我們後世弟子的楷模。”
趙紅瑤注意到翼輕揚目不轉睛地盯著畫像出神,便講解道:“從那以後咱們禹余天的掌門便由他老人家的後人一脈相承,六百年綿延不絕直至今日。”
翼輕揚卻似沒有聽到趙紅瑤在說什麼,她的心神完全被那幅洞天機的畫像吸引——畫中之人分明和自己所見的那個怪老頭長得一模一樣,只是畫中人凝重威嚴,而那個能突然現身又憑空消失自稱洞天機的老頭,則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滑稽模樣。
那個和楚天在一起的人,難道、居然真的就是禹余天祖師爺洞天機?!
翼輕揚的心中震撼了,如果事實果真如此,那麼覺渡大師的遇害,或許其中真的另有蹊蹺。
趙紅瑤察覺翼輕揚面色發白神思不屬,關切道:“翼師妹,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翼輕揚心亂如麻道:“我有些累了,想早點歇息。”
趙紅瑤笑道:“那我就不打擾啦,養足了精神明天才好做新娘子。”
翼輕揚朝她笑笑,目送趙紅瑤走出拋花小築。
她心不在焉地上了二樓推門入屋。屋中點著燈,窗外的天色卻早已黑透。
在窗邊不知呆坐多久,她忽然聽到腳步聲響,一個魁梧偉岸、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來人的臉上自左額起有一道殷紅色的疤痕越過鼻樑、面頰直插右邊脖頸,像刀鋒般將面龐劈成兩半,像是被人重創所致。
“爹爹!”翼輕揚縱身撲入來人懷中,鼻子酸酸的想哭:“你怎麼才來?”
“還不是為了找你!”翼天翔繃著臉,哼了聲道:“是不是在外面受人欺負了,又念起爹爹的好?”
“哪有,我是你的女兒,誰敢欺負我?”翼輕揚撒嬌道:“爹,你想不想我?”
“我想你什麼?想你不聽話,想你一門心思要出去闖禍!”翼天翔情知自己把這丫頭寵壞了,只要不開心便鬧離家出走,若不給點顏色看,天曉得她還會幹出些什麼出格的事來。
“你三番四次溜出去,自己倒是玩了個痛快,卻教爹爹和洞掌門如何向前來出席婚典的親朋好友交待?都快做人妻子了,還是那麼任性妄為。”
翼輕揚嘟起嘴巴,搖頭道:“我早說過不要嫁給洞寒山。爹爹,你跟洞掌門說說,咱們把婚事取消了吧。”
“不行!”翼天翔斬釘截鐵道:“喜帖發了,賓客也來了,咱們怎能說退婚就退婚?徒惹天下人恥笑。”
“不嫁不嫁,反正我死都不嫁!”翼輕揚跺腳道:“喜帖是你發的,賓客是你請的,我可沒同意!你這麼喜歡洞寒山,自己嫁給他去——”
“啪!”翼天翔怒了,揚手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翼輕揚的臉上。
翼輕揚猝不及防,嬌軀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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