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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風猶如木雕泥塑一般,連看都沒有看上半空中的紫蓮花一眼。亙遲疑一下,方欲起身替易寒風接住紫蓮花之際,突然一道藍影自半空中一閃,瞬間就將紫蓮花奪在了手中,並迅速落定在十餘丈開外的地方,正好與易寒風跟洛靖嫻兩女站成三角之式。
易寒風目光一寒的望向手持紫蓮花,只見其鬚髮皆白,但卻仍然一副精神矍鑠的硬朗模樣,眉宇間更是隱透著一股冷傲霸氣,顯然是一個殺伐之意極為濃重的人,不由暗自猜疑道:“這老不死的竟是衍生三階初期巔峰的罕見強者,莫非他就是水族的太上大長老?”想到這裡,易寒風眉頭深鎖,面色變得相當凝重起來。
然而白髮老者顧自把玩了紫蓮花一番,突然抬頭望向易寒風,笑容陰鷙的道:“其實早在你與那心域中期的邪族娃兒對戰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那個殺死我大哥水松明的妖物了。”此言一出,水福不禁愕然一楞,詫異道:“我說太上大長老水茂,你是不是瘋了,水松明可是千餘年前的族長大人,他又怎麼可能會是你大哥呢?”
冷望著滿頭霧水的水福,白髮老者屑笑道:“任你水福如何智周萬物,只怕你也料想不到,我便是水君夜吧!”陡然聽聞到水君夜這一名字,不但當場的水族人都陷入了震驚之中,甚至就連亙熒山亦是神色微變。
環視了驚駭莫名的眾人一眼,易寒風將目光落在面色略顯難看的亙熒山身上,低聲耳語的詢問道:“熒山,看你如此模樣,定然知道這老傢伙大有老頭了?”亙熒山輕點一下頭,壓低聲音道:“此人不但心胸狹窄,而且很是陰險毒辣,早在千餘年前就已經小有兇名了。”
易寒風乜斜著眼睛望向水君夜,略一打量的道:“這不大可能吧!即便老傢伙早在千餘年前就具有了現在的實力,然而在那個強者林立的時代,恐怕也輪不到他來囂張。”亙熒山凝重的道:“我能隱約感覺得到,老傢伙乃是使用某種強大手段壓制住了本身修為,但其修為究竟已強悍至何種地步,我就不得而知了。”頓了頓,接道:“而老傢伙最可怕的地方,還在於他擁有最大限度的邪化能力。”
聽到亙熒山後面的話語,易寒風愕然一楞的道:“不是唯有邪蛇一族的人,方才具有邪化得能力嗎?難道這老傢伙會是邪蛇一族與水族人的混血後裔?”亙熒山啞然道:“你的想象力倒是挺豐富的,不過這老傢伙的邪化能力,可並非邪蛇一族的族人能夠相提並論的。”
易寒風聞言頓覺頭腦有些反應不過來,犯暈道:“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了,你乾脆直接告訴我,老傢伙為何會具有最大限度的邪化能力就可以了。”亙熒山點頭應聲道:“因為他是第一個得到血玉神石,並且也是唯一一個參悟透其中奧妙的人。”易寒風恍然道:“想不到血玉石竟有如此奇妙的用處。”亙熒山察言觀色的道:“你不會是……”只將話語說到一半,亙熒山便故意停了下來,滿含疑惑的望著易寒風。
易寒風朝著亙熒山會意一笑,隨即斜睨了洛靖嫻及水月一眼,再又接起亙熒山一起,不露痕跡的與水福等人拉開一定距離,聲音低如蚊蚋般的道:“既然這老傢伙才是策劃水族內亂的主謀,那麼待會兒必會有一場大戰,到時我們只管趁亂帶著她們兩個便離開。”
亙熒山遲疑了片刻,同樣以極低的聲音道:“可紫蓮花還在老傢伙的手中,若是我們這樣空手離開,伯父的靈根可就無法恢復了。”瞥看了已逐漸從震驚中醒覺過來的眾水族族人一眼,易寒風半點也不拖泥帶水的道:“此時容日後再行想辦法,眼下還是逃得性命要緊。”
然而早在易寒風與亙熒山移動身形之際,水君晚業已注意到了兩人的微妙舉動,於是當易寒風話才出口,便立時接聲冷笑的道:“嘿嘿,你現在叫作易寒風吧?如果你很掛念自己的親人及那邪蛇族丫頭的話,我勸你最好斷了念頭,因為在元宵之夜,我已將萬窟山給整個兒的夷為平地了。”此話直如一把鋒利的鉤刺,在深深捅入易寒風身體的同時,瞬間就將其心臟絞削得支離破碎。
易寒風渾不顧嘴角處溢位來的殷紅鮮血,依然緊咬著嘴唇,猙獰而然的沉聲道:“你是不是將他們全部殺死了?”水君夜兩手一擺,甚感無奈的道:“本來我是想要將所有人吞噬掉的,但萬料不到青蛇雙妖那兩個該死的傢伙,居然在緊要關頭突然雙雙自爆開來,害得我功虧一簣,最終連一個普通的邪蛇族人都沒有吞噬到。”
說到這裡,水君夜渾沒理會易寒風那因為極度扭曲而變得無比猙獰的面孔,雙手一負的傲然道:“就讓你先行好好享受一下仇恨的滋味,待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