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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水天威脅的言語,易寒風雙眼一眯,微笑的道:“難道你以為,你擁有了心域後期的修為,便很了不起了嗎?”水天面色一冷,針鋒相對的道:“至少就算你到我這年紀的時候,只怕你也不可能修煉到心域後期的地步。”易寒風嘿笑道:“原來井底之蛙,便是用來形容你這種人的。”
倘若兩人再如此唇槍舌劍的相譏下去,勢必難免會大打出手。亙熒山見情況不妙,慌忙阻止易寒風道:“邪風大哥,我們身為客居,可不能得罪了水兄才是。”水天聞言臉面一熱,乾笑道:“亙兄弟說笑了,我並非那種斤斤計較的人,所以自不會將你邪風大哥的話語放在心上。”亙熒山朗笑道:“水兄儒雅非凡,一看就不是那種毫無度量的人了。”
亙熒山此話一出,水天立時便知道他想要先拿言語框住自己,使得自己不好為難於易寒風,不由暗自冷笑道:“那名叫邪風的人我可不屑於理會,本公子想要羞辱的人乃是你亙熒山。”
水天一邊於心裡如此想來,一邊流露出滿臉的親和神態,相邀道:“亙兄弟兩人初來我們水族,不如就讓我領你們四處遊覽一番,也好了解一下我們水族的風土人情。”亙熒山虛與委蛇的道:“那就有勞水天兄了。”引領易寒風與亙熒山出了院門,水天哪有讓兩人遊覽的意思,而是不言不語的直接朝著一個方向行走了去。
尚在剛出院門的時候,易寒風及亙熒山便已料定,水天必會帶他們到水族年青一輩切磋較技的地方,然後借用各種方法來挑釁,以此迫使他們進行比試,最終達到羞辱他們的目的。
待行走了不大會兒工夫後,果不其然正如兩人料想的一般,很快就有一片闊地出現在了兩人的視線當中,而且尚在遠隔闊地二十餘丈距離的時候,易寒風及亙熒山便見場上相互切磋的百餘名藍衣青年男女,俱都在自己兩人倏一出現之際,便不約而同的停下手來,隨即直拿目光不住的打量著自己兩人,然而不同的是,其中的年輕姑娘,她們純粹是心中好奇,想要看看能讓族長傾心的人,究竟有何出眾的地方罷了,但那些青年男子則除了打量之外,目光中更多的卻是濃重的敵視之意。
當易寒風及亙熒山靠近闊地之後,那些年輕姑娘們相互低聲耳語道:“你看旁邊的那位黑衫青年,一副尖嘴猴腮的醜陋模樣,肯定不會是族長心儀之人了。”此話一出,立時就有人附和道:“說的也是,那人確實長的太過醜陋了一些,就算姿色平庸的尋常姑娘家,只怕也未必能夠看得上他。”面對竊竊低語的譏諷聲音,易寒風雙手環抱胸前,顧自仰頭看著懸掛於天空正中處的毒辣驕陽,渾然一副雙耳不聞的樣子。
半晌過去,易寒風始終猶如木雕泥塑似的,由此也就使得那些年輕姑娘們失去了談論的興致,轉而議論亙熒山道:“那白衫少年雖然年紀小了一些,但修為甚高,而且模樣也十分俊俏,如今在那個名叫易寒風的年青人已死的情況下,族長肯定是想於他跟水天之間,最終選出一個來當夫婿的,否則便不會將他帶來族中了。”
如此談論的話語一出,水天皮笑肉不笑的道:“亙兄弟,既然你跟我都愛慕於我們族長,那麼只要你能在我手下堅持住半炷香的時間,我便會自動退出,反之若是亙兄弟落敗的話,從今往後,你必須遠離我們族長。”頓了頓,接道:“不知亙兄弟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亙熒山含笑道:“如果我說我跟你們族長只是朋友而已,不知道你信還是不信?”
水天搖了搖頭,乾脆利索的道:“我不相信。”亙熒山道:“那我就別無選擇,唯有接受你的挑戰了。”水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冷光芒,朗笑道:“亙兄弟果然是爽快之人。”亙熒山故作謙虛的道:“水兄抬舉了。”見亙熒山接受了水天的挑戰,闊地上的眾青年男女很快便盡數退出場外。
待兩人行至闊地正中處的時候,一名瘦小的青年男子從袖袍裡取出一炷香,並迅速打著火摺子將之點燃,然後向著場中大喝道:“水天大哥,你們可以開始了。”
水天聞言轉臉應答了一聲,很快又將目光落回了亙熒山身上,笑說道:“我修為比亙兄弟你要高,若使用元力領域的話,即便贏了你也有些勝之不武,所以我們就憑實力來進行戰鬥算了,不知亙兄弟意下如何?”
第七十六章 底細暴露
通常來說,因為水天的修為遠勝亙熒山一籌,所以其元力領域的空間範圍會比較廣闊一些,由此便會對亙熒山的元力領域造成毀滅性的破壞,使之徹底喪失元力領域的作用效果。
只是亙熒山擁有的可是足以媲美混沌體質的七彩神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