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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的傷勢漸漸癒合,已經能坐起來,礫岩抬頭一看,急忙躲得遠遠的。
太空中又變得暗黑無比,結界恢復原狀,就連剛才擊裂的縫隙,也已經合攏,又什麼都看不見,讓風輕舞大為頭疼,敢情這結界也像人一樣,要一鼓作氣才能將之徹底摧毀,一時無暇多想,雙翅連連煽動,狂飆大作,手中光華一閃,流風破日弓握在手中,就要再次使用必殺技,將結界完全摧毀,狂飆無休無止,充塞於天地之間,扭動著,呼嘯著,逐漸向流風破日弓上匯聚,一支羽箭慢慢露出頭來,大呼:疾——風——天——狼——箭——,羽箭激射而出,還有什麼結界能承受她這一擊的。
正在遠處運功療傷的頭陀感到了風輕舞要摧毀結界,這一回靈力強大的有些恐懼,方才知道動手時,風輕舞一直是手下留情的,看著風輕舞要毀掉結界,而自己又動不了,話說回來,在如此強大的靈力面前,自己就是過去也是白搭,忙大喊一聲:住手。
然而疾風天狼箭已經射出去,遠遠地看見一隻天狼毫不猶豫的,迅猛的向結界擊去,頓時急火攻心,想要站起來阻止,正在有序運轉的真元忽然失去控制,走入岔道,一時走火入魔,象中風似地,腦袋一歪,半邊身子不能動彈,涎水從口角滴滴嗒嗒流下,想喊,嘴巴怎麼使勁兒都張不開,只能斜著眼睛,死死地盯著咆哮而出的天狼,目光中焦慮極了。
天狼咆哮著,怒吼著,攜帶著呼嘯的颶風向結界擊去,整個空間籠罩在靈力範圍之內,已能聽到結界咔咔咔的斷裂聲,眼見就要全盤崩潰,忽然,結界處白光一放,生出一朵巨大的五品白蓮花,空中幽幽轉動,白蓮花中有人念道:
南麼嗎科撒麻大大雜拉丹空——
南麼嗎科撒麻大大雜拉丹空——
南麼嗎科撒麻大大雜拉丹空——
南麼嗎科撒麻大大雜拉丹空——
……
這分明就是破神咒,隨著咒語聲,白蓮花中心射出一道粗大的白光,將咆哮而至的天狼緊緊釘住,天狼怒吼往前掙扎,白光緊釘不放,大風時而將白光淹沒,白光又時而從風中穿透而出,兩下里相互較勁兒,風輕舞稍稍感到有些吃力,急忙加持靈力,突然,風輕舞嘿的一聲怒喝,空中轟的一聲巨響,天狼、白光交匯處,爆炸開來,虛空中竟然升起一團巨大的蘑菇雲,風輕舞震的登登登連退幾步,雙翅張開,方才穩住身形,看過去,遠處的白蓮花也是一陣劇烈的顫動,只聽空中咦的一聲,白蓮花消失不見,一個足蹬芒鞋,身穿月白色僧袍,眉心一個金色“卍”
字,濃眉大眼的年輕和尚現出身形,皺著眉頭,不住的向風輕舞打量,手中念珠急速撥動,彷彿極力控制著什麼。
兩式相遇的靈力轟然四散,遠遠近近的星球轟轟轟一個個炸開,本來空空洞洞的太空之中竟然下起流星雨,拖曳著長長的火光劃過,太空之中,好看極了,不過,礫岩和頭陀可算是倒了黴,人家護體颶風捲起,流星雨根本到不了跟前,礫岩是左躲右閃,驚呼連連,百忙之中,一口巨焰噴出,將隕石擊的粉碎,頭陀躲不了,一個個隕石砸過來,眼見得就要被砸成餡餅,眼睛斜斜地看過去,恐懼極了,雖然已經有了必死的念頭,然而讓隕石砸死,傳出去有損名聲,正在慌亂之間,身子突然一輕,一道白光射來,將他猛地一拽,迅速向結界處飛去,睜眼看時,來到一個大和尚身旁,大和尚沐浴在佛光之中,表情莊嚴無比,頭陀象見了親人,神情十分激動,想要說些什麼,然而嘴角一裂,只有幾滴涎水流下,大和尚眉頭一皺,看起來十分不滿,伸手頭陀背上一拍,只見頭陀啊的一聲,吐出一口濃痰,終於能動起來了,伏在地上,口中呼道:“師父,你終於來了。”原來大和尚是頭陀的師父,怪不得法力如此高強,能修成五品白蓮花的,放眼三界,也沒有幾個。
風輕舞暗暗心驚,知道又是一個強有力的對手,當下全神戒備。
大和尚瞪了風輕舞一眼,對頭陀怒喝道:“讓你好好修煉,就知道偷懶,吃虧了吧。”
剛才還兇悍無比的頭陀此刻就象老鼠見了貓,伏在地上一動不動,大和尚並不理會,掉過頭對風輕舞說道:“想來你就是風神的弟子風輕舞了,我的徒兒雖然不成材,似乎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風輕舞也不願囉嗦,冷冷地答道:“擋我者殺。”
“哈哈哈哈。”大和尚仰天大笑,彷彿聽到非常好笑的笑話,僧袍慢慢鼓起,竟是在凝聚靈力,一雙大眼閃爍著深入骨髓的寒光,憤怒地說道:“好,好,膽子不小啊,貧僧普拉曼,向風神弟子領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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