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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靈識羽已經將他罩住了,還能跑到那裡去,風輕舞不斷加持靈力,分日珠一個個被擊碎,整個太空逐漸暗了下來,只剩下最後一粒了,頭陀痛呼連連,狼狽不堪,將最後一粒分日珠打出去,同時雙臂一振,一團氣勁擊去,裹挾在聲勢弱了許多的分日神針之內,忙指望著能擋一擋,只聽轟的一聲,最後一粒分日珠也救不了他,頃刻之間,便被擊碎,天狼來勢不減,迅猛地擊在頭陀身上,頭陀內外交困,只聽啊的一聲,口中狂噴鮮血,灑了一路,從空中墜了下來。
風輕舞見好就收,收勢不擊,手中光華一閃,伸手一指,一道清風從手中旋轉而出,輕飄飄的過去,宛如張開一張大手,將頭陀穩穩托住。礫岩見狀大喜,急忙扭動著身子游過去,只見頭陀躺在風中不停地掙扎,渾身血跡斑斑,顯然是受了重傷,剛才還非常囂張的頭陀這會兒異常憔悴,兇惡的臉龐已經完全失去血色,只能瞪著一雙牛眼狠狠的看著礫岩,彷彿想用眼力將之絞殺。
礫岩得意的晃晃腦袋,嘲笑道:“看什麼看,死胖子,有本事起來,我還怕你不成。”
頭陀氣的火冒三丈,這可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口中怒吼一聲,就要起來,礫岩大嚇,急忙扭動身子躲開,離頭陀遠遠的,大聲求救道:“親愛的主人,快過來,死胖子又要起來了。”
風輕舞這會兒哭笑不得,你說這傢伙他怎麼這麼鬧,搖了搖頭,張開翅膀飛過去,只見頭陀剛一使勁兒,又吐了一口鮮血,吧唧一下倒了下去,再也起不來了,礫岩見安全無事,又洋洋得意地游過來,圍著頭陀轉了一圈,唱道:死胖子,圓溜溜,踢一腳,變皮球,突然來了個小夥伴,跺跺腳,拍拍手,大家都成好朋友。嘴裡吱吱唔唔,唱得十分有趣,一邊唱,一邊表演,不過遺憾的是它沒有手腳,只能靠翅膀、尾巴充數。
頭陀一張臉氣得通紅,看了看風輕舞,低聲喝道:“士可殺不可辱,別再讓這個小丑玩弄了。”
風輕舞皺了皺眉頭,面色一肅,對礫岩喝道:“閉嘴。”礫岩聞聲一愣,然而又不敢多嘴,乖乖地低頭伏在空中,嘴裡還是嘟嘟囔囔的,想來不是在發牢騷就是唱剛才編的那首兒歌。
頭陀臉色恢復正常,滿意地看著風輕舞點了點頭,說道:“敗在你的手裡,我心服口服,好了,可以動手了。”說完話,閉上眼睛。
“哼,”風輕舞冷笑一聲,說道:“我根本不想殺你,否則,你就是有十條命也早都沒了。”
頭陀想了想,點了點頭,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得不錯,其實剛一交手,我就敗了,以後再打都是多餘的。”
風輕舞讚許的說道:“其實你倒不必太過自責,你的功夫也不錯,也就比我稍差一些罷了。”
頭陀看了他一眼,問道:“請告訴我你的名字,也讓我死個明白。”
風輕舞單手一伸,赤霞丹出現在手中,俯下身子說道:“我早都說過,根本不想殺你,只要告訴我怎麼開啟結界,這粒赤霞丹就是你的了。”
“赤霞丹。”頭陀驚呼道:“你是四大金仙的弟子。”
這傢伙還不死心,風輕舞不耐煩地答道:“風神,風輕舞。”這句話言簡意賅,凡是修仙之人,哪一個不知道,風神姓馮名夷,那麼風輕舞自然是馮夷的弟子。
頭陀笑道:“好好,死在你手了,也不枉了,動手吧。”
風輕舞皺了皺眉頭,怒道:“我說你是聾子還是怎麼的,我說過不止一次,根本不想殺你。”
“可是,”頭陀搖了搖頭,說道:“可是,你要我幫你開啟結界,進東帝釋天取五芝真水,這和殺我沒什麼區別。”
“你到底怎麼了,“風輕舞忽地站起,急得在空中轉來轉去,大聲呼道:“也是個修仙之人,一點點五芝真水怎麼就捨不得,你要再不說,我可真要殺你了。”說完話,彎弓搭箭,大風驟起,箭簇在風中閃著幽幽寒光,看來真把風輕舞惹急了,頭陀脖子一梗,說道:“快動手,別讓我等得不耐煩。”
弓慢慢拉開,風箭就要射出,頭陀絲毫沒有鬆口的意思,倒讓風輕舞有些不知所措,風輕舞雖然好戰,倒也不是噬殺成性的人,眼前這位除了犟一些,也沒什麼錯,心道:算了,離開張屠戶,照樣不吃混毛豬。大風停息,弓、箭消於無形,急匆匆飛下去,手裡的赤霞丹硬往頭陀嘴裡塞,頭陀避無可避,咕嘟一聲嚥下去,急忙說道:“如果你還想進東帝釋天,我是不會領情的。”他倒是個漢子,風輕舞哼的冷笑一聲,說道:“隨便。”又急匆匆地向結界處飛去,頭陀閉目調息,幾個周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