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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好了,這二貨嚐到甜頭,上了癮,就不依不饒了。
他們雖然沒有連夜趕路,但從山裡出來走進入犁頭村就已經走了足足幾個時辰的路,而從犁頭村到月下村又有十里的路。
如故回來後,又不再像以前一樣天天訓練,身子骨明顯比以前嬌貴了不少,走了這許多路下來,腿痛腳軟,確實有些吃不消,進了客棧,又折騰了差不多一晚,今天不過睡了兩個來時辰,身上的疲憊沒有完全消除。
所以,玉玄提出交換按腳,她也是欣然同意,而且接受小玉同學服務的時候,也很受用,在接受小玉同學服務時,還舒服得地睡著了。
她哪裡會想到,小玉同學竟半點不偷懶,足足按夠了一個時辰。
他幹完活,也絕對不會因為她睡著了,就此放過她,直接把睡夢中的她提起來。
睡一個時辰,和給人做按摩服務一個時辰,是一個天一個地的感受。
如故默默地流著血淚,暗恨自己怎麼就睡著了呢,如果不睡著,絕對不會讓玉玄二貨按這麼久的。
玉玄二貨舒服得眯著一雙桃花眼,昏昏欲睡,但只在如故手上一停,他立馬就能睜眼,拿腳拍她的臉,“喂,別偷懶。”
如故真恨不得把眼前晃著的白生生的腳趾頭,一口一個地咬下來。
好不容易撐滿一個時辰,如故兩條胳膊像斷了一樣,直接垂了下去,身子栽在他小腿上,眼睛一閉就沉沉睡去。
玉玄的小腿連帶著腳被她半邊身子死死壓住,想到昨晚,他不知怎麼把如故壓在身下睡了一晚,說什麼也不敢再讓和如故再睡一張床,抽出腳,把她踹過一邊。
如故滾在地上沒醒,仍然睡得很香。
玉玄得瑟得笑笑,丟了一床被子下地,把如故連頭帶身子的矇住,自己另外抖開一床被子舒服地躺了下去。
如故睡地板,他睡床上,爽。
睡到半夜,突然身上一沉,被生生地壓醒過來。
卻是如故睡到半夜,半夢半醒迷迷糊糊中,發現自己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想也沒想地爬上床。
如故睡意正濃,人又疲憊,大腦有些卡死,趴在床上,雖然覺得床上不怎麼平坦,但暖暖得很是舒服,也就無視了不平坦的問題,接著睡了過去。
玉玄在黑夜中盯著壓上身上的東西,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如故,身體‘刷’地一下僵住。
昨晚是一個意外,不能算數。
而現在,他允許她按腳底,卻沒允許過她往他身上壓,黑著臉,手腳並用地把如故從身上推下去。
睡得死沉的如故一骨碌滾到床裡,玉玄瞧著這頭死豬,恨得咬牙,最終還得他睡地板。
正要翻身下床,見如故縮在牆根睡得老老實實。
想起在雲秀坊和她同房的日子,心底滋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心臟砰砰亂跳,臉上火辣辣地燙。
抓著被角挨著床邊,慢慢躺下,瞪著如故後腦勺好一會兒,不見她動彈,暗鬆了口氣,閉上眼睛。
有床睡,誰願意睡硬地板礙!
他的睡相絕對不可能差到壓了人都不知道,一定是刺他的麻藥藥性還沒過完,才會有那樣的失誤,今晚絕對不會。
玉玄這麼想著,心定了下來,安心閉眼睡覺。
如故平時睡覺總會冷得難受,所以很少能睡得沉穩,早上醒來的時候,雖然渾身痛,但覺確實睡的極好,所以也沒多想。
這一晚同樣沒覺得冷,睡得比昨晚更加踏實,一覺到天亮。
要醒來的時候,發現後背上被什麼東西壓著,重得有些透不過氣,她趴在瓷枕上的臉估計被壓變了形,是長時間壓迫過後的麻木。
而身下肋骨又不知被什麼東西硌著,痛得要命。
如故艱難回頭,發現小玉同學臉貼著她的頭頂,整個肩膀壓在她腦袋上。
小玉同學雖然長得國色天香,身段看上去也苗條,但他絕對不瘦,只是他喜歡游泳,又是個練武的人,身上沒半點贅肉,穿了衣服顯瘦,脫了衣服絕對是個六塊腹肌的那種。
這小店用的是瓷枕,硬邦邦的,她的臉在這硬枕頭和他厚實的肩膀之間夾了一夜,不麻不抽筋,才不正常。
再往下看,小玉同學糟糕的睡相,讓如故徹底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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