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第1/4 頁)
雲末要死不活,這個地方又不安全,多呆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
必須儘快控制住雲末的傷勢,讓他能儘快地自由行動,離開這裡。
容瑾連自己手腳上的勾刺都來不及處理,就去處理雲末身上的傷,自然顧不上玉玄。
玉玄也就只能自己草草把能拔出來的刺給拔了,撥不出來的,就自個受著。
這年代的鞋底沒有現代的鞋底結實,他們練武的人又特別費鞋,長時間的攀崖走壁,鞋底越加磨損得厲害,而那些在山壁上長了不知多少年的蒺刺又硬如鋼針,把他們的手掌腳底生生地扎得不成樣子。
昨晚,如故擔心雲末的傷,心事重重,沒有發現容瑾和玉玄身上手腳上盡是勾刺,今天幫玉玄換女裝的時候,才看見他手和手臂上橫七豎全是刺痕。
玉玄這樣,容瑾的手腳自然也不會例外。
她以前完成魔鬼教官的任務,也曾弄得一般的刺,刺在肉裡扎來扎去的痛苦滋味,她再清楚不過。
他們是為了救如故,才弄成這樣,如故看著他遭罪,過意不去。
但已經安排好行程,沒有時間給玉玄處理那些刺傷。
一住進客棧,如故立刻取了針包。
玉玄不傻,看著如故放到床上的針包,當然知道她要幹什麼,但一想到如果她幫他挑刺,一定會碰到他的身體,而且他身上的刺不光手上有,手臂,胸口,腳,小腿,甚至大腿上的都有。
讓她挑刺,那不等於整個人被她看乾淨,抹乾淨?
接著想到上次接她去陸家莊的時候,她趴在他胸膛上,和他肌膚相親的情形,心臟突突亂跳,整張臉像被蒸過一樣,燙得難受。
如故拍拍身邊空位,叫道:“小玄子,過來。”
玉玄心臟猛地一抽,升起一抹不曾有過的羞怯,他意識到自己的難為情,覺得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害哪門子的羞,娘娘腔腔的太丟臉。
他一邊鄙視自己,一邊怕如故看穿他的心思,坐到離床最遠的一張椅子上,故意扯著嗓門,粗聲粗氣地道:“幹嘛?”
“叫你過來。”
“有事說,老子聽得見。”
玉玄儘量裝得沒事一樣,但他長得白淨,紅了臉,一眼就看得出來。
如故知道玉玄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性子,不再和他囉嗦,拿了針包走向他。
他不過來,她可以過去,面子什麼的,她不稀罕。
如故功夫不怎麼樣,但身形卻極快,眨眼就到了面前,向玉玄的手抓去。
按玉玄的功夫,要對付如故,簡單得如同對付一個三歲小孩,但他看著撲來的如故,心裡卻莫名地一慌,避開時竟慌不擇路,竄到床上。
如故轉身,猛地一拉被他踩住的被子,玉玄慌亂中,竟仰面摔倒,後背剛碰到床板,立刻彈起,卻被如故猛地壓住,狠狠地重新摔回床上。
如故半邊身子壓在他身上,玉玄情急之下,伸手就推,如故把胸往前一送,玉玄眼看自己的手要推上她軟綿綿的地方,嚇得臉色急變,生生地縮了回來,哪裡還敢亂動。
只得叫道:“快給老子滾開。”
“你有本事起來。”如故不但不起身,反而往上爬了爬,把他壓得更實。
玉玄原本就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的臉,越加紅得像要滲出血來,結結巴巴道:“你……你當老……老子起不來啊?”
“老實躺著別動。”
“你叫老子不動,老子就不動啊?”玉玄不住扭動身體,試圖擺脫如故的壓制。
如故鄙視地斜了他一眼,不再理他,檢視他手上的刺痕。
見玉玄的手被勾劃得血肉模糊,那些刺痕不光滿手都是,還一直往上延伸,照這麼看,恐怕和她當年一樣,全身都是勾刺。
想著他和容瑾為了救她才弄成這樣,心疼地心肝都在顫,壓下湧上來的淚意,道:“脫衣服。”
玉玄怔了一下,不光臉紅,整個身子都紅了,最後忍無可忍,吼道:“不要你多管閒事。”
他並不反感如故親近他,反而在如故親近他的時候,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歡喜。
但他從來沒有和女人交往過,這樣的親密讓他感到無措。
而且下意識得定為,男女之間,應該是男人主動,可是他不知道該要怎麼做才對,不知道怎麼做,就想到了逃。
“我喜歡管,偏要管。”如故抓住他一隻手。
玉玄被她壓住,雖然掙脫不出去,但哪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