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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乾脆。
“人家很矜持的……咦,你是誰呀?”如故回頭,這才發現身邊樹枝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坐著一個少年,那少年笑嘻嘻地看著她。
“過路的。”
“……”
這容王府還真是來去自由,她可以爬牆進來,連過路的都能在府裡到處溜達。
說他是少年,只是因為他穿著男裝,其實他那張臉,如故認了半天,也沒看出他是男是女。
這張臉無論男女,都已經不是傾國傾城可以形容的了。
如果說容瑾是清冷的梅花,那麼他就是豔麗的牡丹。
如故望著他的臉,憋了半天,最後還是沒忍住,問道:“你……女扮男裝?”聲音雖然粗了點,但不排除有嗓門粗的女生。
“放屁,老子是男人。”美少年立刻翻臉,精緻的眉頭豎了起來。
“只是隨口問問,用不著發火吧?”如故感嘆,男人長成這樣,真是浪費啊。
少年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在如故身上滴溜亂轉,“你得了什麼病?”
“關你什麼事?”如故是來求醫的,沒必要跟個過路的瞎扯。
“花痴病?”
“你還花柳病呢。”
少年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聽如故這話,覺得好笑,嘻嘻一笑,“不管你得了什麼病,你今天遇上我,算你運氣不好。”
如故看見少年緩緩抬起手來,手上多了把厚重的大刀,刀刃在月光下泛著森森寒光,鋒利無比。
突然聞到股危險的味道,本能地退開一步,戒備地看著少年,“你要做什麼?”
“有人出錢買你的命,我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你死了別怨我,好好想想自己得罪了誰。”
“想個屁。”如故什麼都不記得,哪裡知道自己得罪了誰,手腕一抖,一條金綾從袖中滑出,落入手中,要打架,她還怕他不成?
少年沒想到這個長得這麼秀氣漂亮的小姑娘,居然說髒話,怔了一下,有些好笑地道:“你別亂動,我刀很快,你不會痛的。但亂動,一下斷不了氣,那就不好說了。”
如故被他氣得笑了,他要殺她,還叫她站直了伸長脖子等他殺。
“我手也挺快的,要不你呆那兒別動,我也包你一下斷氣,絕對不痛,嗯?”
少年翻了個大白眼,在三生界,還沒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既然這樣,你就別怪我了。”
大刀剛要出手,突然一條金絲穿過窗紙飛—射出來,纏住少年手腕。
少年臉色變了變,不敢再亂動,抓緊了大刀。
窗後傳來容瑾清冷的聲音,“要殺人,出去殺,別髒了我的地方。”
如故翻了個白眼,這人還真是冷血。
突然乘少年分神,手中金綾快如閃電地飛出,直卷少年,金綾上的小金鈴當直擊少年咽喉,小金鈴的邊緣薄如刀刃,一但割上他的咽喉,他必死無疑。
少年沒想到如故的手會快到這程度,如果他換平時,倒不難躲開,但這時手腕被金絲纏著,只要一動,就會被金絲割斷手腕,只能穩著手腕不動,身體猛地往後折倒避開飛來的小金鈴的刀口。
哪知,那小金鈴竟像是活的一樣,突然中途轉了方向,削向他的手腕,又快又疾,是鐵了心要廢了他的手。
少年手腕被纏著,不能動,真是擺在那兒,給她削。
突然金絲從少年手腕上鬆開,在小金鈴上輕輕擦過,小金鈴頓時偏了方向,少年立刻收回手,身體向後飄出,站在如故金綾夠不到的地方,“好狠的丫頭。”
如故鄙視,“只許你殺人,不允我自衛?”
少年無語,“我已經收手了,你突然偷襲,是自衛?”
“我不先發制人,難道等出去讓你殺不成?”如故把玩著金綾,她不記得過去的事,可是金綾卻使得很順手,也不知是跟誰學的。
父親?冷琴?
感覺一個都不像。
難道她另有師傅?
冷琴說,她一直就生活在三生界,只是前一陣子生了場大病,病好以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而她一問父親,父親就一臉的愧疚之色。
她聽說,自從她生下來以後,父親就一直守著母親的靈牌,萬事不理。
如故以為父親是覺得從來沒管過她,而感到愧疚。
但問遍了能問的下人,沒有一個說得出她以前是是怎麼樣的,問得急了,她們就說,她們來的時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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