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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隔著幾層的人牆,跟了容瑾的大軍十里路,一直跟到容府門口,也沒能找到一個空隙鑽到人群前面,更別說靠近容瑾,請他看病。
等眾人散去,容瑾已經進了府,如故連他的人影都沒見到。
如故來找容瑾是瞞著所有人的,也不能正大光明地投貼求見。
看著緊閉的大門,這麼放棄,又不甘心。
最後爬牆進了容府。
她雖然沒了記憶,但以前在九重山捉弄人沒少幹爬牆的事,這些本事是不需要記憶的。
如故憑著過去練出來的一身本事,輕易地避開容府裡的護衛,摸進到容瑾寢室外面。
看著一個副官打扮的人從屋裡出來,忙瞅準機會,從視窗跳了進去。
為了不被人當成賊,如故腳一落地,不等看清端坐琴案後男子,搶先開口,“我沒有惡意,來找你,只是想求你給我看個病。”
說完,才看清面前的年輕男子。
如故之前就聽說容瑾長得極好,但這時看見面前極清俊的一張臉,仍然驚歎,世上怎麼會有人能有這樣好看的容顏。
他只冷冷地瞧了她一眼,就把淡漠的目光移向別處,起身走向裡間床榻。
如故被晾在了那兒,這算什麼?
既不叫人抓她,也不給她個回話,這病是看還是不看?
一個男人當著女人的面,走向床榻,意思就是我要休息了。
這種時候,女人應該有兩種舉動,一種是隨著他過去,爬上他的床。
另一種,識趣地離開。
不過跟著雲末長大的如故沒有這種覺悟,從善如流地跟了過去,“你是容瑾,是吧?”
他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用一根金絲把她捲了丟出窗外,窗戶隨之關攏。
如故從花壇裡爬起來,沾了一頭的落葉,一身的花泥,望著閉緊的窗戶有些發怵。
沒叫人來直接把她丟出府,是不是等於還有機會?
趴到窗外,用他在屋裡可以聽見的聲音道:“我不是壞人,真的只是想請你幫我看看病。”
屋裡燭火熄滅。
如故囧了一下,不死心地接著道:“我突然失憶了,我想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才會突然失憶,又或許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恢復記憶?”
屋裡安靜得像沒人。
如故有求於人,耐著性子,“我不會讓你白幫我的,只要你幫我看看,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全力而為。”
冷厲帶兵攻出戰,帶回女兒如故的事,容瑾聽說了。
而且,如故這張臉,他半點不陌生,在她爬進他屋子的一瞬間,就已經知道她是誰。
水明珠在三生界的地位和聲望不低於三生尊主。
有她欠一個人情,自然是受用無窮。
但他不屑。
如故等了一會兒,不見反應,又道:“我也知道這樣的承諾很難讓人相信,要不這樣,你有沒有想要做的事,我可以先幫你把事情做了,你再給我看病。這樣,你總不會吃虧的。”
美男養顏,誰都喜歡。
但跟他說十句話,他都回你一句的冰人就很容易讓人上火。
如故對著容瑾不過兩盞茶時間,就失去了耐心,覺得跟他說話,簡直是自討苦吃。
按著她一貫的風格,都是她給別人苦頭吃,自討苦頭這種事,不歸她做。
轉身正想離開,突然聽見身後屋裡傳來冷清清的一個聲音,“嫁我為妻也可以?”
如故猛地回頭,瞪著面前的緊閉的窗戶。
想嫁容瑾的女人一定多得數不清,但她直覺自己心裡有一個很重要的人,只是暫時把他給忘了。
在記起他之前,得守住自己的心和人。
“這個不行,你還有別的什麼想要的?”
“請回吧。”明明是極好聽的嗓音,卻冷得讓如故禁不住打個寒戰。
“噯,做買賣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你這兒怎麼就板子釘釘子,一錘子搞定啊?再說了,哪有看個病,就讓人以身相許的說法,是不?”
如故抓了抓頭,覺得這個人不可理喻。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低笑,“如果看個病就能以身相許,容府的門檻一定會被來看病的姑娘踩破了。”
“那是。”如故對容瑾的人才沒有半點懷疑,“這麼說,倒像是我不識抬舉?”
“那是。”那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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