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部分(第3/4 頁)
要看看她玩什麼花樣。
結果如故就是死纏著要喝酒,再沒見她另外做什麼手腳,暗笑自己太多心。
雲夕被那香軟的小身子蹭得邪火亂竄,換成別人,他早直接按住行事,但他實在不想把等了這許久的美味胡亂嚼掉,耐著性子輕託她的下巴,“我餵你。”
如果她是想把她自己灌醉,讓他對她失去興趣,可就打錯了算盤。
如故眨了眨小狐狸眼,似乎有些不明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雲夕睨著她那雙眼,心裡越加癢得厲害,哪裡還忍得下去,杯中酒一飲而盡,把那口酒含在口中,不容她拒絕反抗地覆上她的唇。
如故在護杯子的時候,塗著酥麻散的手指全浸在酒中。
本來想著,等他答應她喝那杯酒了,就哄著他喝這杯酒。
結果他無比自覺,不用她開口,就自動喝下。
如故雀躍得整顆心都要跳出胸膛,臉上裝出慌亂神色,扭捏躲閃,死活不肯被他親近。
她越掙扎,越挑起他佔有慾。
丟了手中酒杯,一手把攬腰她抱緊,一手捏了她的下巴,唇對著她的唇貼下,微張了嘴,把口中的酒細細浦入她口中。
如故迅速仰頭,突然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覆上她的唇死死壓住,不讓他嘴中酒流到自己口中,另一隻手快如閃電地捏緊他的鼻子。
雲夕閱女無數,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激烈的也不在少數,但這麼個激烈法的,還是頭一次遇上。
怔了一下,直覺那酒有問題,正要丟開如故,吐掉那口酒,突然如故張嘴在他下唇上輕輕一咬,微痛之後,小小的舌尖伸出來輕舔痛處,剎時間,痛中帶著麻癢傳開,那滋味竟說不出的銷魂,他情不自禁得張口輕輕一喘,閉著喉嚨頓時鬆開,那口梅子酒嗆進喉嚨,滑了下去。
雲夕這一驚非同小可,猛地把如故壓在身體底下,死死摁住。
雲夕細品口中味道,除了梅子酒的酒香,確實沒有別樣的味道,而且也沒有異樣的口感。
再看身下如故,一臉的嬌羞地睨著他,不禁迷惑,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然他天生多疑,一邊摁著她不讓她亂動,一邊運功檢視身體有沒有異樣。
如故忐忑,不知道酥麻散對這人渣有沒有作用。
害怕他發現身體異樣,搶在酥麻散發作以前把她給殺了。
人渣已經起了疑心,如故不敢再搞別的小動作,只能想辦法拖延時間,拖到藥性發作為止。
裝作酒意上頭,一臉的春意盪漾。
“你說餵我喝酒的,卻自己喝了,你得賠我。”
雲夕正運功檢視身體狀態,被她這麼一撩撥,頓時洩了真氣。
鬆了摁著她的手,重新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臉,近距離地凝看她的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不管她在外面名聲再怎麼不好,這張臉,這雙眼仍是青澀,與越國那些早早就沉浸在男女之事中的皇家女子完全不同。
他過去並不喜歡這種青澀的小丫頭,但那次在去麻婆村附近那尋找靈獸的時候。
無意中看見正在挨訓的她。
她在長她幾歲的小丈夫面前,一派乖巧模樣,但低著頭遮掩住的一雙眼卻滴溜亂轉,如同一隻調皮的小狐狸。
那一剎那間,他就被那雙眼勾得挪不開眼。
多看了一會兒,就發現,她的乖巧全是裝出來的,然她越裝,他越覺得她有趣。
雲夕眸子慢慢眯窄,現在身下的她,就像他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一樣,明知道她這模樣是裝出來的,卻像有一隻小手在心尖上撓,又酥又癢,渾身都酥麻了。
怎麼也不捨得揭穿她,想看她要裝到什麼時候。
如故見他神色有異,心裡一'咯噔',別是裝得過了,弄得太過曖昧,反而提前引發他的獸慾,不敢再亂動。
僵了一會兒,見他仍沒有被麻痺的感覺,有點沉不住氣。
萬一酥麻散對他沒用,她可就真的要被吃幹抹淨了。
眼珠子慢慢轉了一圈,看向身邊茶壺,“我渴了。”
雲夕雖然沒發現身體有什麼異樣,但對那杯酒仍不能釋懷。
很想知道如故到底做了什麼,見她要水,停了下來,起身去拿水,試圖從她的動作中看出蹊蹺。
如故等他背轉身,猛地一腳踹出。
雲夕做夢也沒想到過她敢對他動手,冷不丁竟被她一腳踹中,跌坐到一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