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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賴,各種無所謂。
這樣的模樣,他不曾見過。
莫名地,心也跟著隱隱作痛。
驀地把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出暗道。
橫豎已經攻破,如果她對殤王而言並不那麼重要,他也就無需再忍。
走進另一間大屋,那間大屋越加的富麗堂皇。
無論是房裡擺設還是床上的用品都是極盡的奢侈。
她母親的移宮跟這裡一比,基本上可以說是寒酸。
如故直覺,這裡才是人渣自己的臥室。
“這裡沒有女人來過,這榻也不曾有女人睡過。”他把她放在那張極大的矮榻上,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淚,手指滑下輕撫向她粉嫩的頸項。
如故吸了吸鼻子,“我能說我更嫌棄你是種馬嗎?”
雲夕怔了一下,臉慢慢沉了下來,“小故,別太過分。”
如故憋屈得想死,他好歹也養過她六年,一見憐心有事,壓根不理她死活,直接把她丟給了這麼個人渣。
不理她死活的那人,當初對她也是用強,和牲口也沒什麼區別。
而這隻牲口剛跟人完事,又來跟她親近,還不許她噁心,不許她嫌棄,簡直牲口到了極品。
這世道什麼時候變成了TMD牲口的天下?
回頭一想,當初做臥底的時候,周圍也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牲口,強個把女人絕對是小兒科。
比較下來,她現在的處境也不算太糟糕。
用力在吸了吸鼻子,讓自己打起精神。
“不跑嗎?”
“跑?”雲夕揚了眉梢。
“他不是都打到門口了嗎?”跑路的時候,最有機會逃跑。
“不用擔心,就算他把上面踏平了,也進不來這裡。”
“有酒嗎?”如故洩氣,雲末指望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我可不喜歡和醉得人事不知的女人做。”
“大醉傷身,小醉怡情,你玩這麼多女人,連這都不知道?”
他以前玩女人不需要怡情。
看了沒精打采的如故一陣,最終起身去拿了瓶酒過來,倒了一杯遞給她,“不能多喝,我不喜歡沒反應的女人。”
“我偏要多喝,醉得跟死豬一樣。”
“你……”
“知道了,不會多喝。”
如故搶過酒一飲而盡。
一杯下肚,又自己摸了酒壺倒酒,雲夕擒住她的手,“不能再喝。”
“我不喝得迷迷糊糊,怎麼跟你的做那種事?”
雲夕皺眉,實在沒覺得做那個事,需要喝得迷迷糊糊。
“還不得怪你,天天逼我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看得我一想到那種事,就害怕得想死。你不讓我喝,我就一頭撞死。”
雲夕的臉沉了下去,在他手上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撞死的機會,但他實在不願意看如故一臉的悲壯模樣,“我不會弄死你。”
“你萬一興頭來了,尺度沒把握好,我照樣生死難料。”
雲夕被她嗆得好氣又好笑,手臂一伸,把她抱進懷裡,“不會傷了你。”
“信你不如信我自己。”如故繼續給自己灌酒,轉眼間,又是兩杯下肚,打了個酒嗝,小臉泛紅,兩眼開始迷離,“你人不怎麼樣,你的酒卻極好。”
“不許再喝。”雲夕見她開始昏頭轉向,怕她真的醉得像死豬,少了趣味,去奪她手中酒杯。
“最後這一杯。”如故死死護著酒杯,抓得太緊,手指全浸進了酒中。
這酒烈,照她現在情形,這一杯下去,多半要醉得不省人知。
雲夕一把奪過酒杯,就要往地上潑。
“別倒,別倒,這麼好的酒,倒了可惜。”如故忙抱住他的手臂,可憐巴巴地瞅著他,那雙烏黑的眼睛天真無邪得如同一隻小獸,讓人看得莫名地心軟。
“不倒可以,一會兒再喝。”
這壺酒是臘梅開花時,花瓣上的雪水泡的梅子酒,也就這一壺,他見她喜歡成這樣,竟有些不忍心拂她的意。
“酒已經倒出來了,擱上一會兒就沒這麼香了,見了風,又不能再倒回去。”如故死摟著他的手臂不依,蹭了蹭。
他低頭見懷中小丫頭雖然滿臉醉態,但漂亮的大眼晴裡閃過狡意,眉梢輕輕一挑,這丫頭分明在算計他什麼。
不禁啞然失笑,如果面對面的都被她算計去了,他真是白活了二百多年。
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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