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第2/4 頁)
怎麼?不好看?”
“好看。”止燁笑了,他喜歡穿紅衣的她,就像他的血化成的蝶,“只是你以前總是白衣,有些奇怪。”
“你也知道,我小的時候,我們家全靠小郎打柴換糧為生,很窮,買不起染得漂漂亮亮的布料做衣服,只能買沒有染過的色的麻布做衣裳。沒染過的麻布黃黃舊舊,又粗糙,就算再洗得乾淨,穿在身上也顯得髒。小郎喜歡乾淨,所以就用一種草汁把麻布漂白,而漂過的麻布會軟,穿在身上不會扎人。”
“後來,我病‘死’了,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沒了記憶,但對白色卻有著種本能的執著,我想,我以前一定常穿白衣,希望能記起更多的事情,於是總穿著白衣,穿來穿去,也就穿成了習慣。除非執行特殊任何的時候,非白衣不可。”
止燁嘴角的笑慢慢淡去,有種酸不溜秋的東西在心河裡漾來漾去,滿心不是滋味。
“那最近為什麼不再穿白衣了?”
“因為我覺得白衣,只是我刻意養出來的習慣,其實並不適合我,所以不再穿了。”
如故起身,在他面前轉了一圈,裙襬隨風輕揚,如同山中的仙子,“我穿紅色,是不是更漂亮?”
止燁看著她,竟難得的少話,看了一陣,竟沒說一個字,又低了頭編花環。
如故以為他也覺得自己就該穿白衣,有些憤憤的道:“習慣雖然省事,但我覺得,有些時候,還是該有些自我才好。”
這些日子,她隱隱有些奇怪的夢境片斷。
她本是開在三界處的曼珠沙華,本是一身火一樣豔麗的紅衣。
這些年來,她為了那個人捨去自我,結果得到的不過是那個人摸不到的石頭心。
“紅衣很美。”止燁把編好的花環戴到她頭上。
如故囧了,臉上慢慢醞開一抹丹紅,低了頭,竟不敢看他的眼。
如故扶著頭上的花環,臉慢慢地紅了。
四竹遠遠看著如故,一臉的不相信,推了推身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三菊,“小姐那是害羞?”
“不能吧,全世界的人害羞,她也不可能會害羞啊。”三菊表示不認同。
一梅過來,狠狠地颳了二人一眼,“想偷看到什麼時候?”
三菊四竹忙縮了脖子回來,卻想知道那二人後面會做什麼,不捨得走。
一梅一手一個拽著走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止燁輕輕握住她的手。
許久,他才輕輕開口,“早些休息。”
“你要走了?”
“有點事要辦,辦好就會回來。”
“好。”
止燁不捨得放開手,轉身離去。
這一夜,如故做了一個夢。
夢見自己躺在一朵開得極好的花心上。
那花,她不陌生,是黃泉路上常見到的曼珠沙華,只不過她這朵曼珠比任何一朵都要豔麗。
火紅的花瓣美得讓人心醉。
這天,天陽極好,但太陽一直掛在那裡,看得久了,也有些無聊。
她翻身,看見腳下綠葉正長得極好。
再看自家花村,光禿禿,怎麼看怎麼覺得淒涼。
突然想,她的沙華會是什麼樣子。
但想爆了頭,也想不出來。
斜眼瞟向不遠處的一株曼珠沙華,那株曼珠沙華,正是曼珠沉睡的日子,他家的沙華每天都會在太陽好的時候,躺在葉子上打會兒小盹。
她頓時來了興趣,每天閒著沒事,就盯著人家葉子。
一盯就是一年。
結果那那沙華一年到頭都戴著紗帽,從來不在人前露出相貌。
她守了一年,也沒能看見人家的長相,終於失去了耐心。
又等到一個極好的豔陽天。
她跳下花枝,她的四個侍兒,是四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四胞胎。
她們是花靈所化,以梅蘭菊竹為命。
梅靈,蘭靈,菊靈,竹靈。
四靈也是活潑的性子,常代她打架,深得她心。
最近太陽太烈,梅靈怕曬傷了花杆,沙華小主醒來的時候會痛,吩咐菊靈和竹靈好好守著曼珠小主,不要她出去惹事。
她和蘭靈出去找到水靈,讓水靈給花杆上一層凝珠,把花杆護理一下。
菊靈見她家主子盯著人家沙華,兩眼放光,覺得不安。
一把抓住如故,“小主,你這要去哪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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