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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
“他要當皇帝了,以後北朝怎麼搗鼓,全由著他的心願。北朝終於可以剔去多年的爛肉,新生一回。所以,他要謝謝你。”
如故笑了,她坑他,是為了小開的藥材,外加保他一條性命。
這樣的結果,也是她希望的,只有是她沒有把握能夠成功。
她在給他送信的時候,估計漏了點口風。
他雖然對她信任,卻也提前備下後手。
但她清楚地知道,她這賭的是雲末的野心。
如果雲末的目的是尋找拯救族人的辦法,而不是一統天下,那麼他未必會吃下整個北朝。
所以,北朝仍然會存在。
於是,她便借這機會壓下北皇,給蕭越一個上位的機會。
現在看來,她賭對了。
但這些功勞扣到她頭上,饒她再厚的臉皮,也覺得難為情。
“他應該去謝謝小開。”
止燁笑笑,她其實心裡想的是,蕭越應該謝謝小開和雲末。
“那我爹呢?也回了北朝?北皇有沒有因為他的失蹤而為難他?”
止燁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
如故心頭一緊,“是不是我爹出了什麼事?”
“確實出了點事。”
“什麼事?”如故胸口一緊,如果為了她一時的任性害了父親,她會一輩子不能心安。
“咳……靖王爺被送去了越國當人質。”
“什麼?”
“你娘把你爹要去了,你爹恐怕得在你孃的後宮,給你娘當男寵過後半輩子了。”
“我爹肯去?”
“北皇下旨,說,你爹大敵當前,擅自私逃,罪大惡極,但既然有越皇開口,那麼就讓他前往越國為質,沒得越皇同意,不可擅自離開越國,以此來將功贖罪,所以你爹不得不去。”
一代梟雄,卻落到婦人後宮,止燁光想想,就想笑。
而這一切拜她如故所賜。
這時候,靖王恐怕最想的就是,把她這個坑爹的女兒生剝活颳了。
止燁打趣笑道:“你說,你爹見著你,會怎麼著?”
如故打了個哆嗦,可以想象父親接到這樣的聖旨,會是怎麼樣的暴跳如雷,“說不定是我爹能當個皇夫呢?”
如故話是這麼說,心裡卻直髮虛,打算能躲就躲,打死不去越國,免得被老爹抽鞭子。
止燁忍笑不語,甚至能想象得出,他們父女見面,雞飛狗跳的情形。
他決定,以後一定要去看看。
“走走?”
“好。”
如故除了必須的沐浴,一直呆在密室,人早關得起了黴灰,被陽光一照,整人都活了過來。
止燁咬著根狗尾巴草,依在樹杆上,看著在花叢中飛來飛去的大紅身影,如同他的赤血蝶一樣豔美絕麗。
狹長的眸慢慢眯了起來,如果能有她一直隱居山中,這日子便快活過神仙。
如故抱著一大捧野花走到樹下,止燁默契地接過,開始麻利編花環。
如故看著他靈活的手指,眸子慢慢迷離。
小的時候,她午覺的時候做了惡夢,起床就會哭著去後山找小郎。
她和小郎有約定,不能進山太深,所以只能在山口徘徊。
這時候,她總是會遇見被父親揍了躲到山裡練功的止燁。
有一回,她哭得厲害,他就編了個花環,說,“如果你不哭,我就把這花環送你。”
她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就收了聲。
他笑著把花環戴在她頭上,說,“這花環有法力,你戴著她,很快你哥哥就會回來了。”
果然,沒一會兒功夫,就遠遠地看見小郎的身影向山口走來。
她開心地跑過去,撲進小郎懷裡。
小郎抱起她,視線落在她頭上的花環上,“哪來的花環?”
“是止燁哥哥編的。”她這才想起止燁,回頭,卻不見了止燁的人影。
小郎不再問什麼,抹去她臉上幹了的淚痕,抱著她回走。
如故慢慢吸了口氣,記憶在慢慢地恢復,可是恢復的越多,小郎的身影在記憶中出現的也越多。
越是想忘,卻越是忘不了。
“丫頭,你最近為什麼總是穿紅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