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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轉圓。
偏偏那位護主心切而又奴仗主勢的海東青,橫身想阻李鳴的去路。
缺德十八手精心策劃的圈套,到該束緊的時候了,冷不防先扇對方一個大嘴巴,口中厲聲吐出:“海東青,你好大的膽子!”須知,江湖人從來最講究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爐香。
海東青在成國公府也是一號人物,如今只這麼一虛攔,不光被扇了個大嘴巴,還被李鳴喝了一聲大膽,哪能不怒從心頭起,一招金豹探爪,抓向李鳴前胸的血阻、紫宮兩大穴,來勢兇猛。
也怪海東青自己找倒黴,被李鳴玩死的小人物,都比海東青大三輩。不等他那招金豹探爪夠上尺寸,左肋期門穴早中了李鳴一腳。
海東青真乖,撲咚一聲倒下了。
朱純臣再系皇族出身的世襲成國公,也不敢私自沒收錦衣衛指揮的金印,又恨海東青不長眼,再給自己惹亂子,心中一亂,反把金印硬塞給了江劍臣。
李鳴偷笑了。
江劍臣一面把金印交還給李鳴,一面佯裝暴怒道:“劣徒大膽!血案再大,再不好破,大不了被參提問,丟官罷職。你就是誠心想請成國公代交金印,逃避提參,也不能尋找藉口,乘機交印,快向國公爺賠罪。”
借用師父的言語開路,缺德十八手李鳴,真格給成國公作揖道:“下官敬領師訓,特向國公爺請求饒恕!”一揖,而止。
被李鳴圈套一緊一鬆的成國公,哪肯再挨李鳴的十八兩鐵秤砣!除向打圓場的江劍臣連連拱手之外,只想帶著海東青一走了事。
金印重新揣在懷內的李鳴,翻臉不認人了,冷然問出—句:“請問國公爺,下官職司何處?親率提騎趕來南京所為何事?”
朱純臣心雖愕然一怔,嘴卻不得不回李鳴的問話:“李侍衛拜領錦衣衛指揮使,欽奉聖命,率領提騎捕捉殺死兩位副主考的兇手。”
缺德十八手李鳴臉色一寒,再問道:“敢問成國公現司何職?”
朱純臣年近不惑,宦海不短,知道自己被李鳴拿定把柄了。
得理從不讓人的缺德十八手李鳴,從鼻孔冷哼一聲說:“你再尊為國公,爵位再是不低,但現在是親領王命,出任主考,理應上仰天心,忠於職守。兩位副主考被殺之時,你人在哪裡?江南按察使會同府縣驗屍之際,你又在何方?閣內三具屍體是誰發現?又是誰私自移來此地的?再者,你身居公爵,職司主考,為防涉嫌,理應住進考場,為何反倒住在扈老駙馬府?你和扈少夫人是怎麼認識的?又是如何相約一道來此的?別人拿你朱純臣當龐然大物看,我李鳴現在就敢銬上你,押入宗人府。”
李鳴所說的宗人府,設在中都鳳陽,專門收容朱氏皇族中犯法不重的同宗人。也是一座變相的拘留所,一旦住進就別想再出來。
心機、嘴皮子、完全不如李鳴的朱純臣,真讓李鳴給唬住了。
江劍臣再一次出來亂和稀泥道:“鳴兒,就讓成國公真犯了你所說的那些罪,你也得給他留三分情面,還是請國公暫時迴避吧!”
感激得成國公恨不能馬上跪下給江劍臣磕仨頭,招手讓人來抬海東青。
缺德十八手的臉色更冷了,指了指地上躺著的海東青,說:“這老賊出手想要我的命,我得留下審問他,是否跟殺人兇手有關連。”
朱純臣的臉色一變。
江劍臣第三次出口攙和了,附和朱純臣的耳邊,低聲說:“鳴兒性情執拗,當場絕不肯轉彎。國公暫請回府,一切有江某作主。”
朱純臣實在不敢跟李鳴再僵下去,臨走向江劍臣說:“諸多拜託。”
目送朱純臣的背影消失後,江劍臣方將自己的一切,簡要告訴了徒兒。其中說得最詳細的是三人堵擊,被自己點倒。扈少夫人誘供,自己幾乎為其所乘等。
就因江劍臣絕口沒談惡女朱岫霞,方才釀出一場塌天巨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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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回
誰都知道,能讓缺德十八手真正懼怕的,也只有江劍臣一人。所以,垂首聽過師父的一番話後,立即向江劍臣求道:“師父,根據你老所說,不僅成國公可疑,扈家少夫人更可疑,就連躺在地上的這個老小子都可疑。弟子想求師父,準我親手逼他一供。”
凡是閱讀過《五鳳朝陽刀》以上幾部的諸君都知道,先天無極派的門規極嚴,除去嚴禁殺害無辜,還嚴禁濫刑逼供。缺德十八手只在河南紀公廟內逼過峨嵋三少主司徒清一回供,後來還被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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