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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偷襲的四人,不僅人高馬大,魁偉兇猛,每人還真是一根狼牙棒;但他們做夢也想不到江劍臣身形一旋,快若電掣,說玄乎點,就像一道淡淡人影,不光穿過他們的重重棒影,並還賞了每人一個大嘴巴。若不是手下留情,勢非血流滿嘴不可。
江劍臣旋出的位置極好,既能和武陽侯徐宗壽對話,亦能起到監視郭虹裳的作用。
一見自己那四名家將,好像畏江劍臣如虎,氣得徐宗壽跺腳怒罵道:“你們這一群飯桶,廢物,我平日美酒佳餚供你們用,黃金、白銀隨你們拿,漂亮娘們任你們摟。臨到拼命想開溜,門都沒有。弓弩手!”
一聲“弓弩手”喊出,四周不遠處,齊嶄嶄地答應一聲:“在!”
徐宗壽咬著牙下令道:“凡是圈子內的人,不管是誰,只要敢往外逃,統統給我射殺!記住,漏掉一人,我活劈你們。”
江劍臣暗暗好笑,心想:這到不必擔心郭虹裳逃跑了。私下也暗自埋怨當今皇帝,像他們這樣的草包,哪配高居候爵。
又聽徐宗壽咒罵道:“虧你們四個匹夫,平日自吹自擂,能把大天給搗塌。如今怎麼全蔫啦!快上去,替我砸扁了江劍臣。”
看起來,不光重賞之下,能有勇夫,威逼之下也一樣能有勇夫。
四人雖怕江劍臣,但他們更怕徐宗壽的弓弩。迫於無奈,只好一對眼神,分搶東、西、南、北方位,舉起狼牙鐵棒。
江劍臣哪肯羅嗦,身形陡地彈出,突然射向正東的那一個。
四人也同聲大吼,四根沉重的狼牙鐵棒也同時暴然揮出。
想不到江劍臣本來射向東面的勢子,一個雲裡翻,化成一溜勁影,轉而撲落到郭虹裳的身前,探臂去抓她的曲池穴。
本成驚弓之鳥的她,硬是不敢還手撐拒,就地一滾想逃命。出招又快又準的江劍臣,右腳猛然前穿,輕而易舉地踢中她的點將軟穴。然拮,倏地一個長射,重新撲進打鬥場內。
一點看不出門道的徐宗壽,還在咒罵威逼四個家將快下手。江劍臣早雙臂翻飛,長袖如帶,在一陣不可捉摸的迴旋、穿掠、狂揮、怒圈中,既奪下四人的狼牙棒,也出指點了他們的軟麻穴。
四名家將可不像侯爺那麼傻,別看讓江劍臣奪去手中的狼牙棒,又被點了穴道,他們真恨不能跪下給江劍臣磕響頭。
因為,他們的侯爺終於不再威逼了。
李鳴帶著十名錦衣提騎也來了。
捱了大扁擔,還不知上面有釘子的徐宗壽,還想再兇橫撒野。
缺德十八手李鳴早冷哼一聲,說:“徐宗壽,別看老子的老子怕你武陽侯,那是老子的老子官職沒你大;如今老子的老子決定告老回家抱孫子,你就嚇唬不住老子的老子了。你只要敢衝老子齜齜牙,老子這就敢收拾你,就怕你膽小不敢試。”
也許人真是苦蟲,真的不打不成。劈頭捱了缺德太歲的一頓臭罵,他反倒軟了下來,只示李鳴放過他的獨生兒子徐幼宗。
李鳴乘機要挾他交出朱純臣。
武陽侯撮著自己的牙花子老半天,最後還是派人明請暗抓哄出朱純臣。
李鳴根本不肯放過,也不能放過花花太歲徐幼宗。見果然哄出朱純臣,他的缺德主意又來了,暴然喝叱了一聲:“朱純臣,你身居高拉,又蒙萬歲恩典,欽命你來主考秋闈,理應報效朝廷,日夜堅守考場。是你私自藏匿此處,欺男霸女,尋歡作樂,還是受人勾引?講!”
理直才能氣壯。別看朱純臣是世襲的成國公,真贓實犯落到缺德十八手李鳴手內,他自然硬不起來。如今讓缺德太歲拿話一墊,又恨徐家父子出賣了自己,索性有水大家一起膛,狠下心來,一口咬定說是被花花太歲徐幼宗扯來此處的。武陽侯這才品味出是上了李鳴的惡當,幾乎氣得當場吐血。
李鳴所以要製造成賊咬一口、入骨三分的局面,主要是吃準花花太歲徐幼宗的嘴巴容易撬開。又是成國公朱純臣的酒色朋友,手上只要有了他,就不愁羅織不到成國公朱純臣的罪名。
在將朱純臣、徐幼宗、甜死人田陶三人推進一輛馬車廂內時,主犯郭虹裳突然苦笑道:“江侍衛,事至而今,我不得不承認五毒神砂這一門全完了。你能不能讓我輸得明白些?”
李鳴剛想勸阻師父,江劍臣早點了一下頭。
她古井不波地悄問道:“是不是朱岫煙那該死的丫頭洩的密?”
江劍臣又點點頭。
她的那條右腿業已跨上了馬車,又轉臉問道:“那該死的丫頭,大概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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