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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正門硬入,他自己卻自花園的左側,越牆而進,直撲世恩樓。
江劍臣剛剛飄落在樓上的朱門前。
裡面突然傳出一陣嬌喘吁吁的浪笑聲,接著又嗲聲嗲氣道:“少侯爺,從我昨晚來到這,你可沒讓人家喘口氣,一直粘著人家不撒手。人家可是拼死拼活地伺侯你,你可不能剛過罷河就拆橋啊!”
一陣淫邪的笑聲響過後,那人甕聲粗聲地狂傲道:“心肝寶貝放寬心,只要少侯爺不開金口,恐怕沒人敢登這座樓,誰都不敢!”
裡面的女人又嗲聲嗲氣地說:“難道連成國公也不敢上樓來?”
江劍臣抬起的右腿放下了。
自稱少侯爺的那人狂笑道:“寶貝,別看朱純臣那小子位居成國公,在我面前算狗熊!否則,他為什麼賴在心遠堂裡不出來,還不是靠我這尊神!”江劍臣伸手推門。
裡面女人可能又想犯賤了,只聽那自稱少侯爺的喘氣道:“依我看,朱純臣對你姑媽的迷戀勁,你姑媽說不定真有兩下子,我……”
裡面女人只來及說出“你可別想吃一看二眼……”九個字。
江劍臣早踹開了樓門。
裡面汙穢得實在讓江劍臣不敢睜眼,從而也讓他不肯相信床上那位赤身裸體、鬢亂釵橫的妖媚女人,就是得傳五毒神砂衣缽的郭虹裳。
就在江劍臣略微一滯之際,同樣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魁偉大漢,怒叱一聲:“找死!”
那個埋在他懷內的赤身裸女,像瞧見五殿閻王似地嚇傻了。
入眼看清赤身裸體的是浪女淫娃甜死人,江劍臣真怕貽誤了戰機,趁轉身退出內室的一剎那,甩出四枚青銅錢。
落地,射出。
三個起落,飛身闖進心遠堂。
驀地,一蓬烏芒從屏風後暴卷而出,襲向江劍臣的全身上下。
應變神速的江劍臣,不往後仰,反向前撲,整個身軀,幾乎像是平貼在室內的地板上,並滑似游魚般穿過了那道屏風。
出現在江劍臣眼前的,雖是一個青衣僕婦,但江劍臣還是從對方酷似其妹的丰姿神韻上,認出她是五毒神砂的傳人郭虹裳。
郭虹裳氣色灰敗地切齒道:“你真狠!”
江劍臣平心靜氣地說:“郭大小姐說錯了,不光江某不狠,連我徒弟李鳴都不狠。我不管你們姓郭的怎麼想,也不管你們怎麼躲過週年大典以後那次抄斬的,反正我和我們先天無極派早已決定不再過問你們郭家了。否則,就讓我和鳳樓袖手旁觀不出頭,光李鳴自己也能掏淨你們的窩巢。”
郭虹裳顫慄了一下,囁嚅道:“看在郭家只剩我一人,你就放我……”
她真不愧為郭老毒的衣缽傳人,哀哀苦求,聲如泣血,最後那個我字尚留在口的一半沒吐出,陡地撒出兩把五毒神砂來。
這兩把垂死掙扎的五毒神砂,撒得太陰,太險,也太狠毒了。
江劍臣突以右足尖為軸心,就地連旋三匝,一般雄渾沉猛的先天無極真氣,配以衣襟雙袖揮動之力,狂卷而出,身周近五尺的空間內,全被激盪的氣流旋成為銅牆鐵壁,毒砂被震落地,正好圍成了一圈。
江劍臣旋轉的身軀停下來,仍傲然卓立道:“郭大小姐,聽說五毒神砂淬鍊起來不容易,兇惡歹毒莫如你的老爹,他都輕易不捨得撒一把;你身上帶的最多不過五大把,你還是省下兩把吧!”
她的嬌軀顫慄得更為厲害了,面色如土地頹然道:“我郭虹裳再不濟,也是郭氏家中的唯一傳人,哪會看不出你江劍臣已達三花聚頂、五氣朝元的境界!更知道,再多的五毒神砂也絕對不會傷損你。”
江劍臣冷冷說:“聰明如你郭大小姐,你應當知道該怎麼辦。”
郭虹裳的眸光突然一閃,語聲一變,道:“假如我不甘心呢?”
江劍臣早覺察出身後有異,人數可能還不少。為想激怒對方早出手,乾脆故意吐出一句:“在江某面前,你還不配這樣說。”
語音未落,後面果真傳來一串磔磔怪笑聲,夾雜著一句:“我看你也不大配。”
江劍臣也真狂,脫口就是一句:“江某從不跟身後之人打交道。”
身後那人真讓江劍臣兩次嘲辱氣瘋了,怒叱一聲:“本爵甘心當次無恥之輩,也決心屠了你。你們大夥一齊給我上!”
江劍臣分明從身後襲來的暴砸猛掃中,確知是四個膂力極強的硬手,用的還是不可力敵的棍棒重兵器。他竟敢身形一旋,迎了上去。
果沒出他所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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