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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向後一抖,甩去裹在她身上的那件外衣,重新露出香馥馥、晶瑩瑩、乳豐、腰細、臀肥的柔嫩嬌軀,運功起掉洞壁上的一塊大石,變戲法似地摸索出一個黃緞子包袱來。
武鳳樓明知包的是那件用紅、藍、黑三色寶石串綴而成百壽圖,還像似絲毫提不起一點精神來,照舊目光呆滯,一聲不吭。
騷狐狸嬌滴滴地喊聲:“好人!”宛如番邦使臣金殿獻寶似的,雙手將黃緞子包袱高舉過頂,雙膝一屈,跪在武鳳樓的腳前,嬌聲道:“恭請大王過目。”
“過目”兩字仍在秘洞中迴盪,陡地一人比閃電還疾,飛撲而至,左手抓包袱,右手並指如戟,挖向武鳳樓的雙目。
同時,將左腳釘死在地面上,右腳飛踢桑月華的後背膏盲穴。
百忙中的一擊,能用兩手一腳襲三處,來人的武功和心計確實都夠厲害的。
武鳳樓一聲長笑,以牙還牙,也是兩手一腳齊出,左掌一立,斜切來人的右腕脈。右手也並指如戟,飛點來人左手心中的勞宮穴,硬逼對方將雙手撤回。右腳同時一翻,踹向那人的左膝關節。善玫者,攻敵所必救。武鳳樓輕描淡寫地就將來人攻勢化解了。
又一次死裡逃生的桑月華,趁勢先將包袱塞給武鳳樓,貼地擰身彈起,手指來人,大罵:“姓談的,衝你暗向姑奶奶下毒手,不光咱們過去的一切一筆勾銷,我也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
談今古氣得面無人色,手腳冰冷,語聲似豺,令人入耳心悸地切齒道:“桑月華,算我談今古瞎眼,硬把你這騷狐狸當人待。可笑我還把你的淫浪當有情,跟你鬼混了許多年,我真該死。”
騷狐狸一邊向武鳳樓身邊靠近,一邊膩聲蕩笑道:“姓談的,你小子該知足了,姑奶奶不光讓你白摟好幾年,還倒貼你不少的金銀和珠寶。你小子就是一頭撞在這,也該死得伸腿閉眼了。”
武鳳樓探手衣下,抽出尺二短刀,說:“談今古,你是該伸腿閉眼了!”
目注武鳳樓的亮刀姿勢,談今古像似從夢中醒來,驚得一連後退了三大步,語音發顫地問道:“你……你……你是什麼人?”
狐狸雖騷,畢竟是狐狸,桑月華也失聲尖叫:“你是武鳳樓!”
武鳳樓先用獨門手法,閃電般點了騷狐狸的肋下章門、天樞兩穴。接著,故將包袱向石床上一放。
一道黑影,比閃電還疾,射了進來,人未落地,伸手先抓包袱。
快,武鳳樓比他吏快。左掌一揮,啪的一聲,奇準地拍在黑影的右肩上,打得那人一聲悶哼,身軀旋轉著摔向一邊。
接著,又是一人暴撲而上,口中還低喝:“朋友,你的手下再利索,大爺我也得摸摸你。”招出餓狼掏心,狠攻武鳳樓。
狠,武鳳樓比他更狠。用的也是一招餓狼掏心,比對方快了一眨眼,抓在對方的前胸上,一抓之下,就震腕摔了出去。
別小看只快那麼一眨眼,那小子的活罪受大了。不光胸前被撕扯下來一大塊皮肉,並被震開兩肩雙膝等處的所有關節。目睹手下兩個死黨的現世現報,孤舟垂釣談今古的苦膽嚇破了。沒容他轉身想逃,武鳳樓早像附骨之蛆,粘在了他的背後。
饒讓談今古的軟、硬、輕三功都比以上二人高,他也自知逃不出身後這位先天無極派掌門人的手內,渾身一抖,站住了。
武鳳樓開門見山說:“談今古,你既號稱孤舟垂釣,覆被水龍王聘為西席,文韜武略,兩皆不凡,想不到你竟先蠢至充作騷狐狸的面首,後無知到私囚當今萬歲的表弟。一旦事變,豈不禍延談氏全族!”
凜凜一句“禍延談氏全族”,宛如一柄無情利劍,扎透了孤舟垂釣的心臟,渾身一軟,頹然跌坐在身後的石凳上,冷汗浹背了。
武鳳樓前欺兩步,說道:“武某的為人,談兄你必有所聞吧?”
談今古心內一動:“武侍衛的意思是——”
武鳳樓單刀直入:“只要你肯說出兩件事,我立即放你遠走高飛。”
談今古兩眼一亮,道:“當真?”
武鳳樓點點頭。
談今古從身上貼肉之處掏出一本小冊子,雙手遞給武鳳樓。
武鳳樓略一翻閱,立即神色大變,道:“江湖上真還隱藏有這麼多人?”
談今古正色說:“武侍衛,你長期身居大內,不聞外事,即定回到江湖,也是高高在上,很難知道江湖道上、武林之中還有多少練武之人。特別上至公侯王府,下至富商巨賈,又僱有多少保鏢護院的武林練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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