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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湊合得也真巧,這個月水龍王又正好輪到跟一簍油同宿。
沒等水中蓮走遠,騷狐狸就死皮賴臉地挽住武鳳樓一條手臂,將他扯進自己居住的豪華西宮,並密囑她的女婢們把緊門戶。
螳螂撲蟬,黃雀在後。隱身暗處、親眼目睹騷狐狸把武鳳樓拉進西宮的水中蓮,冷然一哂,毫不遲疑地來找母親尤縷衣。
常言道:醜婦善妒。胖如肥豬的尤縷衣,簡直是醜婦之中善妒奇妒的大醋缸。聽女兒說騷狐狸私帶男人進龍宮,喜得她大嘴一咧,伸手摘下鋼刀,說:“乖女兒,走,快替你爹捉姦去。”
來到西宮門前,水中蓮故問:“娘,爹爹和三個哥哥哪去了?”
此時的一簍油,唯恐捉不成奸,失掉排擠騷狐狸的好機會,只說:“他們爺兒四個被下人喊往莊院了,據說有一男一女來搗亂。”就將手中的鋼刀,壓在女婢翠花的細嫩脖子上。嚇得翠花一哆嗦。
水中蓮早閃身撲上,飛指點了翠花的期門和喉結兩大要穴。
一簍油一面向女兒投去一瞥嘉許的目光,一面闖進了內室。
時刻側耳傾聽、隨時準備配合的武鳳樓,等到發現門外有動靜,立即左手半環騷狐狸的粉頸,右手脫除她的內外衣衫。雙方配合得絲絲入扣,場面精彩。
落進一簍油眼內的騷狐狸,滿頭烏雲蓬亂,嬌軀完全裸露,兩眼狂噴慾火,細腰扭動如蛇,除去還沒玉體橫陳外,簡直讓人不敢睜眼。
誠心想把事情攪成一鍋粥的水中蓮,柳腰一折,電閃撲上,首先把武鳳樓故意替騷狐狸脫掉的內外衣衫,一件不剩地搶到手內。
一簍油嘿嘿冷笑了一聲,說:“乖女兒,幹得好,咱娘們算是捉姦捉住雙,拿賊拿住贓了,看你爹還肯不肯拿她去當心頭肉?”
場面糟到這種地步,饒讓桑月華風騷淫浪,臉皮再厚,也又驚又羞地直不起腰來。
水中蓮乘機咬牙跺腳,咒罵道:“姓辛的,你簡直是天生的賤骨頭,放著我這黃花閨女你不娶,反倒迷上她人盡可夫的騷狐狸!”
一簍油怒睜兩隻兇眼,狂吼:“乖女兒,快幫你老孃屠他們!”話未落音,手中的鋼刀早化為怒劈華山,狠狠剁向了桑月華。
於此同時,水中蓮也劍光霍霍,凌厲兇殘地扎向她的軟肋。
機會來了,武鳳樓迅疾將赤身裸體的騷狐狸挾入左肋,一式移形換位,閃出刀叢劍網,並還故意讓水中蓮劃傷了左肩。
形如瘋狂母獅的一簍油,目泛兇芒,刀招狠毒,專揀致命之處下手。
不知武鳳樓功夫深淺的騷狐狸,嚇得掙扎狂呼:“趕快放下我!”
武鳳樓理也不理,穿行在一刀一劍織成的網羅中,退向洞口。
直到騷狐狸確信水中蓮母女不能傷她一根毫髮時,喜得她嬌聲顫叫:“好人,你真行,趕快抱我去仙真巖,我能讓你享受一輩子!”
武鳳樓知她上鉤了,也知道那件價值連城的百壽圖,就藏在自己和水中蓮去過的秘洞內,只差不知道冉伯常的囚禁處。
裝得不像,不如不唱。武鳳樓不光故意延緩闖出龍宮的時間,還故意讓水中蓮輕傷了兩處,鮮血浸溼衣衫,以收苦肉計之效。
更讓他喜出望外的,是他肋挾騷狐狸甫一闖出龍宮後,觸目從一群人中瞧見四條極為熟悉的身影,一是愛妻,一是血濺紅,一是毛卜臣,另一個則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三師叔江劍臣。
武鳳樓靈機一動,脫口大叫道:“辛艮,今天和你們併骨了。”魏銀屏心有靈犀一點通,乍聽丈夫報出辛艮這個名字,就知必有緣故。
湊巧,隨後追出龍宮的一簍油,看出這群人中有她的三個兒子,揮刀大叫,“你們三人快過來,替你爹屠了姓桑的臭婊子!”
說也好笑,武鳳樓還是肋挾騷狐狸,擦著魏銀屏的身邊逃逸的。
直到跨進那座秘洞,武鳳樓方才放下她,並把外衣脫給她。
感激得桑月華雙目熠熠,嬌軀亂抖,把自己那顆烏雲螓首,一直拱到武鳳樓的心口上,顫聲說:“我的好人,你是流血救的我。”
戲演到這步田地,該是武鳳樓端架子的時候了。先默默推開懷中的桑月華,然後頹然地跌坐在那張石床上,發起了痴呆。
久經風月的騷狐狸,一眼就瞧出武鳳樓後悔了。本來嘛,憑她這個人人能騎能壓的騷狐狸,怎比得上綺年玉貌的水中蓮?何況,水中蓮還是黃花大閨女。知道不動真的,絕對拴不住這個美男子。
注意打定,忙將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