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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上人頭便易如反掌。
信王早已聽了曹化淳的稟報,也考慮好了對策,哈哈一笑說:“魏公公的一片好心,小王多謝了。可你的人,我卻不能錄用。”
魏忠賢故作愕然,咄咄逼人地問道:“那是為了什麼?”
信王正色說道:“皇子身邊護衛,例有明文規定。魏公公總管皇宮內務,一向是丁丁卯卯。我雖是親王,可清貧如洗,哪裡有閒錢來抖這個威風?請魏公公收回成命。”
魏忠賢想不到這個年輕的五哥兒,竟然出言鋒利如刀,不容反駁。可他不愧老奸巨滑,笑著問道:“那麼,千歲又為什麼派曹化淳要老駙馬給兩個人幫著護夜呢?”
他這一問,還真算有理,看來,朱由檢不好回答了。不料,五皇子輕鬆地說道:“老駙馬乃小王的姑丈,他派的人,不要小王承擔花費。”
魏忠賢藉機說道:“我給你的人,也不用你出錢花費,這總行了吧?”
五皇子一聽這話,竟站了起來,一雙銳利的目光久久地盯著魏忠賢,直把魏忠賢看得踽踽不安,心跳不止。
信王哈哈大笑說:“魏公公,你突然熱心得過度,別是別有用心吧?”他好象說笑話似的,甩出了這麼要命的一句。一語道破了魏忠賢的險惡用心,還真叫一向奸詐善辯的老狐狸難以答覆,只好乾笑道說道:“千歲說笑了!千歲說笑了!”
信王突然正色說道:“既然魏公公有這一片好心,小王也不好辜負。可是,你這四個護衛的武功是否能夠勝任,我可要試他們一試。”
魏忠賢知信王府能人不多,故意譏道:“怎麼個試法?”
信王笑道:“自然是以武功相試了。孤自幼愛武,可惜沒有練過。但高低深淺,倒還能看出。我有兩個護衛,是親兄弟二人。一個叫吳孟明,一個叫吳孟起,原是御姑丈的表親。現在,我叫吳孟起出來,凡能勝過他一招半式的,小王拱手歡迎。你看如何?”
魏忠賢哪裡能看起一個普通侍衛,忙答應了一聲說:“這樣最好。”
信王揚聲叫道:“吳孟起何在?”
只見應聲出來一個三旬左右的紫面虯髯大漢,倒也雄壯。他單膝一點,跪在信王面前。
朱由檢含笑命令道:“魏公公手下,都是些高人異士。你每勝一人,我賞你十兩白銀。要是輸了,我就把你趕出王府。你好好比試去吧。”
魏忠賢收攬江湖高手作為他的心腹武士,向來是不惜重賞的,出手不是三百就是五百,每有重大功勞,甚至賞個三千兩千也說不定。今天信王一出口,只是紋銀十兩,不光小氣,也顯出信王手頭的拮据。心中暗暗罵道:小畜生,這都是你和老夫作對的好處。其他皇子,哪一個不是揮金如土,腰纏萬貫呢。
原來,朱由檢從小就反對魏忠賢,多次在哥哥面前指出他的惡跡,要把他處以應得之罪。偏是天啟聽信乳孃的話,反而責斥他小小年紀,挾嫌報復。時間長了,兄弟之情越來越淡。魏忠賢又在例銀上處處剋扣於他,以致整個信王府下人不足十名,周王妃竟沒有一件象樣的珠玉首飾以及進出宮門的朝服。不料信王夫婦竟能安之若素,魏忠賢才漸漸覺得可怕起來。
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今日,魏忠賢決心乘機給信王朱由檢一個下馬威,煞一煞他的銳氣,大聲說道:“千歲,你太小氣了!古人云,‘千軍易得,一將難求’。一個宮廷侍衛,可比二三品武官大員。十兩賞銀,豈不可笑。”說到這裡,轉對貼身四衛道,“你們誰要勝了對方,老夫賞以千金。”四衛聞言,個個躍躍欲試,精神大振。
這時,吳孟起往下首一站。貼身四衛中的老四搶先出場。
他乃是峨嵋派高弟,狂傲自不待言,又聽九千歲有千金重賞,所以連招呼也顧不得打,身形微晃,“烏龍探爪”,劈胸抓去,簡直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武鳳樓故意猛一抽身,幾乎滑倒。四衛鐵腕一翻,手心向下,“鳳凰展翅”,反手掌擊向武鳳樓的太陽穴。這種手法,等於打人的耳光,真是欺人大甚!武鳳樓知道信王是要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一舉把這四條走狗除去,還叫魏忠賢自認倒黴。
他怕包子一露餡,嚇得其他三人不敢再上,便一邊躲閃四衛汙辱性的進擊,一面虛與周旋,等候時機。四十多招過去了,武鳳樓每一招都是險險閃開,狼狽至極。
四衛越戰越狂,忽然一招“玉帶圍腰”,雙臂向武鳳樓中腰圍去。這小子四十多個回合未抓到對方,認為失了面子,他瞅著武鳳樓已後退無路,才使出這麼一招,打算用雙手插入對方軟肋,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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