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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沒容武鳳樓答話,魏銀屏已意味深長地說道:“我父在大廳恭候,望你千萬不要辜負了他老人家的一片好意。”說罷,無限深情地看了武鳳樓一眼,迅疾輕盈地走出靜室。
真是怕什麼有什麼,怕來的還是來了。
武鳳樓只得跟著出來。
不料剛出西跨院的月亮門,魏銀屏卻嬌笑著道了一聲:“回頭我去找你。”話音未落,人已向後官宅逸去。
武鳳樓知道,魏銀屏必是回後宅告知其母魏夫人去了。
在走向大廳的路上,武鳳樓腦海裡迅速地轉了好幾個念頭:魏忠英許女為妻,我答應還是不答應?父仇未報!豈能應親?如不答應,提督府又焉能羈留?那血海深仇又如何得報?
況且魏忠英帳下有燕山八魔護衛,硬拼是沒有把握;同歸於盡雖容易辦到,但老父遺言又如何完成?
思來想去,拿不定主意。但腳下卻又不能停步。不多時,已來到大廳門前。這個大廳乃提督街門的議事大廳,這時卻寂靜異常。
武鳳樓心中一動,放鬆腳步,走了進去。
只見魏忠英斜臥榻上,已沉沉睡去。霎時之間,一股復仇的火焰“騰”地升起,武鳳樓腳下不自覺地已變成了八字形,剛想疾撲上前,掌震魏賊天靈,猛地心頭悚然一驚,暗暗想道:別說魏忠英以兩江水陸提督大員的身分,不會這樣大意……就是八魔弟兄身為提督府護衛,也不會擅離職守。何況明明聽他們說因謀害父親之後,當晚刺客上門尋仇,已引起絕大警惕,他們又怎麼會如此粗心?知道是敵人故意試探自己?
隨即側身而立,靜靜地候著。這一招棋,果真叫武鳳樓下對了。原來魏忠英低聲吩咐魏豹,就是安排這一幕來試探武鳳樓的。屏風後面已調集了八名弓弩手,三魔孫三元、四魔李四季也早已秘密掩身在臥榻後面。只要武鳳樓有一絲異舉,他們就立即下殺手。
哪知武鳳樓已識破機關,這樣一來,反而讓魏忠英陷人無法自了的困境。既然裝睡,就得裝象。他身軀高大,既肥又胖,這樣斜躺在臥榻上又不能動彈,這份洋罪可受大了。心中暗罵三、四兩魔亂出主意,自己也太過分多心。
正無法下臺,適巧魏銀屏已挽著魏夫人來到了大廳。魏忠英這才乘機假裝驚醒,解脫了困境。魏夫人一見武鳳樓風度翩翩,暗誇女兒好眼力。魏銀屏剛想上前和武鳳樓說話,武鳳樓已用眼神示意她屏風後有異。魏銀屏搶行幾步來到屏風後面,見三、四兩魔和八名弓弩手在此,已知其意。她這一氣非同小可,狠狠地瞪了孫、李二人一眼。孫三元、李四季只得喝退弓弩手,狼狽地離開大廳。
魏銀屏見心上人受了委屈,當下氣不打一處來,忿忿地向魏忠英說道:“既然爹爹聽信外人之言,不以女兒為重,我只有立即回京,絕不給爹爹增添麻煩。”說完,轉身欲去。
武鳳樓一見機不可失,忙搶前一步,對魏忠英深施一札說:“為了小可一人,致令大人和郡主父女不和,辛良何以為人?就此告辭。”
此時,魏忠英對武鳳樓防範之心已減,愛才之心也跟著而來。當下哈哈一笑說:“我兒不要使氣,辛少俠更不須多心,為報你救小女性命之恩,我決心成全你們二人。”
武鳳樓原來以為魏忠英如以女想許,自己會進退兩難,無法可施。
不料有此一舉,倒令他有所藉口,隨即說道:“大人此言,令辛艮粉身難報!想小可一介寒微,不如明日派人多方查對,婚姻之好,晚天再議。”
武鳳樓這一番話說出來,不光使魏忠英疑心頓釋,魏夫人滿心佩服,特別是魏銀屏對自已心上人傾慕尤痴,更為敬重。
魏忠英見女兒尚是忿忿不悅,夫人面上不喜,武鳳樓更是昂然而立,忙轉身對夫人道:“辛少俠初來,廚上酒席尚未備好,請夫人陪他和屏兒去後花園涼爽一時,待一會兒,老夫自會派人相請,為他接風。”說罷,連使眼色。
魏夫人知丈夫是想解女兒之怒,忙含笑帶著魏銀屏和武鳳樓自去花園不提。
魏忠英鬧了半天,身體確已疲乏,剛想稍事休息,孫三魔、李四魔已走了進來。魏忠英剛想埋怨,孫三元已搶先說道:“稟大人,屬下敢肯定辛艮確實可疑。剛才大人假寐時,他來到廳外,突然停步,腳步放鬆,可疑者一;不告而進,可疑者二;一見大人目露煞芒,請看其所站之處!八字形下,磚土下陷,證明是他心情激動,提勁運動所致,可疑者三。這還不算,特別是他的相貌和武伯衡非常相象,請大人詳察。”
魏忠英一聽,突然往起一站。毛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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