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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忍受得下?
二人互相望了一眼,同時向前跨出兩步,齊聲說道:“屬下參見辛統領。”話未落音,一招“蓮臺拜拂”,四隻手掌突合,一般強勁的掌力直撞武鳳樓的丹田要穴。
須知燕山八魔確不是浪得虛名,況合二人之力擊出的這一掌,足可以斃牛裂虎,何況武鳳樓的血肉之軀!魏忠英雖是馬上戰將,但身邊待衛皆江湖人物,自然懂得武功招式,明知孫李二魔是下的殺手,心中反倒樂意,認為武鳳樓肯定逃不出兩魔掌下,事情過後,魏銀屏也不過哭鬧一場了事。
郡主魏銀屏可不然。她從小生長在青陽宮中,習就了一身卓絕的武功。對叔父魏忠賢手下一毒、二客、三僧、四煞、五鬼、六怪、七兇、八魔,瞭若指掌。一般江湖伎倆,豈能瞞得過她?
今見三、四兩魔驟下殺手,芳心一驚,嬌叱一聲:“大膽!”飛身撲去。
哪知武鳳樓面容未變,雙手一伸,說了聲:“不敢當。”力敵四掌。一震之下,孫三元、李四季各自低哼了一聲,齊齊地退了兩步。
魏銀屏滿心歡喜,故意麵容一寒,冷冷地說道:“二位侍衛竟敢無禮於本郡主的客人。憑你們那點分量,能行嗎?”說罷,冷笑不止,二魔低首,連連稱是。
魏忠英怎麼也想不到,武鳳樓這樣一個甫足二十的少年孺子,竟能一招擋退兩魔的突然重擊,心下也對武鳳樓器重起來。遂對魏銀屏道:“我兒可命人安排辛統領的宿處。晚上,老夫再準備酒宴,與辛少俠賀喜。”
魏銀屏一聽父親對辛艮以統領相稱,並要自己命人安排下處,遂轉怒為喜,對武鳳樓嫣然一笑說:“辛統領,隨我來。”說罷,不等武鳳樓向魏忠英告別,已扯著他的袖子出了內廳。
魏忠英眼望女兒和武鳳樓走後,心中好象觸動了什麼念頭似的,不禁輕輕地嘆了一聲。
孫三元靈機一動,低聲稟道:“辛統領年紀輕輕,武藝卓絕。大人得高手護衛,實在可喜可賀。但不知辛統領是哪派高人門下?”
魏忠英搖了搖頭道:“此人雖武功不錯,但來歷不明。況武伯衡老兒死後,當晚就有人企圖進府行刺。幸得兩位侍衛佈置周密,才使刺客受挫而逃。今天,這位姓辛的不請自到。怎不令人疑慮?可偏偏屏兒感恩情切,才致有今日之舉。請兩位侍衛諒老夫情非得已。”
李四季接道:“大人乃九千歲的胞兄。我們弟兄八人向蒙九千歲的大恩,豈敢有二?不過,大人此次南下,干係重大,兩江一帶官員向與九幹歲陽奉陰違。武伯衡雖然除去,但餘黨尚多,大人不可不防。”
正說著,中軍官魏豹突然進來稟道:“稟大人,卑職多方查證,武伯衡之子武鳳樓,十二歲中錢塘縣童子試榜首,以後失蹤不見,佯稱暴亡。時至今日,將近六年,此子與辛統領的年齡正好相符。”
魏忠英聽罷,臉上顏色頓時凝重。緩緩起立,踱了幾步,突然來到魏豹跟前,低聲吩咐了幾句,魏豹轉身退去。魏忠英揮手令孫、李二魔退出內廳。
正沉思之間,魏銀屏突然從屏風後面閃了出來,衝口說道:“孫、李二人明明是嫉才造謠,爹爹竟然相信。辛艮如是仇人,豈會救女兒一命,又甘願作爹爹的侍衛?爹爹若還是疑他,女兒絕不勉強。我自帶他回京,省得爹爹疑神疑鬼,憂心忡忡了。”說罷,忿忿不已。
魏忠英用手輕拂女兒的柔肩,正色說道:“老夫只你一女,平素愛若掌上明珠。不過,這辛少俠來得確實突然。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愛上了他?望你對為父不要隱瞞。”
魏銀屏雖然生性潑辣,但畢竟還是女孩兒家,被父親一言道破心事,不由得臉飛紅雲,粉頸低垂。魏忠英已知其意,含笑說道:“辛少俠人品武功,皆屬上品。雖出身寒微,但自古以來,將相無種,老夫絕無門第之見。你去喚他前來,為父自有主意。”言下之意,不說自明。
魏銀屏芳心一喜,含羞答答地喚了一聲:“爹爹!”扶著魏忠英在臥榻上坐下,才滿懷欣喜地翩然而出。
魏銀屏腳步輕盈地來到了西跨院三間靜室門前,放慢腳步,輕輕地走了進去。這時,已近黃昏。
只見武鳳樓正怔怔地立在窗下,呆呆地出神。魏銀屏瞥了一眼自己的心上人,頓覺心中無比幸福,一顆芳心象似容納不下,不覺輕呼一聲:“辛艮!”
她一不叫辛少俠,二不稱辛統領,突然直呼其名。
武丹樓絕頂聰明,嵩山鷹愁澗贈帕贈釵,已知魏銀屏對自己由感恩愛才而一見鍾情,現在見她滿含柔情地叫著自己的名宇,不由得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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