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鷂子江劍臣早已一個“銀龍轉身”,反而退到了道人所站之處,一剎之間二人好像是互相換了一下位置。
卞申仁臉色一變,振聲說道:“尊駕莫非是獨步武林的江三俠劍臣?”
江劍臣從容一笑說:“既知我名,當知我一言出口的分量,你說是不說?”
(此處缺一句,大意可從上下文推出。)
江劍臣沉下了臉色,語寒如冰地說:“以你花中浪蝶的所作所為,江某本該殺之無赦,姑且饒你一命,只想查出楊柳瑤的下落。再不識時務,就是你自尋死路了。”
花中浪蝶卞申仁戰慄了一下,顫聲求道:“在江三俠面前,卞某哪敢頑抗,只求免點穴道,我情願有問必答。”
迷兒只求能查出生身父母的底細,也由衷地佩服和慶幸有江劍臣這樣的主人,像花中浪蝶這種窮兇極惡的淫毒巨賊,一照面,就嚇得求生不得。她認為自己的主人會答應卞申仁的要求。哪裡想到江劍臣卻將頭一搖,堅決地吐出了兩個字:“不行!”
花中浪蝶卞申仁驚恐欲絕,絕望似地顫說道:“申仁服罪……”罪字只吐出了一半,猛然雙手齊揚,七料鋼丸,左三右四,一齊射向了江劍臣。
花中浪蝶卞申仁不僅暗器手法打得陰險毒辣,輕功也臻於絕頂,七粒鋼丸撒出後,身形已彈地而起,竄身進了殿堂。
缺德十八手李鳴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卞申仁這不是魯班門前動斧頭嗎?我師父在全部武功中,輕功特高,和大師伯、二師伯一起是出了名五嶽三鳥,擅長巧鑽十三天的功夫,才有鑽天鷂子之譽。你垂死掙扎,只有多遭橫禍。
不料,江劍臣更為省事,只見他雙手一探,先用分光捉影的絕技,將花中浪蝶卞申仁的七粒鋼丸抓到於手中。然後雙手一合之下,將鋼丸完全交在了右手,用倒撒滿天星的打暗器手法,右手揚處,七粒鋼丸,化成了一溜寒芒,罩向了花中浪蝶卞申仁。
有道是光棍的眼,賽夾剪。他花中浪蝶可不是一般匪類,一口七星劍,二十四粒鋼丸,為害江湖已達二十年之久。今日這是遇上了江劍臣,若遇到等閒人物,焉是他的十合之敵。
乍一照面,花中浪蝶卞申仁的一雙賊眼就看出了來人的不凡,等到認出是獨步武林的江劍臣時,他雖裝得膽怯,還總認為我打不過你,抽冷子還能跑不掉嗎?所以才使詐偷襲,想借機逃竄。等到七粒鋼丸像泥牛入海般落進了江劍臣之手,他才後悔自己錯看了皇曆,對手的厲害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失魂喪膽之下,剛竄到殿內隔扇之前,江劍臣撒出的七粒鋼丸正好打到,嚇得他雙眼一閉,聽其自然,他認命了。
不料,江劍臣撒出的七粒鋼丸,一個也沒有打進他的肉體,卻神奇地在木製隔扇上緊貼著花中浪媒的身子,打出了一個人形來。
他知江劍臣這是手下留情,又佩服對方的武功奇絕,花中浪蝶卞申仁以膝一屈,跪地求饒了。
江劍臣冷冷責道:“江某言出如墨,豈能失信於鼠輩,說不殺你,仍然算數,看在你尚知好歹,快把黃丁香楊柳瑤的存身之處,告訴於我,再找個僻靜的地方,抱胳膊一忍,庶幾可得個善修。”
花中浪蝶卞申仁張著驚恐絕望的眼睛,顫抖地說道:“我說出了黃丁香目前的下落,江三俠能馬上放我去悔過自新嗎?”
江劍臣莊重地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
卞申仁兩眼頓時一亮,慌忙說道:“黃丁香就藏匿在此山的魯肅墓中。請江三俠跟隨我來。”說完,真的頭前帶路,走出了石琴臺。
魯肅墓在龜山的南麓,相距不遠,墓周芳草青青,林木蒼蒼,清幽異常。
一到這裡,別人還好,有可能就是黃丁香親生女兒的迷兒,頭一個就撲到了墓前,她多麼急於弄清自己的身世呀!
哪知就在她剛要掀開墓門的一剎那,突然一聲厲嚎:“你這個人面獸心的豺狼,快給我滾開。要不是你這條狗盜去了我的子母陰魂抓,和一百單八枚子母陰魂釘,我何至於落到如此的地步,我恨不得將你錯骨揚灰。”
出乎意外的這一聲厲嚎,直驚得迷兒連連倒退。
聰明絕頂的缺德十八手李鳴急呼一聲:“師父,快捉住花中浪蝶。”但是已經晚了,狡猾如孤的卞申仁已逃得不知去向。
或許李鳴的喊聲傳進了裡邊,只聽墓中人用乾啞的嗓音問道:“外面到底是什麼人?真打算捉卞申仁老狗嗎?”
李鳴這時也顧不得師父責怪了,連忙搶著答道:“在下李鳴,跟隨師父前來尋找楊柳瑤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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