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一下回道:晚上閒著嘛,仙兒姐姐不用接客麼?
她伸手搶過我的酒,猛灌一口說:你以為姐姐和夢兒一樣有魅力麼,男人都搶著找她呢。
我搖搖頭道:我相信喜歡你的男人肯定比她多。
她似乎有點驚訝:哦?木木,夢兒可是很漂亮的,我還以為你會對她動心呢。
我苦笑道:那你可錯了,在我的家鄉火星,有很多比她更漂亮的女人,我看得多了,自然不覺得她有什麼出色。
她哦了一聲,提起酒又喝一口,說:要是我們這的男人都像你這麼見多識廣,那夢春樓就開不下去了。
我再次苦笑道:哈,再見多識廣也是要發洩的,家裡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可是兩碼事,沒有夢春樓的話,很多男人要苦悶的。
她癟著嘴說:那些來發洩的男人我可不接,我只接那些真心欣賞我和有誠意的男人。
我不禁啞然,很不認同她的想法,不過這是她的原則,我不能評論什麼,於是岔開話題說:那夢兒除了漂亮,也沒什麼資本了,看她講話時那有氣無力的樣子,不是和男人睡多了便是身體有問題,哪像姐姐你這麼有精神有活力呢。
她輕笑一聲,回道:男人就是喜歡她那樣的,那樣才刺激,不說她了,木木你今天做的怎麼樣,為什麼滿臉的灰?我差點認不出你來了。
我趕緊擦擦臉,笑了:你不知道啊,唉,早上我倒酒的時候,有個大叔突然抓住我的手,淫笑著說,小兄弟,面板挺嫩啊,想不想賺個外塊啊,叔叔可以跟你討論一下人生的真諦哦。之後我就在臉上弄了一層灰,免得再有壞叔叔打我主意,嘿嘿嘿。
她噗地笑出來,又猛灌一口酒,牛啊,這酒挺烈的她卻能這麼喝,而且臉不都紅,我不禁佩服起來,想稱讚幾句卻發現腦子已經有點漲,酒勁上來了。
我扶著石桌起身說:仙兒姐姐,我困了,先回去睡覺啦。
然後她說了什麼或者什麼也沒說,我不知道,只是迅速跑回了柴間,整個人倒在床上,樓上春聲依舊,眼睛閉上之前,還聽見恩叔嚷嚷著要我按摩。
之後的幾日,我仍然活在煎熬之中,可是恩叔的酒太烈,味也不純,我不愛喝,所以接連好幾天失眠,而每晚我睡不著跑到花園散心,總能碰見仙兒。
她似乎很愛聊天,給我講了一些小時候的事,她家裡很窮,父母為了有錢養活幾個兒子,便把她這個唯一的女兒賣進了青樓。講這事的時候,她一副八卦別人糗事的模樣,時不時還笑出聲。
希望她是真的不當一回事,否則這麼硬撐可不好。
不過接觸了幾天,發現她真是一個樂天的人,很多事都看得很開。比如每次問起我的身世,我總是一頓胡編亂造,謊話連天,她卻也不追問,只是笑著聽,很神秘地打量我。
沒多久,她又接客了,花園裡沒見著她的蹤影,我只好問恩叔要了酒,躺在床上當中藥喝起來。樓上震耳欲聾的男女叫春聲已經讓我麻木了,我甚至能分辨出哪個女聲是哪個姑娘了。
喏,這粗曠又蕩氣迴腸的女聲,是夢春樓比較便宜的草兒。
嗯,另一邊只有男聲和床板聲傳來,看來是夢兒了,那女人每次都不出聲,這些男人還能幹得這麼有味,也夠彪悍了。
樓上她們的屋子之間都是用磚牆隔著的,所以她們彼此聽不見對方的聲音,而她們的地板都是木製的,所以我這樓下的柴間每個方位都能聽到不同的聲音。
一個角落傳來嬌吟的女聲,娓娓動聽,嚶然柔媚。我思量著,是那個小蘿莉花兒麼?不像,花兒的聲音似乎更嫩更細點。
另一邊的恩叔抬頭看了看那角落,然後低頭喝酒說:喲,仙兒又接客了。
出乎意料,這晚我竟然很快便睡著了,睡得格外香,明明沒喝多少酒,卻睡意濃濃,也許這些天太操勞了。
第二天,我神清氣爽,跑得格外勤快,晚上一吃完便問恩叔要了酒跑到後花園喝起來。
仙兒竟早就坐在石桌前喝著酒,我詫異地坐過去問:仙兒姐姐,你很愛喝酒麼?
她左手捂著小腹說:是呢,尤其喝醉了的感覺,我最喜歡了。
看見她皺眉的神態,我問:怎麼了,姐姐,你肚子不舒服麼。
她回頭對我輕輕一笑:傻瓜,我是女兒家的紅事來了。
經痛啊,恭喜你,沒有中標,這世界的避孕效果還不錯了。
她雖然沒有臉紅,但表情卻有些迷離,應該喝了不少酒了,我搶過她的酒說:仙兒姐姐,平時喝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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