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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去向恩叔問了好,我問:恩叔啊,這夢春樓就我們兩個男人啊?
恩叔點了點頭,捏著自己的腰說:是啊,可累壞我了,雖然也有小婢幫忙,可是她們主要是賣笑陪酒的,重活粗活都讓我幹,累啊。
我趕緊過去幫他捶背推拿,又問:對了,仙兒姑娘在夢春樓挺火吧。
恩叔看我這麼體貼幫他按摩,不禁開心起來,回道:是啊,告訴你小夥子,負負得鎮就咱一家青樓,咱這的招牌姑娘是另一個,夢兒,她最漂亮也攬最多的生意,可是最賺錢的接客也最少的卻是仙兒,你知道為啥不?因為仙兒不輕易接客,除非客人三番兩次來找她,而且價錢出得特別高,仙兒才陪睡,但是她最重要的也是客人既愛又恨的是,在咱這睡過別的姑娘的客人她不接,接過一次的客人以後再也不接,而且和她睡過的客人對她是讚不絕口,流連忘返,所以她是越來越紅火,身價越來越高了。
我都忍不住要喊聲厲害,負出的代價比旁人少很多,卻能得到比別人更多的回報,知道怎麼吊男人的胃口,這女人很有生意頭腦啊。
我揉著他的肩膀問:恩叔,我該幹些什麼活呢,夢春樓的營業時間是怎麼安排的?
恩叔答:白天嘛,姑娘賣笑賣藝,客人飲酒喝茶聊天,和普通的酒家差不多的,晚上嘛,自然就是快活瀟灑的時間了……你呢,身子骨這麼瘦弱,白天就幫客人倒酒端茶,打掃清理吧,晚上可以休息的。那,現在也晚了,你先睡吧。
看來蠻輕鬆的,幫恩叔按摩一陣以後,我找到自己的床躺了上去。正要入睡,樓上傳來男女的呻吟聲和床板擠壓的響聲。
…………
……
我小聲地說:恩叔,這隔音效果差了點吧?
一回頭,他竟然打著鼾睡著了,厲害,顯然是過來人,而且年歲已大,對這種事也不感興趣了。
看來這活並不輕鬆啊,晚上才是我最痛苦的。忍受著生理和心理的煎熬,每次在快要睡著時,耳邊便會傳來女人愉悅的喊叫和男人賣力的吆喝聲,而且此起彼伏。
一夜未眠,腦子裡不停地浮現著男女交歡的場面,突然很想易魚,內心更加痛苦煎熬,苦壞我了。
直到天亮,那折騰的聲音才漸漸安靜。
正想好好睡一覺,恩叔來到我身邊說:小夥子,起床啦~別貪睡,幹活了。
我茫然地爬起來,痛苦地看他,他竟然神采奕奕,活動著身子說:年輕人你手法不錯啊,按摩有一套,昨晚睡得可香了,以後有勞你多捏捏我,我這身子骨也不健朗了。
黑著眼圈簡單地洗漱一番,為了避免有見過東方木或者落日門的人認出我來,我在臉上塗了厚厚一層泥灰。
出到正廳,夢春樓格外的豪華,算得上是個小夜總會了,不過想到那木製的樓板,差勁的隔音效果,我頭又大了一倍,為什麼要省那點磚錢。
轉了一圈,沒見到仙兒,我拉住一個姑娘問情況,似乎昨晚陪客人幹到很晚,現在正休息。
然後熟悉了一下環境,我驚訝地發現,我住的柴間樓上全是姑娘們的臥室,而她們接客自然也就都在自己的房間,於是內心祈禱以後夢春樓少接點客,我年輕的身體可經不起每天這麼折騰。
整個夢春樓處處飄著香味,有女人的味道,有香粉的味道,有鮮花的味道,有茶葉和美酒的味道,我甚至聞出了荷爾蒙的味道。
由於睡眠不足,加上到處都是香味,我走著走著就會突然腳軟,以前熬夜玩電腦鍛煉出來的體質竟然派不上用場。
也見著了那個招牌妓女夢兒,確實很美,身材比仙兒苗條許多,周身散發著一種柔弱想被愛護的感覺,說起話來也是輕聲細語,但比起仙兒,少了那種讓人想要推倒她的慾望。
端茶倒水跑了一天,晚上一吃過飯,我趕緊跑回柴間,恩叔正喝著酒,我大喜,問他要了一壺,然後跑到後花園喝起來。並不是有酒癮,而是這種情況,我不借點酒勁的話,在那柴間是不可能安然入睡的。
昨天從外面翻進來,便是落在這花園裡的。
我坐在一個石桌前,慢慢品著手中的酒,一便欣賞園景。
這酒比胡方喝的差遠了,味道又濃又烈,恩叔果然不會享受。
突然一個人影飄到面前,在身旁坐了下來,一陣幽香入鼻,想不到仙兒會用這種清爽的香粉。
她一手撐頭,側著身子看我說:喲,木木,看不出來,你還喝酒呢?
總不能告訴她我想借酒睡覺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