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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還能登上帝位的,這太子怕是要廢了。
蘇瑾推開門,看到妹妹若有所思地捧著茶杯,林放擋在視窗,暗暗鬆了口氣。
方才他有事不在,不知她們看進去多少,這些事對未出閣的女孩子畢竟不好,何況事發突然不知還會弄出些什麼來,再待下去怕是會牽扯到她們,便道:“阿璃,我們還是早些回去吧,明日還要上學。”三人聞言點點頭,剛要下樓,卻聽得樓下一陣騷動。
幾人來到視窗望去,卻見一隊穿著飛魚服的侍衛闖入店內,為首一個著紅衣的,拿出一塊黃澄澄的令牌道:“京畿護衛奉皇命拿人,臺上的人全部帶走,違者格殺勿論!”
坐在大堂裡的眾人早被這些兇悍的侍衛嚇得怔住,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紅衣揮了揮手,身後一個小隊的侍衛跳上戲臺,拖起昏倒在臺上的太子,又拿了和春社眾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此事才發生不到一刻鐘,便有聖上親衛前來拿人,看來這太子真的要倒大黴。
蘇璃下意識地看向蘇瑾,方才事發的時候他正好出去了,如此巧合,莫不是此事大哥也參與其中?卻見蘇瑾皺著眉,白皙清俊的臉上亦露出一絲疑惑。
瑤臺居從外面看是三層,實則在頂層還有一個暗藏的小閣樓,書案,榻幾,壁櫥應有盡有,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此時閣樓內燃著淡淡的安息香,木榻上斜斜地倚著個人,燈火明滅間看不清面目。
矮胖的胡三金恭敬的立在下手:“一切全都依著主人的計劃行事!”
榻上之人慵懶一笑,語氣微帶嘲諷:“四哥謹慎,一直不願意動他,我不過叫人在他尋常服的五石散里加了點東西,便做出這種醜態,真是丟我們皇甫氏的臉。”
稚嫩卻陰鬱的嗓音讓胡三金聽不出他的情緒,繼續道:“只是不知為何聖上那邊這麼快便得了訊息,將人早早地帶走了,否則恐怕鬧得更大!”
那人沉思片刻,揮了揮手道:“此事我已知曉,瑤臺居這幾日需謹慎著點,只怕明日便會有人來查,你知道該怎麼做!”旋即讓暗衛拉開壁櫥從暗道離去。
胡三金弓著腰目送他小小的身影,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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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
“殿下,蘇瑾有一事不明,太子剛剛解禁,有多少人在暗處盯著,任何人都不會認為他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做這等荒唐事,只會覺得他是被陷害的!”
蘇瑾攪著棋笥中的白子,明顯有些心煩意亂,瑤臺居那件事動靜太大,完全不像皇甫明軒的做事風格。
“這事不是我做的。”皇甫明軒籠著袖子,淡淡道。
蘇瑾不解道:“可是據我的人來報也並不是二皇子那邊的手段,到底是誰?”
“這事我心裡有數,雖然動靜大了點,也算是一劑猛藥,至少壞了太子的名聲,也好看看宮裡的反應!那邊現下是什麼情況?老爺子怕是氣得不輕吧?”皇甫明軒輕笑一聲。
“太子德行有虧,與戲子廝混,聖上龍顏大怒,親自打了五十大板,剛有起色的病情又加重了,這幾日朝政上恐怕會心有餘而力不足,正是殿下有所動作的大好機會。”蘇瑾隨意將一子落入盤中。
“阿瑾,恐怕我們都錯了!”
皇甫明軒站起身,負手立於窗前,炎夏漸漸過去,原本接天的蓮葉與映日的荷花慢慢凋敝,只餘幾片殘荷在微風中搖曳。
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情不少,不論是西莊名駒之死,還是這次瑤臺居醜事,似乎件件針對太子。
儘管如此父皇也沒有廢了他的儲君之位,僅僅打了幾板子,老爺子正值壯年,雖然身體不好,但卻不聾不瞎,腦袋也清楚得很,病重之人最多疑,更何況是心思縝密,慧眼如炬的當今聖上!
“殿下,你的意思是?”蘇瑾眼中驚疑不定。
皇甫明軒嘲諷地笑了笑:“都說聖心難測,恐怕他心裡早有決斷。不論是太子,皇甫明澤還是我,甚而是趙皇后武貴妃每個人都在為了大位汲汲營營,皇家的人個個都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卻個個薄情,只是看在老爺子的眼裡,只怕都是跳樑小醜罷了。
現下太子看似失寵,實則最安全的卻是他,雖然壞了名聲,父皇心裡卻起了懷疑,對我們而言恐怕需要安靜一段日子了……”
皇甫明軒的聲音越來越低,左手習慣性地輕輕釦著窗稜。
蘇瑾低頭看著棋盤,乍一看白子似乎已經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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