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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私會。
夜晚,月黑風高,適宜作案。
藍以陌剛好卸完頭飾準備休息,習武的她自然聽到外面的動靜,柳眉一挑,下一刻從開啟的窗外一陣清風掠過,在那個人影撲至自己身前時藍以陌果斷抽出無風劍在其間橫掃而過。
端木弈早就有所防備,輕飄飄地閃到旁邊,“娘子悠著點,謀殺親夫可就不好了。”那個嬤嬤的嚴厲無私是出了名的,他絕對相信藍以陌心裡正怨著他。所以在來之前,他都已經為接下來如何應對做好準備。
然而藍以陌接下來的舉動出乎他的意料。
藍以陌溫柔地放好劍,以他從未見過的端莊姿態施了個禮:“世子。”
端木弈眼皮一抽。
藍以陌款款走到茶桌前,以相當優雅的姿勢倒了一杯茶,恭敬地退到一邊:“世子遠道而來,請喝茶。喝完後早點回去休息,讓別人知道我們私會可就不好了。”
端木弈的心狠狠一噔。比母豬上樹更加恐怖的事情是,藍以陌變得溫柔端莊大家閨秀規規矩矩了。他正暗暗咒罵著將藍以陌改造成這個樣子的人,轉念間便反應過來,藍以陌是在用這招膈應他。可是,有一句話說得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明白其中原因後的他迅速移到藍以陌的身前攬過她的細腰,將她的身子與自己相貼,呼著熱氣,“為夫想娘子了,怎能就這樣回去呢?”
果然,藍以陌瞬間臉紅,不再裝下去,半低著頭低喃:“誰叫你挑個老巫婆教我?”
“好,明天就去換。”端木弈答得爽快,反正明天顧琰就走了。
藍以陌想要掙扎出去,端木弈看著懷裡忸怩的佳人,不禁情思暗湧,剛想吻下去,被藍以陌反手隔在中間,她在手後瞪著雙眼,靈動的光芒跳躍,端木弈嘴唇微勾,伸出舌尖在她的手心挑動。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厲喝從窗外傳來,端木弈皺著眉頭望去,本該點了穴睡去的嬤嬤站在那裡橫眉怒眼,旁邊還有得意的端木夏憶。
端木弈突然意識到什麼,藍以陌已經掙脫懷抱,笑得狡猾。就在這時,他發現,身子發軟,內力使不上來。
藍以陌的手心裡是塗著藥的。
於是,那天晚上不幸被抓個現行還沒法逃跑的端木弈,接受了一夜的禮儀教育。
藍以陌不清楚端木弈對那個刻骨銘心的晚上有多麼深刻的體會。她只知道,在很多年以後,天朝出了新的制度:男女雙方在成親前都要接受禮儀教育。
於是,在再之後的某天晚上,她問:“你應該是痛恨禮儀教育的吧?為何不乾脆廢了?”
端木弈翻個身抱住她:“你不也討厭?那樣你就不會傻到重新再經歷這樣的折磨了。”
原來這還有防止紅杏出牆的作用,虧他想得到。“那男的每次成親都要接受教育,是為了防止他們太花心?”
端木弈看著她,“不是。這麼難忘的經歷我都有過,他們怎麼可以錯過這份精彩呢?”
你是覺得身為一個男人開創了接受婚前禮儀教育的先河太丟臉,所以才讓這個成為規定吧?藍以陌翻個白眼:“估計以後你兒子……”
“看來娘子還很有精力,我們來探討其他問題好了。”
藍以陌想為兒子著想的聲音被吞沒了。
又過了許多年。
皇宮裡傳來南宮唯以響徹天空的痛苦的哀嚎:“哪個混蛋定的制度!不是人!”
藍以陌同情地看著自家兒子:“你爹。”
當然,以上都是後話了。
在端木弈接受禮儀教育的那天晚上,發生了許多重要的卻容易被忽略的事情。
朝文帝的病情轉好,臉色難得地略顯紅潤。安福喜出望外,卻沒有發現朝文帝更加深沉的眼神。因為有一種情況,叫做迴光返照。
藍謙收到藍曉芊的訊息後,不禁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笑容,當晚心情格外好。慕容婉一如既往地溫婉不語,藍謙也便沒有過多關注,她察覺出了他的異樣。
監獄裡晦暗處,皇后掩在滿頭蓬勃亂髮裡的神情怪異,怪笑著低語:“端木弈,就讓我臨死前再送你一份新婚大禮。”獄卒嫌棄地看她一眼,真是瘋子,又不知在自言自語些什麼話了。
殺了藍殺以陌
教藍以陌的嬤嬤換了,端木夏憶得以解放回家挑逗宋歌找樂子,藍以陌也明顯輕鬆很多,只要她一找藉口,新來的嬤嬤就放她假。舒服的日子過了一會,終於等來慕容婉來見她的日子。
當慕容婉出現在院門口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