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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花易巖睜開眼睛問。
外頭傳來掌櫃的的聲音,“爺,您家小爺讓送東西來。”
花易巖以為是送晚飯來的,就起身開了門,門外,掌櫃的站在門口,手裡還拿著一樣東西,仔細看,是一個小瓷瓶。花易巖挑眉,不是送飯嗎?
“爺,您家小爺交待買來的,元胡散,咱們府城最有名的鎮痛止痛藥。”掌櫃的將削瓷瓶往花易巖面前一遞,說。
花易巖接了瓷瓶,對掌櫃的道了謝,關門轉身回屋。坐在桌邊,花易巖拿著瓷瓶端詳了一會兒,揪開蓋子,從裡頭倒出幾顆黃豆粒大小的藥丸,放在手心裡聞了聞,然後才就著開水吞服下去。
喝完了藥,花易巖又對著藥瓶看了一會兒,臉上慢慢扯出一個笑容,越笑越大,最後竟哈哈哈地笑出聲來。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貢院裡,福賢王正在發脾氣。考試結束,考生離開後,所有試卷封存後,統一運到貢院北邊的一座小院裡,由主考官帶著若干名監考官進行評批。
然後考試結束後不久天就下起雨來了,運送試卷的衙役躲避不及時,使得一部分考卷淋了雨。考卷都是紙墨寫就的,一遇水立刻模糊不清,黑成一團,只有部分文字能看。
“看見天色不好就不能打傘或者用油布遮一下嗎?!”福賢王坐在長案後,怒視著下面站成一排的考官,心情非常不好!
“當時有用油布遮,但是突然來了一陣風,”一箇中年留著鬍子的官員出列稟告,“將油布吹開了,衙役們匆忙之間沒有重新蓋好。”
“哦?”福賢王笑著挑了挑眉。
笑了!王爺笑了!站在王爺右邊的洪忠心想,這位大哥,真不是我不同情你,你這是找死啊。
眉毛動了!左邊的眉毛動了!站在王爺左邊的蕭沐仁瞪大了眼睛,姑姑說過姑父一旦左邊眉毛動,就是生氣的前兆,我要不要現在開溜?
福賢王笑完了,隨手摸了桌上的一個筆山就朝著剛才那個官員扔過去了,“所以你的意思是風的罪過了!”筆山是陶瓷的,不大也不重,可是福賢王畢竟是號稱“戎馬王爺”的,手勁兒不小,準頭也好,正好砸在那個人的額頭上,當下就冒了血。
站著的官員們立刻跪了下來,口呼“王爺息怒”。
蕭沐仁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感嘆,哇,姑父好大的威風哦。想著就轉頭看了一眼另外一側的洪忠,洪忠接收到他的目光,點點頭,那意思:這才是王爺本尊,你平時看到的那是你姑父,不是王爺。
“一個時辰,商量出一個對策,否則提頭來見。”福賢王留下最後一句話,站起來走出去了。洪忠見狀趕忙追上去,順便撈起門口不知是那位官員的雨傘,撐開給王爺遮雨。蕭沐仁慢了一步,也立刻追上,學著洪忠拿了一把不知道是誰的雨傘,跑了。
留下屋子裡跪了一地的官員面面相覷。
雨一直下到半夜才停,花易巖這一晚睡得並不安穩,因此天還沒亮就醒了,起來後沒有出聲,就一直坐在床邊上等著,等懷宇和懷瑾醒來後好吃早飯然後回家。
離家十多天了,花易巖十分想念家裡,迫不及待地早早趕回去。懷宇和懷瑾和他是一樣的心情,因此花易巖醒來後沒多久,他們兄弟二人也醒來了,父子三人收拾了東西,去樓下隨便吃了點,又打包帶走一些,路上吃,帶上預定好的螃蟹,結了房錢,出門上車回家去了。
因為出發的時候早,他們是第一個出城門的,出了城門後就快馬加鞭地往櫟陽縣方向去了。
然而事情總有不巧。父子三人才趕著車出了城門,一隊衙役就過來到城牆上貼告示了,大意是因為雨水原因導致一部分試卷出問題,現在要求以下考場的考生重新回到貢院,由主考官親自面試。仔細看的話,懷宇的考場號赫然在列!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來晚了,說件糗事。剛去寄快遞,忘了給錢【允悲jpg】,都走出去挺遠了才想起來,又回去給的,所以才會來晚,真是抱歉啊。
☆、第六十四章
第六十四章
當天午後; 溼透卷子的九名考生中八個都到了; 唯獨甲字一號的考生還沒到。
福賢王看看太陽,對副考官說:“那就不等了; 讓他們把溼透的試卷再重新寫一遍吧,記住告訴他們,別妄想拿考試後聽到的別人的試卷來充數; 會對比的。”
這些考官們本來對福賢王來監考恭敬有餘但是尊敬不足; 心裡總存了一分“紈絝”皇子的額看法,但是經過昨天王爺的一番發難,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