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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故事呦呦就沒有聽了。她在想,如果陳士梅真的當了陳世美,他們這一家大小五個人要怎麼辦?學秦香蓮進京告御狀?還是讓位於公主譚麗娘自貶為妾?
告御狀的話,若是君主聖明並且遇到一個似包拯般的青天人物還好,若不然恐怕一家大小五個人都要命喪他鄉。若譚氏降為了妾,她們兄弟姐妹幾個要怎麼辦?花呦呦雖然不是地道的古人,但是古裝劇和小說還是沒少看的,知道妻妾之間的區別也知道妻妾的兒女之間的區別。
不說別人,單說懷宇。嫡長子和庶長子的差距可是天差地別。分家產、考功名,甚至連娶妻都不能自己做主,全要被人操控壓迫著。更別說在古代幾乎沒有人權的女子。
然而,無論呦呦此時如何擔憂,她一時都無法想出對策來,甚至不能說出來也不能表現出來。
隨著夜幕的降臨,譚氏的故事講完,也到了休息的時間。到底是還年幼,時間不過是戌時正,北京時間八點鐘左右,呦呦就已經打了好幾個呵欠了,而更小的懷瑾已經在譚氏的懷裡睡著了。
陶陶從櫃子裡拿出被臥鋪好,母子五人就此歇息。五人的睡眠順序,從門口向裡依次是懷宇、懷瑾、譚氏、呦呦、陶陶。
雖然《禮記·內則》中有言:七年;男女不同席;不共食。然而陳懷宇才剛滿八歲不久,且都是一家子,因此並沒有那麼多講究。
到底是年紀幼小,身體精力不濟,呦呦雖然極力想要多思考一會兒,卻抵抗不住睡意的來襲,很快就在譚氏的護翼下睡熟了。
只是花呦呦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來得如此如此措手不及,別說對策,連單策都沒想到。
那是譚氏從縣裡回來後的第三天。三天前的那場雨帶來的寒氣,早就被南風吹走,同時帶來的還有暖融融的春意。脫了厚棉襖,換上夾襖,整個人都靈活鬆快多了。譚氏今日要去三條街外的繡活鋪子送繡活,陶陶留在家裡繼續做繡活,懷宇休沐在家溫書,呦呦則帶著懷瑾在大門口玩跳格子。
這是她最近新想出來的遊戲。主要是懷瑾和她都太瘦弱了,在這種一場風寒就會要人命的古代,還是鍛鍊好身體為妙。她就想了些她小時候玩的遊戲,最終選定了跳格子這種沒什麼技術含量又很有效果的遊戲。
“對,對,兩條腿一起跳,抬起來跳。”呦呦指揮著三歲小豆丁懷瑾從一個格子跳到另外一個格子裡。
小懷瑾也挺聽話,一開始還不會並著雙腿跳,都是先抬了左腿再抬了右腿,像走路那樣跳,後來在呦呦的教導下,很快就學會了。
呦呦自得,我果然很聰明。
就在她洋洋得意時,一個陰影籠罩了她。呦呦抬起頭,發現面前站了一個四五十歲的老者,穿著富貴面白無鬚,身後還跟著連個從人。
呦呦睜大眼睛仔細看了一會兒,心裡“哦”了一聲,原來這就是古代的太監啊。如此想著視線忍不住落在他臍下三寸的地方,想到以前大學臥談會時對於太監到底是切蛋蛋還是切唧唧的討論。
來人正是當朝公主府總管大太監陳公公,他奉公主之命,特地從京城趕到這個千里遠的小縣城,只為了送一紙休書。他雖然也覺得公主此舉不妥,如果真的看中那陳士梅欲招他為駙馬,讓那譚氏自請為妾就好,何必把事做絕,然而公主心意已決,他終歸不過是一個奴婢而已。
“小娃,你家大人在家嗎?”陳公公面帶笑容,彎下腰來同呦呦講話。
☆、第四章
第四章
“小娃,你家大人在家嗎?”陳公公面帶笑容,彎下腰來同呦呦講話。
呦呦看了一會兒,覺得這人的笑容應該還算真誠,不過再真誠有什麼用呢,還不是拆散她們家的兇手。此時懷瑾也發覺了又陌生人,躲在呦呦的身後偷偷探頭往前看。
“哥!哥!”呦呦用手臂護住自己的弟弟,大聲朝院裡喊了幾聲,不過片息,就有蹬蹬蹬地腳步傳來。
“怎麼了,妹妹?”懷宇一出大門,就看到三個不認識的人站在門口,呦呦一個人護著弟弟和他們對峙,他立刻大步上前,將呦呦和懷宇護在身後。
懷宇不知對方何人,但是來者是客,而且對方又是一老者,他雙手相交握拳對老人行了一禮,“小子陳懷宇,見過老先生,不知老先生如何稱呼,遠道而來有何貴幹?”
陳公公看看頗有禮儀的懷宇,再看看他身後警惕的小姑娘和被她護在身後的有些害怕緊張的小奶娃,完全確定,這裡就是陳士梅的家。
陳公公沒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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