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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傷號,譚麗娘允許她今天點個菜,呦呦想了想,說:“麻辣燙。”
“麻辣燙是啥?”譚麗娘疑惑,轉頭看向陶陶,陶陶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然後轉頭看向花易巖,花易巖面無表情,譚麗娘只好再問呦呦,“我從來沒聽到過這個菜啊,你在哪本書上看到的?怎麼做還記得嗎?”
哪本書也不是,是我上輩子吃過的。上一世隨處可見隨時能吃的麻辣燙,在這該死的古代竟然不為人所知。呦呦無比的傷心,眼淚忍不住就又流出來了,卻還要強忍著委屈假裝懂事,“沒,沒有,麻辣燙,那,那就吃,吃餅好了。”哭得都打嗝了。
譚麗娘沒有辦法,只好讓陶陶好好哄著她,自己去廚房準備烙餅的事。
很快懷宇和懷瑾就回來了。兩個人關心了呦呦幾句,就開始打趣她。一會兒是懷宇說“妹妹你一定是變笨了,所以才會砸到手”,一會兒是懷瑾說“姐姐你一定是太饞太著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呦呦氣得想打人。最後是陶陶訓斥了他們倆,讓他們給呦呦道歉。雖然呦呦並沒有生氣,不過能讓懷宇和懷瑾低頭,她還是很樂意的。當然,她才不會說是因為最近這段時日懷宇太過受寵而懷瑾一直很受寵所以她嫉妒了的原因。
在譚麗娘和陶陶兩個人趕工下,譚麗孃的嫁衣在婚期前五天做好。做好後,譚麗娘試穿時呦呦終於知道為什麼女孩子都期待著做新娘了。
大紅色的嫁衣用的是絲絹布料,顏色鮮豔有光澤,襯得譚麗娘本來就白皙的膚色簡直白的發光了,雖然未施粉黛,但是在孩子們的注視下和臨近婚期的喜悅下,譚麗孃的臉上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手指頭早就痊癒的呦呦圍著譚麗娘轉圈,先摸摸衣料,再看看繡花。這套嫁衣的繡樣和上一套完全不同,上衣沒有裁剪成左右衽的樣式,而是對襟,兩枝粉色帶綠葉的桃花從領子處延伸下來直到衣襬,袖口一圈繡了蒲葦和卷柏,裙子雖然依然是二十四幅湘裙,然而並沒有任何花樣,而是在每道裙褶中縫了一道銀絲線。
呦呦暗暗咋舌,這套嫁衣看著不起眼,實際上造價昂貴啊。
“娘,花叔叔對你可真好,這絲線不便宜吧?”等譚麗娘將嫁衣脫下來,呦呦扒著她的手臂問。
譚麗娘隱晦地翻了個白眼,“跟他有什麼關係啊,這是你外祖母留下來的,從她嫁衣上拆下來的。銀絲線就一束,金絲線才多呢,娘都沒用,給你們倆留著。”
“啊?”呦呦吃驚,“外祖母,這麼有錢啊?”
譚麗娘將嫁衣掛到衣服架子上抻平整了,“你外祖母可有錢呢,家裡那些古玩裡的首飾玉佩,很多都是你外祖母帶來的,說是留給我做嫁妝,到後來也沒用上。”語氣中充滿惆悵。
呦呦知道她是懷念起已逝的外祖母了,立刻出聲,“誰說用不上,這不就用上了!”然後就拉著譚麗娘去西屋檢視她的“嫁妝”了。之前清理的時候陶陶沒有仔細看過,現在被呦呦一說也好奇起來,跟著一起過去了。
呦呦只知道自己外祖母姓李,什麼名字不知道,孃家在哪也不知道,問譚麗娘,譚麗娘說她也不知道。本來就十分好奇的呦呦,此刻感興趣的不得了。
“我從小就沒住過外家,問你外婆她也不說,偷著問你外公吧,你外公就一副不可說的表情,後來我就不再問了。”譚麗娘帶著呦呦和陶陶繞過書架到了西屋的後半間,“這些玉器首飾什麼的,也是從小就有,娘並不當回事,就那麼一直在東廂房扔著,我也就沒當回事,以為就是些小玩意,要不是上次呦呦說從古書裡看到過,還不知道算古董呢!”譚麗娘把一個盒子開啟,遞給呦呦他們看。
呦呦在心底偷偷吐舌頭,其實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古董,畢竟現代的她看到的時候,那可真的就是古董了。她當時只是覺得放在那裡無人問津怪可惜的,隨口扯了個謊而已。
譚麗孃的娘,也就是呦呦他們的外祖母李氏,按照呦呦和陶陶私下裡的猜測,一定是個大戶人家的姑娘,不止因為家裡這些金銀玉器,還因為她教導給譚麗孃的修養素質思想見識。只是這樣一個大戶人家的姑娘,為什麼嫁給了自己的祖父,而祖父只考到舉人就不再求取功名了呢?
李氏留下來的首飾裡除了金銀玉器外,最獨特也最吸引呦呦目光的是一隻耳墜。一個是因為這個耳墜不是一對,而是一隻,而且被裝在一個紅絨布盒子裡,是所有物品中唯一一個裝在盒子裡的。另外一個是因為這隻耳墜是木頭的。
耳墜只有棗核那麼大,雕成了鏤空的三朵梨花,雕工非常了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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