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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本想著這次也撒撒嬌就躲過去了,哪知道譚麗娘突然嚴厲起來,還說出了“丟人”這樣的話,讓呦呦一時難以接受。
陶陶也沒有辦法,看了譚麗娘一眼,譚麗娘搖搖頭示意她不要管,她是下定決心要板一板呦呦的性子了,以前自己因為她身體不好嬌慣著她,陶陶懷宇懂事也謙讓她,懷瑾還小依賴著她,結果沒想到養成了現在這副性子,要是以後再加上石頭哥哥,還不得把人慣壞了?
呦呦彆扭了一會兒,看到娘和姐姐誰都不理她不哄她,心裡也著急了起來。你們倒是給我個臺階下呀?算了別人不給臺階,就自己搭個梯子好了。
呦呦拽過裝繡線的筐裡,從裡頭拿起盤扣用的線開始按照記憶中譚麗娘教過的步驟盤扣。心裡還在安慰自己:你是娘你最大,你來月事了心情不好,看在你婚前綜合症的份上,不和你生氣。
譚麗娘在一旁冷眼看她拿起線繩開始動手,知道她服軟了,因此也就慢慢消了氣。尤其是當看到呦呦盤扣的步驟都對,而且盤出來的扣也很緊實好看,心底的無奈就又鑽出來了——這個孩子,聰明是聰明,就是懶,也不是說懶,她願意做的事可積極了,不願意做的就一手不沾。
如果她的想法被花易巖或者陶陶知道,一定會說:還不是你慣得!當然,可能只是在心底說,不會直接說出來的。
母女兩個雖然依然沒有互相說話,可是氣氛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僵硬了,呦呦遇到難處也會輕聲問一句怎麼做,譚麗娘裁剪衣料的時候也偶爾會用餘光瞄一眼。
這種壓抑尷尬的氣氛持續了一整天,在呦呦晚飯前砸核桃時因為心不在焉砸到手而消除。
呦呦又一個習慣,在下午的時候吃一點兒東西,尤其是核桃這種益智補腦的東西,她非常喜歡。因為上午的事情,一整天譚麗娘都沒跟她說話了,雖然臉色不再那麼難看了。
呦呦一邊想著心思一邊砸核桃,然後砸核桃的小錘子一滑,就砸到了她的左手食指。呦呦迅速縮回手,然後看著手指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白皙變得青紫,然後腫起來。十指連心,她的眼淚迅速湧了上來,舉著手指頭仰著臉看向譚麗娘,眼睛裡還包著一包淚,要掉不掉,可憐兮兮的。
譚麗娘看著嬌嬌俏俏地小女兒和那根已經青紫的手指頭,心底一下子就軟了,拉過呦呦讓她坐進自己的懷裡,握著她的食指對著吹氣,不過也就只能暫時緩解下疼痛而已。疼痛過去,就變成了火辣辣的感覺,呦呦忍著眼淚哼哼唧唧。
譚麗娘心疼地無以復加,心底自責著自己不應該同呦呦質氣,不然她也不會心神不寧砸到了手。
陶陶見狀轉身取來了家裡常備的活血化瘀的藥膏,用指尖挑了一塊,塗到呦呦的指頭上,然後輕輕地揉開,呦呦則把頭埋在譚麗孃的懷裡,抽抽搭搭的。
不是呦呦誇張,而是真的很疼,十指連心。這和以前手指被門縫夾了感覺完全不同,錘子砸下去的瞬間,呦呦是眼睜睜看著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躲,甚至都沒有叫。
花易巖從外頭進來,就看到這樣一幅景象。忍不住詫異,“這怎麼啦?怎麼哭了?”也不怪他奇怪,呦呦從來給人的印象都是活潑可愛的,好像每時每刻都十分開心,怎麼突然受傷哭起來呢?
“砸核桃砸到手了,可能是太疼了。”譚麗娘抬頭同花易巖解釋,手卻一直拍在呦呦的背上哄著她。
“哎呀,那,得多疼啊。”花易巖也心疼起來,卻只能束著手站在一邊。
陶陶將活血消腫的化瘀膏塗完,告訴呦呦不要亂動,轉身又取過來一個青瓷瓶,譚麗娘一愣,“哪裡來的玉肌膏?我記得上次你二舅母送來的已經用完了?”
陶陶開啟瓶子,看了一眼花易巖,“花叔叔送的,本來給你用的,結果沒用上,就一直放在那裡了。”塗完了膏藥,陶陶取來一塊剪裁整齊的白細紗布,想要把呦呦的手指頭包起來。
“等一下!”花易巖攔住了陶陶,“這種傷不用包,包了反而不好,容易感染。就這麼晾著最好,不要碰不要沾水。”
陶陶挺了動作,把剛剛抖開的紗布又捲起來,等她把所有的東西都收起來,呦呦還賴在譚麗娘懷裡撒嬌呢。陶陶無奈坐在一旁哄著她讓她先出來,“孃的胳膊腿都讓你壓麻了,來,姐姐抱你也是一樣的。”
呦呦心想:才不一樣呢,你的胸哪有孃的胸軟乎啊!不過她還是依言從譚麗娘懷裡退出來,但是並沒有讓陶陶抱著。
譚麗娘看看外面天色已經不早,再過一會兒懷宇懷瑾放學就要回來了,鑑於呦呦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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