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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但是呦呦有個直覺,她覺得蕭沐仁應該也是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事的。他作為當事人之一,最有權利知道真相。
呦呦長嘆一聲,倒回床上繼續閉目養神。
蕭沐仁這一天回來的還挺早,比每天早了半個時辰,所以今日格外有了時間看了兒子練了一套拳法,又指點了幾個動作,然後又心甘情願地給女兒當大馬,讓她騎在自己的背上耀武揚威了一炷香的時間。
等到晚上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蕭沐仁摟著呦呦在炕上的大迎枕上歪著,聽呦呦給他講今天懷瑾和懷信說的話,然後有些不確定地看問蕭沐仁,“你說,我們還要讓和和去太學讀書嗎?”
蕭沐仁早就知道這件事了,只是昨天呦呦很是興致勃勃,他不忍心潑冷水,所以才說讓懷瑾來說一說。現在聽呦呦這麼問,他幾乎可以肯定,呦呦還是想讓和和去太學的。
於是蕭沐仁就問了呦呦兩個問題,“第一,你當初要送和和去太學的理由是什麼,第二,事情總有利弊兩面,去太學讀書的利弊兩面是什麼。”問完這些,蕭沐仁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還有第三個,和和願意去嗎?這件事要不要問問他自己?你不是經常提倡大人不能過分為孩子做主嗎?叫什麼‘民主’?”
呦呦翻個白眼,“我生他的時候也沒問過他呢,他現在不照樣給我當兒子當得不亦樂乎?”吐槽完這一句,呦呦才開始認真思考起蕭沐仁提出的問題。
呦呦當初想讓和和去太學讀書,主要是因為想到和和春節過完就七歲了,到了前世小朋友們上小學的年紀,她想要讓他接受比較系統性的學校教育。這樣的教育無論是從教育學還是心理學上來說,對和和的身心教育都很重要。
而且,太學裡人再少,也是一個社會,更是一個集體,這樣的環境能教給孩子更多書本以外的知識,比如人際關係等,能幫助他形成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
可是如同蕭沐仁說的那樣,凡事總是有利弊兩面,有有利的一面,就會有相反的一面,去太學讀書有沒有什麼弊端呢?
肯定有,比如要早起半個時辰,必然會犧牲一些睡眠時間,太學裡有奮發向上的學生,必然也會有紈絝官二代,可能會由此交到不良的朋友。
呦呦一時還真拿不定主意了,只能求助於蕭沐仁,“你倒是給個意見啊,和和不是你兒子啊。”就差沒直接說他漠不關心了。
蕭沐仁冤枉,趕忙安撫她,“當然是我兒子,我也想給給意見,可是我給了意見沒有用啊,又不是我去讀太學。”言外之意,誰去上學你問誰去。
呦呦想了半天,最終妥協,“行吧,我明天問問他,實在不行就讓他半天上學半天在家,過渡一段時間後再說。”到底沒有說出和和若是不想就不送他去太學的話來。
說完了和和的事情,呦呦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告訴蕭沐仁,“我今天派人去城西的莊子把世子夫人生前貼身伺候的丫鬟婆子給接來了。'
蕭沐仁本來正在端著茶杯喝茶,聽到呦呦的話呆住了,茶杯因為他的發呆手上無力導致傾斜,茶水都灑在了手背上,幸虧茶水沒那麼燙了,不然整隻手背都會是泡,即便是這樣,手還是被燙的通紅一片。
呦呦急忙把手拉過來給他擦乾,又問他疼不疼燙不燙,要不要放到涼水裡衝一沖泡一泡。
蕭沐仁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搖頭表示不用。
呦呦見此,又心疼起來,後悔告訴了蕭沐仁,見此趕忙說不見也行,“不見了,我們睡覺吧,我今天沒有午睡,有點困,睡覺吧。”
蕭沐仁卻緩慢地搖了搖頭,“既然來了,就見見吧。”有些事總是要水落石出的好,不然逝者地下不安,生者地上不安。
呦呦再三地確認了蕭沐仁的表情,確定他是說真的,而且表情並沒有她之前想象的那麼“悲壯”,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叫麥子去將人領過來。
在等人過來的時候,呦呦先給蕭沐仁介紹了一遍情況,“我接來的是當時世子夫人的丫鬟還有一個嬤嬤,並不是貼身丫鬟和嬤嬤,聽說貼身的已經隨著世子夫人的逝去而逝去,剩下來的都不是重要的,有些甚至連正房都沒有進過。所以並不一定都知道事情原委和經過。”
蕭沐仁點頭,“你放心,我明白,都過去二十年了,說不定都快忘光了呢。”蕭沐仁對著呦呦笑笑,那笑容總是給人一種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覺。
麥子將人領進來,然後悄悄退出去順便把門關上了。
一共四個人,三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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