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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也知道。”
“……”蕭妙音看了一眼那邊的漏壺,“天色還早,再睡一會吧。”
拓跋演從睡夢中醒來不願意再睡,他躺在眠榻上,看著蕭妙音入睡。他手指輕輕在她的臉頰上滑過。
那些是夢,幸好也只是夢。
☆、162|湘君
蕭妙音發覺拓跋演最近有些不太尋常,他比平常還黏她,除了她去淨房之外,基本上不管她到哪裡,她都能瞅見拓跋演的那一張臉。
蕭妙音若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都懷疑他是不是和阿鸞學了。阿鸞就是這樣,和小狗似的跟著父母不肯放。
蕭妙音坐在床上,拓跋演沐了長髮不要中官內侍動手,把那一套梳篦塞到蕭妙音手裡,要她來。
蕭妙音還沒說答應呢,他就要枕到她大腿上。那一份撒嬌功力阿鸞都要甘拜下風。
她只好讓人取來了帛巾,給她將還在滴水的溼發給包在錦巾裡細細擦拭,擦拭完之後,拿著梳子梳順,再拿篦子給篦。
這會兒時人對於沐浴看得很重,遇上大事了都是要沐浴淨身。但是要說勤加洗浴那也沒有。
東晉元帝和明帝這對父子就是過年時候來討論洗頭洗乾淨了的好處。南邊如此,北面的遊牧民族就更好不到哪裡去了。
蕭妙音也是在宮廷裡任性,天天洗浴都沒問題,順帶把拓跋演也培養出好習慣。她這一篦子下去,沒從頭髮裡頭給篦出什麼來,不然她今晚上就要把拓跋演給踹下床了。
“這種事交給旁人不就行了麼?”蕭妙音還沒這樣伺候過人,手裡的力度一個拿捏不好,一下扯住了頭髮,拓跋演就口裡嘶氣。
“今日我就是想要你來。”拓跋演從銅鏡裡瞧見她小心翼翼的將他頭髮梳順,“下一回我府就服侍你沐浴如何?”
一來一往公平的很啊。
可惜蕭妙音才不上他的當,這沐浴還真的能幹乾淨淨從頭到尾啊,拓跋演的那些個小心意她還不知道,真的在他面前光溜溜的,他會只看不動手?到時候她別揉著腰起不來就算是不錯了。
“不用你。”蕭妙音說著手中的篦子從他頭髮中梳過,看著差不多了,她讓宮人將爐子抬過來,將他的溼發放在爐子上滿滿的烘,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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