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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後,蹆就壓了上來。
看樣子是還想再要。
“你今日喝鹿血了?”蕭妙音百思不得其解,今天這麼興奮,該別是喝了藥吧。
拓跋演原本靠在憑几上玩弄她的頭髮,聽到她來這麼一句,將她整個人都翻了過來,膝蓋一頂就將她雙腿分開。
“我還要用那物事?”他話語裡很是不滿,壓下來就是咬住她的唇。
蕭妙音不過是一句話而已,結果惹來拓跋演要證明他不吃鹿血也是一條好漢。
男人的自尊心有時候還相當的奇怪。蕭妙音騎在拓跋演身上腦子裡迷迷糊糊的想著。
這一天原本就累,又花費了那麼多的力氣,等到完事之後,兩人清洗乾淨就睡。宮人們在錦被中的香鴨爐中添了安神的薰香,蕭妙音在被子裡聞著這股馨香,很快就睡過去。她睡的香甜,等到醒來外面頭已經黑了。
她模模糊糊睜開眼,卻看到拓跋演躺在身邊眉頭緊蹙,他呼吸粗重,似乎是夢見了什麼。
蕭妙音瞧著,結果過了一會他已經由眉頭緊蹙變成咬牙切齒。
他到底是夢見了什麼東西?蕭妙音簡直相當好奇了。
“朕活剮了他們幾個!”拓跋演爆出這麼一句。
“……”蕭妙音聽到他這夢話,差點在他身邊給笑過去,這擺明是動了肝火啊,不知道他到底是夢見了什麼?
拓跋演臉色潮紅,額頭上已經涔出汗珠子來。他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著,“為何……”
“哎?”蕭妙音瞧著他不太對勁,想起兩人白日裡那一套胡鬧,該別是在雪天裡泡溫泉又做那種事給著涼了吧?
蕭妙音想到有感冒這個可能性,立刻就坐不住了,她伸手就貼在拓跋演的額頭上,一隻手比在自己的額頭上來看看拓跋演是不是溫度過高了。
結果一比上去,他比她還正常。
這到底是怎麼了?
“阿演?阿演!”蕭妙音見著拓跋演臉上大顆的汗珠子滾落下來,他不停的在呢喃些什麼,這會她是真怕了,搖了幾次沒見著人醒,她就起來準備讓宮人去將上值的醫正給叫來。
結果她才起來,躺著的那個猛地睜開眼,他似乎是被夢境給嚇到了,胸膛欺負不定眼裡還帶著一絲的迷茫,好像還分不清甚麼是夢中甚麼又是現實。
蕭妙音見到他清醒了,伸手就在他面前擺了擺,“怎麼了?”
“……”拓跋演回過眼來,看著眼前那張熟悉的臉,她伸手在他眼前晃著,試著將他的注意力給拉回來。
“阿演,阿演?”蕭妙音喊了幾次,發現他還是雙眼無神袋子的看著自己,嘆一口氣就要起來去叫外頭的宮人進來。
挺直腰的時候,她還伸手揉了一把腰。
“來——啊!”
“……”拓跋演攥住她的手臂將她拉了回來,蕭妙音整個人倒回柔軟的錦被中,話才說出了一個字就被塞了回去。
她躺在那裡看著身體上方的男人,那見慣了的男人此刻眼神晦澀,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臉頰不動。
“……”這是怎麼了?蕭妙音察覺到他和睡之前不太一樣了,那眼裡似乎包含了被背叛的痛苦還有驚愕。
“你怎麼了?”蕭妙音回過頭來看著他,她兩隻手都被按在身側,這姿勢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拓跋演怔怔看她好一會,過了許久才長長的嘆口氣,他俯身下來,頭埋進她的胸口,乖順又無辜“……我做了個夢。”
“甚麼夢?”蕭妙音雙手被鬆開得了自由,她抱住他的頭,手指在烏黑柔亮的長髮裡順下,“是夢見有戰事麼?”她問。
想來想去,也只有這麼一個可能性了。
“……”拓跋演沒有說,他只是抱緊了她的腰,鼻子裡嗅著她身上的芳香。
夢中的那些事,他一點都不想回想起來,半點都不要。
“嗯。”他含糊的應了一聲。
“哎,南朝的事也急不來,”蕭妙音嘆氣,怎麼都出來放鬆了,還記掛著南朝那些事呢,“既然出來了那麼就好好的玩,別想太多。”
“阿妙。”拓跋演手掌順著腰線向上撫住了她的面龐,“你……只有我嗎?”
“……”蕭妙音這下可餓真的不知道拓跋演到底是哪裡不對了,“……你見著我有幾個?”
說實話她還挺羨慕那些公主的,想要幾個就有幾個。
“……”拓跋演和得了糖果的孩子似的,笑起來,他輕輕湊到她耳邊,“我有幾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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