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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區一車獵物?嗯?”
最後一個音節明顯上揚,帶上了嚴厲訓斥的意味。
單連城面色不動如山,單子隱眼中的嫌棄一閃而過,單燁緊皺的眉頭略微舒展。
雲攬月驚慌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拉著她的子隱哥哥不肯放手,倒是忘不了冰冷的看雲七夕一眼。
雲七夕冷笑了一聲,低聲道,“這世界上總有白痴不肯總結為什麼丟人的都是自己,光想著怎麼把自己擇出去。“
單連城側頭看了她一眼,微彎的唇角帶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此時單燁身邊的尤萬山清了清嗓子,高聲喊道,“吉時已到,開宴!”
草原上的夜宴雖不如深宮之中精緻大氣,但是勝在食材新鮮且有野性粗曠之意。
隨著這一聲喊,待命已久的侍衛們開始動了起來,已經收拾乾淨並且烤到五分熟的全羊被幾個侍衛抬著架到了中央的篝火上。
正欲上第二道菜,就聽得遠處一聲,“且慢!”
聲音溫潤卻帶著幾絲虛弱,雲七夕眯著眼睛,藉著星光看見,來人正是單景炎。
皇后看著虛弱的單景炎十分心疼,略帶斥責地問道,“你不在帳中好好歇息,跑來這裡做什麼?”
單景炎扯起略微蒼白的嘴唇,勉強的笑道,“兒臣無礙。”
皇后皺了一下眉頭,準備再說點什麼,雲七夕卻蹦了出來,說道,“皇后娘娘,景炎乃是跌打損傷,稍飲些酒水也能活血化瘀,無礙的。“
單景炎向雲七夕投過來了一個感謝的眼神。
皇后面色稍霽,說道,“既然如此,便落座吧,只是切莫多飲,以防傷身。”
單景炎點頭稱是,腳步虛浮的走向自己的席位,向著對自己投向關心目光的張沁雪溫和的笑了笑。
經歷了一個小插曲之後,酒宴繼續,此後的幾道菜除了新鮮的野味之外,也不乏一些野菜以及運來的果蔬。
“雲哥哥,你吃。”坐在旁邊一桌的單寶珠拿了顆葡萄遞到雲衝的嘴邊。
雲衝面色尷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寶珠如今看起來似乎比以前好了很多?”上首突然傳來了皇后的聲音。
此話一出,眾人談話聲低了下去,許多雙目光朝單寶珠看了過去。
單寶珠手中的一顆葡萄掉了下去,她怯怯地飛快看了皇后一眼,身子不由自主地往雲衝靠了靠,雙手緊緊抓住雲衝的衣角,將頭埋得很低很低。
“雲哥哥,有老虎,寶珠怕怕。”她的聲音雖然低,卻仍是能讓在場的人聽得很清楚。
雲衝雖然尷尬,卻又十分不忍,拍拍單寶珠的手,道,“別怕。”
皇后輕輕搖了搖頭,“看來還是沒好,就沒有大夫能有一點兒辦法麼?”
說到此,雲攬月奸滑地看了雲七夕一眼,朗聲道,“皇后娘娘,咱們在場的人中不就一個醫術高超的人麼?”說著話,她的視線一直落在雲七夕的身上。
皇后也朝著雲七夕看了過來,隨後難得地溫婉一笑,“本宮記得皇上說過,七夕的醫術是一種天生乃是天成,想必寶珠的病必定也不在話下,七夕,寶珠就交給你了,務必要治好了她。”
雲七夕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瞥到雲攬月得意的神色,半響,只道,“是。”
務必的意思就是必須,想必如果治不好的話,就有了向她發難的理由。可是……
雲七夕扭頭看向單寶珠,只見她依在雲衝身邊,似是十分害怕。看來,治好,治不好,都是一場陰謀。
心中憋著一口氣,雲七夕拿起酒杯就要喝,單連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眉毛微皺,“這酒乃是最烈的雙蒸。”
“雙蒸?”雲七夕咧嘴笑了,固執地扒開他的手,拾起抿了一口。酒剛入口,便覺一條火辣辣的線由口入心,更是一股嗆意直衝腦門。
咳咳!
雲七夕連忙放下酒杯,吐著舌頭,直拽單連城的衣袖,低嚷道,“水,水。”
單連城的唇角幾不可察地挑了一下,順手遞給她一個羊皮水囊。
單子隱眼神不善地看著這邊多時,突然目光微動,站起身來,定定看著雲七夕,緩緩說道,“七夕,前日你幫我與攬月解毒,一直未曾有時間好好道謝,今日大宴,我敬你一杯,多謝你解毒之恩,你可莫要推辭。”
說罷,舉起一個大號的酒杯。
雲七夕一看,這孫子明顯沒安好心,於是捲起袖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該感謝的不是我,是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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