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第1/4 頁)
好不好?”
好一會兒,才聽得單連城暗啞地回了聲“好”,又道,“你喝醉了,先歇息吧。不要想得太多。”
單景炎什麼意思,雖然他始終都沒有說出口,不過不是傻子的人應該也都明白了。張沁雪臉色很蒼白,呆呆地站在原地,臉上又是委屈,又是難過,又是不敢相信。
“沁,沁雪,景炎他喝醉了,他說醉話,胡說了一通。”雲七夕試圖勸她。
張沁雪看向她,眼底已經含著淚,幽幽地道,“七夕,你聽過一句話嗎?酒後吐真言。”說完她又蒼白地笑了一下,伸手取下頭上的玉簪,放到她的手裡,“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不得。”
“沁雪,你別這樣。”雲七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張沁雪搖搖頭,在眼淚快要掉下來時,轉過身道,“你不用管我,我沒事,我先走了。”說完她快步倉皇逃離了去。
看著張沁雪的背景消失在夜色中,雲七夕收回視線,望著手裡的玉簪發愣。
聽完單景炎的話,如今再回憶曾經的種種。其實有很多事情,她應該早就明白過來的。只是因為她是現代女性,性格大條,在感情方面一直不怎麼敏感。
單連城突然掀簾而出,見她呆呆地站在門口,他目光濃郁地與她對視了一眼,突然一把拉起她,大步離去。
“喂,你要帶我去哪兒?”雲七夕想掙掙不脫。
單連城二話不說,將她抱上了馬,自己也跨坐在她身後,一扯韁繩,馬兒飛奔了出去。
月色清亮,聲樂之聲漸歇,秋夜的風迅疾地吹在身上,雲七夕不由打了個寒噤。
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單連城一邊馬不停歇,一邊將懷中的人兒裹緊了些。
清冷的風和著被馬踢翻出來的青草泥土的味道,馬跑得很快,也有些煩躁,不似平日裡他沉穩的作風。
雲七夕好幾次還想再問他要去哪裡,但是都沒有問出口,總覺得他好像帶著火氣,這種情況下,再問什麼,好像都不太對。
馬兒一路跑了很遠,宴會的聲音,明亮的篝火已經完全不見,只餘草原上寂靜的黑暗。
雲七夕仰頭,望著天上那一輪半月,突然笑著說,“這月亮好像都沒咱們跑得快,爺,你厲害!”
這是他們出來這一路上,說的第一句話,完全前後不達嘎的一句話。
單連城低頭看她仰著的小臉,他帶著酒氣的鼻息撲到她的臉上,混著泥土青草的味道,雲七夕竟覺得有些好聞。
終於,在一開闊處,單連城一勒韁繩,翻身下馬,順手將雲七夕也抱了下來。
兩人面對面站著,一直沉默。
雲七夕靜靜看他,月光灑在他的側臉,說不出的丰神俊朗。他的輪廓隱在朦朧的夜色裡,越發辨不出情緒。他幽暗的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臉上,不曾移開。
雲七夕突地一笑,“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本姑娘知道我長得美,你……”
一隻有力的手臂突然拉近她,緊緊地將她抱住。
第117章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今晚的月色不是很明朗。
自從出行,好像就一直沒有多麼明亮的月光。黑黑的天幕低垂,天上稀疏的幾顆星子顯得孤獨而冷清。
黑色的天幕在他的背後,他的眸子比這天幕更加幽深,彷彿噙著諸多複雜的情緒,如天空那幾顆孤冷的星星,閃著即冷又熱,太矛盾的光。
“你……喝高了?”
按下自己莫名狂跳的小心臟,雲七夕裝作輕鬆地調侃。
只聽見他輕輕嗯了一聲,高大的身軀就突然傾壓了過來。
雲七夕失了重心,身子往後一仰,兩具身體同時倒在了草地上。以為憑著兩個人體型的懸殊,自己一定會被砸成肉餅,然而卻沒有,單連城並沒有把自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直到她躺在了草地上,他身體的重量才壓了下來。還沒來得及回過神,他的吻就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於是雲七夕便徹底回不了神了。
他吻得很急很深,濃烈的酒香輾轉在唇齒之間,帶著不可抗拒的霸道和煩躁,不知是不是錯覺,甚至還有一絲絲清苦的味道。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以前有過意外地,刻意地,懲罰地,卻絕沒有一次像此刻這樣,彷彿用盡了他所有的激情,就好像過了今晚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要吻到天荒地老去。
雲七夕覺得他抱得太緊,兩個人身體相貼,他大掌的溫度透過纖薄的衣料點燃了她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