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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瞪大了眼睛。
她住院已經一個多星期了,病房裡雖然有個電視機,但卻是個壞的……這會兒有人跟她嘮嘮嗑,她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連忙催著周茵快說快說。
周茵說道,“……那個何記者被人打了悶棍!住進了華僑醫院,據說是腦震盪!他自詡也是個名人,居然被人半夜敲了悶棍……可能是氣不過,然後就報了警,結果你猜怎麼著?”
見她賣起了關子,沈慈急道,“結果怎麼樣啊?”
周茵笑了起來,“結果警方介入了調查,查出來……這個叫何凱波的記者因為涉嫌失實報導,導致好多人都被他害得很慘,敲他悶棍的那個人就是其中的一個苦主……這位苦主因為被他失實報導的輿論所影響,還一度患上了憂鬱症……所以警方也只能從輕處理敲悶棍那個人的責任,畢竟憂鬱症也是精神病的一種……”
“那,那個何凱波現在怎麼樣了?”沈慈繼續追問道。
周茵得意地笑道,“聽說這事兒鬧得有點兒大,何凱波進了派出所去接受詢問去了,廣電總局還派了專門的調查小組來查他的事兒……何凱波的頂頭上司和電視臺的副臺長全部都被暫停職務配合調查去了……”
沈慈好奇地問道,“……這事兒怎麼起的頭啊?那些苦主怎麼就同時找上了他的麻煩?”
周茵眼裡精光一閃!
雖說她與沈慈交好,但周茵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其實就是她暗地裡將這些苦主們的資料一一收集好,又秘密通知了這些苦主們,大夥兒一起將打悶棍,上訪,實名舉報,及檢舉揭發這些事情在同一時間裡全部安排好……這才同時引起了廣電總局,派出所,及電視臺的重視。
她雖然沒明說,但沈慈察顏觀色,心裡頓時有了底。
沈慈不再追問這事兒,反而笑著岔開了話題,“周茵姐,你幫我跟陳醫生說說嘛……我現在跟白慧琪住一個屋,太不自在了……能不能讓她換一個屋啊?”
這事兒周茵已經聽丈夫說過了,便答道,“他昨天就跟我說了,我也覺得這事兒確實烏龍!但現在也沒辦法……你先忍著,大約還等要五天……我聽他說啊,再過五天就有病人要出病,到時候再把白慧琪給挪出去……對了,那個女人沒纏著皓川吧?”
周茵最後一句話讓沈慈有些難堪,她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才好。
而且,周茵的語氣也有些奇怪。
……這種感覺就像是周茵已經認定自己是她的弟媳婦兒似的!
沈慈有些臉紅。
這時,周皓川提著一個大大的整理箱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姐,阿慈,你們怎麼在這兒?”他問道,然後又轉頭找了一圈,“阿慈,你爸爸呢?”
沈慈這才想起來自己沒給他打電話,讓他別弄父親的飯了。
她頓時覺得有些歉意,“我爸回去了,說要趕著上班……可我忘了給你打電話。”
“沒事兒!”他笑了笑,轉頭對周茵說道,“姐,快到飯點了,一塊兒吃飯吧!”
周茵點點頭,“行啊!去你姐夫辦公室吃吧!飯菜夠嗎?要不要再去打一點?”
“咱們先上去,要是不夠我再去飯堂打飯。”周皓川答道。
他一手提著整理箱,一手攙扶著沈慈,朝住院部走去。
周茵緊緊跟在兩人身後。
此時已經過了中午十二點,陳梓康的辦公室裡卻空無一人。
周茵打了陳梓康的手機,卻發現他的手機就放在辦公桌上;看起來他可能是臨時有什麼事,但絕對沒有離開這層樓……
周皓川把裝著飯菜的整理箱放在陳梓康的辦公室裡,心想沈慈已經在小花園裡呆了一個多小時肯定已經累壞了,於是就讓沈慈就等在這兒,他自個兒回病房去拿碗和筷子。
周茵怕他一個人拿不了,就跟在他後頭一起去了。
結果姐弟倆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白慧琪柔弱的聲音若訴若泣的,“……我知道,你對我一直有成見,但我真不是有心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連累到你……”
姐弟倆對望了一眼,心想白慧琪這是在跟誰說話呢,一副嬌滴滴深情告白的口吻。
結果他們一走進病房,就看到陳梓康正站在白慧琪的病床前,一張臉還被漲得通紅通紅的!
見到有人進來了,而且來人還是自己的妻子……陳梓康雖然不明白自己的妻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兒,但還是鬆了一口氣,趕緊說道,“你不要這樣,先鬆開手,到底有什麼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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