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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繡子氣極,抬起腦殼瞪著他剛想說什麼,就想起了年過半百的老頭拜託她的事,上萬號員工和嗷嗷待哺的小孫子,她忍了。然後眯起眼臉上綻放一個大大的笑,小屁股一個椅子一個椅子挪過去準確無誤地坐到他大腿上。
晚餐吃完如臨大赦,李繡子一抬眸就看見被晾在一邊的錦盒,“羽奇,我今晚不回去了…有事和你說…”
劉羽奇動作一頓,眸裡欣喜閃過,她居然主動提出來留下,太意外了。
……
側著身子窩在他的懷裡,李繡子小臉羞的根本就不敢抬頭見人。
劉羽奇低笑著,似乎點了一個根菸,李繡子聞到了菸草氣息,用被子將自己裹的緊緊的,露出小腦袋紅著小臉看著煙霧繚繞下的俊顏,再一次失神在他好看的五官上。
“娘子,為夫好看麼?”劉羽奇朝她邪氣地挑挑眉,此時只開著兩盞暗暗的床頭燈,他一絲不掛有些慵懶地靠在床頭,精壯的身子幽亮而結實,情雨後的發有些微凌亂有種懶散的美。
定下神李繡子才想起今天留下的目的。
拿起床頭紫色錦盒遞給劉羽奇“這是那個銀棍的老爸送的。”拐彎抹角她不會,撒嬌她更不會,乾脆就如實相告。
“他們找過你?真是找死!”聽完她說的劉羽奇怒火似乎更旺。
“羽奇,你今天下午說的不是真的吧,你真的要把他的公司……整垮嗎?”李繡子水眸望著他有些不可思議。那麼大的一個公司該不會就因為得罪了她就被他整消失了吧。他……能力很大嗎?
“你覺得我是在開玩笑?”她的眼神明顯是在質疑他的能力,劉羽奇有些不悅。
“那個銀棍的老爸說要我在你耳邊吹枕頭風,羽奇,我這算是枕頭風嗎?”
“那個老頭說的?”劉羽奇拿起錦盒裡的項鍊對著燈光看了看,似乎很滿意“那老頭下了不少本錢呢,這個鏈子可值不少錢呢。”
“是嗎?”項鍊極細,但吊墜卻是很漂亮,無數個白色小碎鑽鋪成五個花瓣,花骨朵是祖母綠翡翠,燈光下耀眼奪目。
“你喜歡嗎?”劉羽奇將鏈子放到她雪白的脖頸,看了會兒道:“還是寶貝兒的脖子好看。”
“你……”李繡子紅了臉,就知道他沒有正經,奪過鏈子在手裡把玩。
“羽奇,這件事就算了吧,如果單單是因為我的話不要再追究了,當時他似乎喝了些酒。”李繡子小小地撒了個謊,想減輕那淫棍的罪名。雖然心裡百般不願意,但一想起那上萬號工人面臨失業的困境,她忍下了。
劉羽奇沒有說話,輕輕合上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燈光下,捲翹的睫毛尤其好看。
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在考慮,李繡子蓮藕一樣的臂環住他脖頸:“羽奇,算了吧,一個公司建起來多不容易。”
劉羽奇依舊是沒有說話,連眼都沒抬一下,但是緊抿的唇顯示出他此時在隱忍著怒火。
這女人居然為了不相干的人在極力討好他!見面那麼久爭吵時鬧彆扭時都沒見她這麼主動過,現在居然討好他,還騙他那個淫棍喝酒了,當他傻子嗎?醉人和清醒的人他都分不清嗎?見那混蛋吻她的那一瞬,他巴不得一拳打飛他。
草!他的女人都敢碰,正在想對付他的方法呢。
“羽奇,你睡著了嗎?羽奇?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對你的名聲也不好,商人不是最注重名聲嗎?”臉噌著他溫暖的胸膛,李繡子無比溫順。
“李繡子,你現在就是在吹枕邊風。”睜開眸子,劉羽奇說的咬牙切齒。對名聲不好,她是在為他考慮?
“這就是枕邊風嗎?你會聽嗎?”望著他,她問的有些急切,如果他愛她應該會聽她的話吧,即使不能全部聽,也會有一些妥協吧。
“再來一次,我考慮考慮!”
李繡子確定,有一天她死了那墓碑上絕對會這樣寫‘此人因羞愧而死’
關上最後兩盞燈,屋內霎時陷入一片漆黑。
天邊掛著一彎明月,幽亮的月光投射進來灑在大床上,月夜靜好,春光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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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剛下課李繡子就接到一通電話,暈暈乎乎中還沒搞明白怎麼回事對方就結束通話了。
景天演藝經紀有限公司!李繡子腦袋糾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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