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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
那口腔裡讓人噁心的氣味讓她巴不得將自己整張嘴給撕掉,外面還在僵持著,憤怒下的他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又一陣風似得衝出來迅速撲入了他的懷裡。
揪著他胸前的衣服,縮成了一團嗚咽著,像只受驚的小貓,劉羽奇鐵青著臉,伸出一手,半擁住了她。眼神依然凌厲地盯著宋言,周身衍生出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意。
“敢動我的女人,你他媽的找死!”手伸進腰間,陽光下銀色手槍發出凜冽的寒光。
隨後而來的宋墨一看自己兒子被打的嘴角瘀青還出血,也顧不上心疼,眼神落在銀色的手槍上,心都要跳出來了。槍?!他居然敢公然拿出槍!雙腿打顫,立刻點頭哈腰地朝他賠不是。
“奇少,小兒年輕無知,千萬別跟他一般見識,大人有大量,我回去定會好好調教!……”
劉羽奇哼了哼不屑地看著點頭哈腰的老頭兒,並沒有說話,稜角分明的臉龐彷彿把把鋒利的劍。手中的槍直直對準宋言的腦門兒。
“奇少,小心槍走火,我給您磕頭,饒了小兒一命!……磕頭……我給您磕頭……”宋墨眼見槍還沒有撤去的意思,朝地上狠狠磕了幾個響頭,長滿褶子的臉上都是淚。
李繡子窩在他懷裡聽到老人的哭訴聲,微微抬頭只見年過半百的老人額頭都磕出了血還將兒子緊緊護在身後。這就是父親啊!心裡對侵犯她的男人的怨淡去了些,年輕氣盛她也能理解。
突然想起上次在警局的事,他一發怒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
隨後跟來談生意的人嚇得大氣不敢出,目光呆滯地看著明晃晃的手槍。
李繡子搖了搖他的胳膊,帶著哭腔:“羽奇,算了吧,我們回去吧。”
“算了?!”劉羽奇冷笑著,親了她的寶貝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目光停在她紅腫的唇上,手裡的槍更是捏緊了幾分。
“羽奇,算了,我們回去吧。”咬住唇,她不停地擦著嘴。除了面前的男人還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堂而皇之地親她。
“奇少!”紫夜給boss一個眼神,現在人多不能衝動,畢竟也要顧及名聲。私下裡,怎麼都成。
接觸到紫夜眼神裡的資訊,劉羽奇收回槍狠狠地望著宋言,像看垃圾一樣:“今天饒了你,再有下次可就不是一槍那麼簡單了!”
將懷裡受驚嚇的女人緊緊抱住,在她額上落下一吻,剛走出幾步突然回頭,語氣淡淡:“宋董事長帶著兒子回家啃房子吧!”邪笑著,他闊步離去。
餘下的兩父子這才反應過來,宋墨老臉一垮:“奇少,我經營了數十年的公司你不能啊,奇少……”
他恍若未聞,腳步不帶一絲停留。李繡子心裡一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對付那個淫棍家的公司?
“爸,你那麼怕他做什麼,我就不信他還能真把我們公司搞垮。”宋言扶起老爹,眼神恨恨地望著離去的高大背影。想他宋家企業在中國商界屹立稱霸了幾十年,就憑他一個剛出道才幾年的axz集團能把他壓倒?還就不信那個邪!
“你這混小子,你把老子的臉都丟盡了,你沒看到他手裡拿的槍嗎?”宋墨剛想揮去一巴掌,眼神落在兒子血跡未乾的嘴角,手在半空中抖了抖,心疼的下不去手。
“有槍算什麼,黑市大把的賣。”宋言擦擦嘴很是不屑,似乎將劉羽奇給的警告給忘記了。
“有槍沒什麼,可是有誰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拿槍指人的。”畢竟年輕不經事,他索性搖搖頭,生意沒談成,估計這下連公司都不保。
關於奇少這個人,宋墨也瞭解的不是很透徹,只知道他一直在國外發展,幾個月前剛回國內現下居然這麼囂張,對他底細還沒摸清之前還是小心為好。
老爹的一句話似乎驚醒了宋言,臉上的笑意褪去露出一絲驚慌嚥了口口水:“不會吧,他……他有那麼大的能耐嗎?”
“去查查。”父子倆不顧眾人的嘲弄目光走出俱樂部。
從一開始的相擁,到最後突然甩開她,她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看著漸去的高大背影,李繡子不明所以。此刻他渾身充斥著噌噌的怒氣,李繡子咬著唇只能忍著悶不吭聲地小跑跟上去。
車前他定住腳,烏眸緊鎖著她,眼神落在她唇畔和還未來得及整好的衣服上。
“上車!”他毫不憐惜地將她推進了車子裡面,那個樣子,好像是推著一個重刑犯似的。
她整個身子都撲到了車裡,小臉撞入了車墊裡面。好在車墊很柔軟,沒怎麼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