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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今天多謝您指教了。”
謝望年正專注地瞪著那青年,聽見顧維楨說話才反應過來屋裡還有個人。此時謝望年無暇他顧,只胡亂地點了點頭,示意他自己聽到了,然後繼續瞪向青年。
只不過,顧維楨在經過青年身邊時被他一把拉住。青年的手勁大得嚇人,箍得顧維楨手臂生疼。那青年寒聲說道:“你,以後離我老師遠點。”
這可真是冤枉了顧維楨,他入學好幾個月了,這才第二次見到謝望年而已。他正準備為自己辯解一下,他的老師卻搶先說道:“顧維楨,你的比賽我看過了,非常有天賦。”
顧維楨被這不合時宜的誇讚弄得莫名其妙,再看青年,一張俊臉已經猙獰起來,似乎他老師誇別人一句就要了他的命似的。青年盯著謝望年,一字一句擲地有聲:“那我倒是想長長見識,希望決賽的時候咱們能碰面。”
顧維楨再蠢,這會也看出這兩人關係非同尋常了。為了避免殃及池魚,他乾脆不再說話,三步並作兩步,倉惶逃出了老師家。
連關門的時候,他都儘量降低存在感,輕輕地把門帶上,所以他也就特別清晰地聽見他的老師情緒激動地嚷道:“好,你家,我走就是了!”然後各種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此起彼伏,到謝望年的一聲低呼為止,一切終於歸於沉寂。
那青年看起來人高馬大的樣子,萬一對他老師家暴怎麼辦?可他的直覺又告訴他不要插手這兩人的事。於是接下來的整個下午顧維楨都在糾結這件事,直到尚堯回家,他還一臉的悶悶不樂。
尚堯有些驚訝,因為他的這隻配偶從來都讓人懷疑他少了某兩個重要器官,前些時候差點傷重不治也沒見他皺過眉頭。這得是多大的事,才能讓他憂心成這個樣子。
沒等尚堯問出口,顧維楨焦慮的眼眸便對上了他的:“今天我去找老師了。”
尚堯點點頭,心道八成是謝望年那個老怪物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哪知顧維楨下一句話險些把尚堯噎死:“他家裡還有個兵痞,我一直擔心老師被家暴。”
尚堯:“……”
不得不說,顧維楨“家暴”這個詞用得相當準確,尚堯心想,只不過誰家暴誰可就不一定了。尚堯不欲讓顧維楨憂心別人家事過多,便提醒道:“再兩天就要比賽了,你就別胡思亂想了。”
顧維楨深以為然,果然沒再提老師的事。只不過當時他根本沒有想到,兵痞在謝望年家對他說的那句話,原來並不是空口相脅。
第二十六章
星際軍棋大賽的決賽一向是全聯盟一起糟心的一件事,每次都備受矚目。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每次決賽的比賽方式都不一樣,而決定該方式的辦法也原始而粗暴——抽籤。
什麼?你說系統裡為毛有這麼多種花樣作死,啊不,花樣比賽方式,可以供全聯盟的軍校上躥下跳一百年不帶重樣的?抱歉,科學尚未攻破,該問題無法解答。
決賽的前一天,比賽規則終於公佈了。
只見今年照例令無數人望眼欲穿的決賽辦法上,竟赫然寫著“賽跑”。
顧維楨:“……”
傅禹:“……”
亞諾唐:“……”
他們當然不會真的天真地認為決賽場地會是一片賽道,先跑到終點的算冠軍。可是賽跑……它究竟跟星際軍棋有一毛錢關係啊!
提前公佈的比賽規則都是坑,其實這也是個慣例。為了避免作弊事件,星際軍棋大賽神聖的決賽方式在比賽開始的前一秒都是絕對保密的。顧維楨不甘心地調出了以往所有的決賽公示,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提前公佈的東西一般都很坑,純粹是給無所事事的聯盟人民提供茶餘飯後的談資——當然,現在大部分人都靠吃營養片過活,因此顧博士用“茶餘飯後”這個詞其實並不準確。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比賽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心到位,從“抽到”比賽方法開始,相關工作人員就都被軍部隔離了,連尚堯都破天荒地兩天沒有回家。
直到和小夥伴們一起站在了賽場上,顧維楨心中狂奔的草泥馬依然沒有停止踐踏他脆弱的玻璃心。
這坑爹的決賽,居然真的是“賽跑”。
每人一臺機甲,大家同一個起點同一個終點,路線自選,按到達終點的順序決定名次。當然了,奔跑過程中遇到各種挫折這是一定的。可能是評委會設定的:途中有軍部選拔出來的優秀戰士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也負責隨時把他們拉進地圖裡打一場;也可能是對手刨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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