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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比賽還打出了意外之喜,顧維楨表示十分滿意。男主都說了,他可以去做個參謀的工作,那他還有什麼問題!顧維楨笑得更加歡暢,他彷彿已經看見自己兢兢業業工作勤勤懇懇上班,最後發家致富讓妻兒老小都過上好日子的美好未來。
喂,醒醒,你的配偶是全聯盟第一高富帥,根本用不著你帶上小康;還有“兒”,你確定你們會有嗎?
“維楨,別這麼老實。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了,謝望年那人特別不靠譜,二百局遊戲什麼的,他就是隨口說說,你還真的打算完成了再去見他?”那他估計連你是誰都忘了。
尚堯突然開口,把yy得正歡的顧維楨一棒子打回現實中。他不得不想起,他現在還是個連自己導師都嫌棄的盧瑟。
第二天,顧維楨果然從善如流去找了謝望年。他剛抬手要敲門,就聽裡面傳來了一聲巨響,緊接著,隨著一聲氣急敗壞的“滾出去”,謝望年的門被人從裡面一把拉開,一個吊兒郎當的英俊男人出現在顧維楨面前。
不得不說,那男人的五官十分完美,面部線條分明,膚色是健康的小麥色,簡直是挑不出任何毛病的長相。但是,顧維楨從來沒見過把莊重得體的軍裝穿得這麼……隨性的人:軍裝外套被他隨意地拎在手裡,襯衫的扣子一直開到胸口,而且,顧維楨發誓,他真的不是故意要看見那人鎖骨下方的牙印的!
那人回頭衝著屋裡吹了個口哨,叫道:“老師,我待會回家的時候帶午飯給你,叫阿姨別做了。”說完就從顧維楨身邊越了過去,好像根本沒有看見這個人一樣。
謝望年一向蒼白的臉色罕見地泛起一絲紅暈,不過一看就知道是氣的。他沒好氣地掃了顧維楨一眼,簡練地說了句:“你來了?坐。”
顧維楨已經懵了。他來之前已經做好了老師忘記自己姓甚名誰的準備,可這會一看,他不僅沒有忘,而且好像還跟自己很熟似的!顧維楨覺得自己簡直要被感動了啊喂!
這邊謝望年照例給他倒了杯茶,然後不耐煩地說道:“說吧,找我什麼事?”
顧維楨心裡的感動還沒褪去,轉眼就被潑了杯冷水,硬生生地石化在原地。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好像來得特別是時候,剛好可以當謝望年的出氣筒。
顧維楨的擔心最後沒有成真。謝望年這個人很有修養,這麼年大概也就失態那麼一次,還不幸剛好被顧維楨撞在了槍口上。謝望年迅速調整了一下情緒,生生把剛才被某人激起來的滔天怒火壓了下去。他臉頰上的紅暈已經褪去,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問道:“二百局軍棋打完了?”
顧維楨:“……”男主你能靠點譜嗎!是誰說的他記性不好撂爪就忘來著!
謝望年卻沒有糾纏這個問題,還特別痛快地認了個錯:“那二百局軍棋就是我隨口一說的,你也不必太當真。最近在比賽是吧,回去好好準備,比賽結束後儘快來找我,咱們再談你下一步的發展。至於那二百局軍棋嘛……話已經說出去了,覆水難收,你抽空繼續玩就行。”
所以說認錯歸認錯,反正他那二百局是鐵定賴不掉了嘛。
正事說完了,兩人一時間靜默下來,誰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顧維楨坐立不安地打算告辭,謝望年卻突然叫住了他:“抽張地圖吧,跟我玩一局軍棋。”
謝望年無愧當年軍部第一謀將之稱。雖然他明顯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可顧維楨絞盡腦汁也沒討得什麼好。高手過招,半點都失誤不得。很快,顧維楨的一步沒算清楚,立刻被謝望年捉住了錯處,兵敗如山倒。
前後也不過一個小時的工夫。從遊戲裡退出來時,顧維楨已經出了一身冷汗。而謝望年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看來勝利的喜悅是真有治癒功能的。不過好景不長,謝望年的好心情止於從他們身後傳來的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老師今天心情真好,這樣的遊戲,你有七年又四個月沒上手過了吧?”
顧維楨驀地轉身,早上在謝望年門外碰見的那個年輕軍人赫然出現在他們身後,手裡還拎著一隻小箱子。這個東西顧維楨認得,高階貨,用來盛放食物的,保溫保鮮效果一流。
謝望年只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從青年身上移了開來,聲調平板地說道:“這是我家,你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隨便闖進來,這不合適吧?”
青年把食盒放在一邊,輕笑了一聲:“老師莫非忘了麼?這裡是我家啊。”
謝望年突然變了臉色。
顧維楨聽得雲裡霧裡,但也覺出自己礙事了。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對謝望年說道:“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