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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許榴則是取了女論語裡的忻然二字做了院名;許桔最小,讀得書也少,本來也想以花木為名,見許櫻已經用了,不想跟許櫻一般,接序了姐姐的院名,將自己的院名取名宜然院。
幾個姑娘有了院名,日後寫信、作詩等等,通通不叫大名了,只以院名互稱,許櫻看著倒比原來簡單輕率得名字好聽多了。
☆、35來客
許是難得的舒心日子過得快;日子轉眼就到了五月;這一日天氣晴好,風清雲淡;因姑娘們都挪了地方,上課的地方也挪到了聯接松鶴院與清貞院的跨院;方便老太太、大太太隨時檢示;因是女孩子唸書的地方,收拾得精巧雅緻,院子裡遍植的丁香樹正是花期,陣陣幽香隨著暖風吹進屋裡;吹得女孩子們心思萌動。
除了許櫻坐在自己的角落裡八風不動地寫大字之外,連最年長沉穩的許梅都有點坐不住。
羅先生拿了一本棋譜似得看得入了迷;練字的姑娘們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許榴匆匆在紙上寫了些什麼,扔到許桔的桌上,許桔回了幾句,又往許梅的桌上扔,誰知勁道不夠,掉到了許櫻的腳下,許櫻懶得理這些小女孩的把戲,只做不知道,繼續寫自己的大字。
“紫荊!紫荊!”許桔壓低了聲音不停地叫她,見許櫻還是像聽不見一樣,拿了一張宣紙,團了團打到許櫻身上。
許櫻有些厭煩地轉身看了她一眼,許桔指著地上的紙團……
這些小姑娘,有什麼話不能等會兒說嗎?還有半個時辰寫完大字就散學了。
許櫻嘆了口氣,彎腰撿起地上的紙團,看都沒看就扔給了許梅,結果許梅接到了,寫了兩筆又扔給了她。
許櫻指了指許桔,問她是不是要把紙團給許桔,誰知許梅指了指她,示意紙團就是給她的。
許櫻再次嘆了口氣,把紙團展開了,因為寫得急,團得也急,紙團上的字有些模糊了,依稀可以看出她們三個是商量著要早些下學。
許櫻看看外面的天,一不陰沉二未下雨三還沒有風,她們三個要早些下學做什麼?
她又繼續往下看,原來是董家表哥來了,難怪許榴會這麼急,可許梅和許桔急些什麼呢?她正這麼想著呢,許桔捂著肚子站了起來,“先生,我肚子疼!”
“先生,我肚子疼!”許榴說道。
“呀,是不是中午的菜不乾淨啊?我怎麼覺得也難受呢……”許梅說道。
羅先生抿了抿嘴,猜出這些千金小姐的心思,本來許家請她來就是教這些姑娘些才藝、規矩,日後稍微能拿得出手見人就是了,又不指望著姑娘們有什麼才名,日後能考科舉,羅先生一直是睜一眼閉一眼,“時候也不早了,今日散了吧,大字明天交上來。”羅先生拿著棋譜,揹著手走了。
“先生慢走。”
羅先生這邊走了,許梅、許榴、許桔都“不疼”了,湊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原來茂松書院端午放了兩天假,只有幾個鄰近的清寒學子回了家,路遠些的比如董鵬飛,則到許家來過節,據說這次不止是來了他一個,還有幾個與他交好的同窗也要一起來。
“表哥捎信來說今天吃過午飯,拜別先生,收拾幾件衣裳、書藉就過來,先給老太太請安,咱們這會子去,八成他們還在老太太那裡呢。”許榴說道。
“咱們這樣冒然前去,會不會被老太太說沒規矩?”許梅對董鵬飛沒什麼興趣,可是家裡難得來人,又有幾位董鵬飛的同窗,許梅再老成也是個十二歲的小姑娘,總想去看看新鮮,可是她終究是被嚴格教養長大的,事到臨頭又有些怕。
“今日來的除了董家表哥,還有唐家的表哥、展家的哥哥、連家的哥哥、王家的表哥,還有楊家的表哥啊……”許桔早就打聽清楚了,她看向置身事外的許櫻,“你竟不知道你家表哥也在茂松書院?”
“這個我是知道的,只是我外祖家離茂松山近得很,我以為表哥回家了。”許櫻說道,連家的哥哥……
“你難不成是怕碰見展家的哥哥尷尬?你放心,不是那人,是展家的三表哥。”許梅說道,她知道許櫻跟展家的淵源,這件事上許櫻極為無辜,身為許家的大姑娘她也覺得展家在這件事上欺人太甚,展家雖是望族,展家四房卻是商家,若非許櫻失父,怎會下嫁,豈知他們竟是背信忘義的,幸好展七爺還算厚道,收了許櫻為義女,一年四季衣裳、胭脂、首飾不斷,還花銀子供養許櫻,許櫻也算是因禍得福。
“哦。”許櫻卻不停地想著連家,沒聽說“他”曾來過許家……想來也是,連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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