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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怎麼這樣就回來了。”
“發什麼財啊,遭罪還差不多,無非是多點車馬錢罷了,我還要攢著娶媳婦呢。”
眾人想調侃說他發了財,見他這一身打扮也不好說了,哪有發財了,回了許家只背了個大包袱,穿得寒酸至極的。
百合也以為他沒賺著什麼錢呢,也不提這些,就是拿了新給他做的冬衣,又央人燒了熱水,讓他洗一洗再去給楊氏和許櫻磕頭,“你這一回不管是賺了還是賠了,大臘月裡的回來了,都該給主家磕個頭。”
許忠笑了,“成。”伸手去摸百合的手,被百合躲開了。
“出去做了些事情,越發學得壞了。”
“四姑娘已經說了,我回來就給咱們倆個辦喜事,你就要是我媳婦了,怎麼連手都不讓牽。”
“哼!你當我是那些個輕狂的嗎?一日未曾拜堂成親,我便不是你媳婦。”
“你不是我媳婦給我做什麼衣裳,管我洗不洗澡。”
“果然是越發的壞了,我不管你了。”百合紅著臉一甩帕子走了。
許忠去給楊氏磕了頭,楊氏原不知道許櫻讓許忠出去做生意的事,這些日子許櫻因知道許忠快回來了,慢慢的把事情跟楊氏說了,楊氏說了許櫻一通,無非是閨閣女子,哪有沾一身銅臭的,如今家裡並不缺銀子,何必如此。
見許忠並未衣錦還鄉,心裡不但不惱,反而有幾分的高興,“你啊,雖說明是為奴的,可要說是櫻丫頭的長輩也不差什麼,怎麼也由著她的性子胡鬧,那些個銀錢賠了便賠了,不必掛心,讓櫻丫頭死了心也好。”
此時屋裡只有楊氏、許櫻、百合三個人,許忠終於說了實話,“奶奶,小的拿了姑娘的本錢,又跟著展七爺一道做生意,展七爺家的大管事是個能人,小的跟在他後面只是跟風,運送貨物也是跟著展家的商隊,穩穩當當的多少賺了些個銀子,刨去本錢和車交路費人工等等,毛利是兩千七百兩,去了一千兩的本錢,淨利一千七百兩。”許忠說罷,從自己的懷裡揣出了銀票,“這銀票原是縫在我貼身的棉衣裡的,須臾不敢離身,只盼著能完完整整的交回主家。”
楊氏就是一驚,一是驚許櫻輕描淡寫的說拿了銀子讓許忠做生意,竟是拿走了一千兩,二是驚許忠竟賺回了一千七百兩的淨利……“這銀子……”
“娘,您別嫌錢多,您沒看出來嗎?就算是親人,若是無財無勢一樣受人白眼,爹沒了,老太太雖對咱們好,可年紀老大,誰知能活幾年,若是咱們家分了家,你我若無銀子傍身,哪有好日子過。”
楊氏原本又氣又驚,聽了許櫻的話卻轉為愧疚,“是娘無能。”
“娘怎麼無能了?您我和弟弟都照應得好著呢。”
楊氏嘆了一口氣,自從夫君過世之後,哪裡是她照顧女兒,明明是女兒在照應她。
“許忠,你回去吧,我已經命人在後巷收拾出來一個小院給你跟百合成親用了,你看看可缺少些什麼,找個黃道吉日,你們倆個成婚吧,我們母女實在無顏再耽擱你們倆個了。”
許忠把銀票交了上去,又磕了個頭這才走了。
楊氏又跟許櫻說,“你原說要用那間鋪子開北貨鋪子,娘想明白了,不攔著你,真要是老太太不在了,太太逼急了咱們,咱們就回你外祖家去。”這是楊氏說過得最硬氣的話了,當初唐氏百般害張姨娘肚子裡的孩子,她都沒有這麼說過。
“有娘這句話便成了。”許櫻笑道,回外祖家只是一條退路罷了,如今外祖家確實待她們母女好,可要說她們回去了,寄人籬下一樣千般難,她還是那句話,靠山山倒,靠水水枯,天下除了自己沒誰能靠的。
東屋傳來許元輝的哭聲,楊氏立時站了起來,“你弟弟怕是睡醒了,我去看看。”
等楊氏走了,許櫻從銀票裡數出兩百兩,交給了百合,“一百七十兩是我給許忠哥的分紅,三十兩是我給你們倆個的喜錢,你收好。”
百合接了銀子,手不自覺得抖,兩百兩銀子……當初她賣身到楊家,賣身的銀子也不過是二兩,如今做了大丫鬟,月錢不過是一兩五錢,兩百兩銀子……
“百合姐,你放心,咱們的好日子在後面呢。”
臘月十八正是黃曆上寫的好日子,楊氏親自送百合上了花轎,轎子繞了許家后街一圈,把百合送到了早就收拾好的一間小院,小院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前來賀喜的卻只有僕從,卻也一樣熱熱鬧鬧的,許忠和百合守了這些年,總算是成婚了。
兩年後
許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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